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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許以愛女,得此佳婿,著實令人艷羨。” 眾人:“……” 別人這么夸也就算了。剛和淮南王府翻臉的謝鈞,說出這等話,怎么聽都怎么怪異。 眾人默默地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紛紛出言附和。 穆大人也只得哈哈一笑,口不對心地應對幾句。心里卻掠過一絲悔意。 若早知淮南王府風波不斷漸失圣心,他絕不會應下這門親事。 可惜,現在再后悔也遲了。 外面吹吹打打,迎親的人已登了門。穿著大紅喜服的盛渲,俊美翩然,豐神俊朗。怎么看都是如意佳婿! 穆大人將紛亂的心緒按捺下去,露出含蓄又矜持的岳父嘴臉。 …… 淮南王府,今日登門道喜的人更是川流不息。 久病的淮南王,今日竟也撐著下了床榻,在人前露了面。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朝堂紛爭再厲害,只要淮南王一日未倒,淮南王府依然是宗親之首。臨江王和河間王,也滿臉堆笑地前來賀喜。 “恭喜王兄,”臨江王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笑得十分親熱:“今日阿渲迎娶佳婦進門,說不定過一兩年王兄便能做曾祖父了。” 淮南王今日特意穿了鮮亮的衣服,用粉遮掩住了病中晦暗的氣色。大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之故,看著倒是頗為精神,聞言笑道:“托你吉言,我也盼著早日見到曾孫。” 河間王城府雖不及臨江王,這等場合,做些場面功夫絲毫不在話下。此時拱手道賀,神色格外真誠:“阿渲成親大喜,恭賀王兄。” 淮南王執掌宗人府多年,是宗親之首。往日河間王毫不起眼,見了他只有奉承討好的份。現在倒是抖索起來,有了親王氣派。 淮南王心里冷笑一聲,目光在河間王的臉上略頓了一頓。 河間王笑容略略有些僵硬,莫名地有些緊張。 一個月前的一個深夜,有高手半夜潛入河間王府。在他的門外放了一封信,沒驚動守衛,便暗中遁走。 他拆了信后,被信中內容大大震驚。翻來覆去的將信翻看了數次。 如果信中所言都是真的,只要安排得當,便能給予淮南王府一記痛擊……哪怕要冒些風險,如此良機,如此把柄,錯過了實在可惜。 他思慮了兩日后,才痛下決心暗中做了安排…… 淮南王這般看著他,該不是察覺到了什么吧! 不,不可能! 淮南王府忙著cao辦喜事,淮南王整日躺在床榻上,淮南王世子蠢鈍魯莽,他做得極其隱蔽,絕不可能被察覺。 …… 河間王暗暗呼出一口氣,竭力鎮定。 淮南王看著河間王閃爍不定的目光,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奈何人在病中,精力遠不及平日。為了應對朝堂眾臣對淮南王府的攻訐,淮南王已殫精竭慮。病癥一直遲遲未好,也有太過消耗心力之故。 淮南王思忖片刻,一時沒想出什么紕漏之處。 管事滿臉帶笑地前來回稟:“啟稟王爺,啟稟世子爺,迎親的隊伍已到了一里之外。” 淮南王穩穩坐著沒有動彈,笑著說道:“命人放炮竹吧!” 這炮竹,要一直放到長長的迎親隊伍全部進了王府,少說也得放上小半個時辰。 前來觀禮的眾人,紛紛起身去了正門處。 淮南王世子也起身前去。 淮南王位高輩分也高,并未起身。河間王沖臨江王隱晦地使了個眼色,臨江王心中了然,故意和淮南王東拉西扯。 淮南王聽得不耐,不過,大喜的日子不宜動氣翻臉,只得忍耐一回。 正門離正堂約有數米之遙。 正門處忽地一陣喧鬧,淮南王初時未曾留意,只以為是新過門的孫媳下轎時的熱鬧。直至管事神色倉惶地前來稟報:“王爺,不好了!” “不知從哪兒來的幾個平頭百姓,跪在轎前,又哭又鬧。怎么攆都不肯走……” 河間王和臨江王迅速對視一眼,嘴角不約而同地勾起。 好戲,終于來了! 第475章 喧鬧(二) 淮南王面色霍然一變,沉聲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日是淮南王嫡長孫成親的大喜日子,誰敢不長眼的登門胡鬧?一堆平頭百姓,有什么可鬧騰之處? 等等! 淮南王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面色驟然難看起來。 怕什么來什么!最壞的預感,猝不及防就成了真! “那幾個百姓,是大公子院子里小丫鬟柳兒的家人。” 管事跪在地上,戰戰兢兢地稟報,壓根不敢抬頭看淮南王的面色如何:“他們在轎門前跪著哭喊,說是求新過門的大少奶奶開恩,放柳兒出府。” “說什么柳兒不過十一歲,還是個沒來葵水的孩子。卻被大公子……被大公子破了身。” “如今大公子已娶了媳婦,他們求大公子放柳兒一條活路。” 淮南王:“……” 淮南王面色難看得幾乎可怕。 臨江王自不會放過這等戳心窩的良機,故作驚愕:“大喜的日子,怎么會鬧出這等事來!” 然后,又張口安慰面色難看之極的淮南王:“王兄,這定是無事生非的小人亂嚼舌頭。阿渲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的性情為人如何,我再清楚不過。” “別說他不會有這等嗜好。就算有,捂都來不及,絕不會四處宣揚。更不會露出這等破綻,令人知曉。” 河間王也接了話茬:“臨江王兄言之有理!這定是有小人作祟,趁機搗亂滋事!” 淮南王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狠狠掃了幸災樂禍的臨江王河間王一眼。一言不發,起身便往外走。 …… 其實,管事已竭力輕描淡寫了。 攔在轎門外的那幾個人,像瘋了一般哭喊怒嚷。 “……我們是窮苦人家,卻也舍不得糟踐閨女。柳兒自小生的白皙可愛,我們將她賣身進淮南王府,是巴望著她日后做個得用的大丫鬟。大公子就是想收房,也該等上幾年,待柳兒及笄成年。” “柳兒才十一歲,連葵水還沒來,還是個孩子。大公子竟對她下了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啊!” “我那可憐的柳兒,遭受了這等折辱,根本不敢吭聲。我那老婆子悄悄來探望的時候,看到她滿身青紫淤痕,這才驚覺不對勁。百般追問,柳兒才哭著說了實話。” “大公子院子里的小丫鬟,大多沒過十四歲,一個個生的白凈水靈。被這么糟蹋的,根本不止柳兒一個。” “那些沒爹沒娘的小丫頭,被糟踐了也沒人撐腰。被折騰死了,便說是暴病身亡隨意埋了。我們是平頭百姓,沒能耐討回公道。只求大公子饒過柳兒,求大少奶奶行善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