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4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金龍塔爾斯的尷尬、我玩的游戲為什么變成了高H版的?(H)、性冷淡男友的濕潤模樣(H)、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桃李春風一杯酒、拐帶小黑子的一百種方法、【希臘神話同人】阿多尼斯的煩惱、無非甘愿、二貨歡樂多
了淮南王宗正之位的道理。” “此例一開,日后朝臣一旦生病,便該致仕榮休了?!?/br> 岳尚書這話說得實在犀利,立刻將隔岸觀火的朝臣們拖進了渾水里。 原本保持緘默的閣老們,也紛紛就此事出言。 “老臣以為,宗人府宗正之職,非同小可?;茨贤鯃陶谱谌烁嗄?,并無過錯,只因生病便奪了差事,確實不妥?!鄙頌榇屋o的李閣老徐徐張了口。 頓時,便有一眾官員出聲附和,將之前臨江王造成的聲勢壓了下去。 方閣老上前一步,緩緩道:“淮南王行事老成,眾人有目共睹。只可惜,虎父有犬子,淮南王世子沖動易怒,跋扈乖張,確實難當大任?!?/br> 接下來,冒出兩個御史,彈劾淮南王世子種種惡行劣跡。只聽御史慷慨陳詞,淮南王世子簡直就是十惡不赦不堪為人。 子不教,父之過。 養出這等不成器的兒子,淮南王這個老子的品性,也頗值得質疑。 顏閣老很快站了出來:“照方閣老所言,日后兒子犯錯,便該將他的親爹拉出來審訊問罪責罰!如此說來,誰家沒個不肖子孫?誰敢在朝上斷言自己兒孫無犯錯的時候?” 戶部蕭尚書張口反駁:“淮南王世子是淮南王嫡長子,又有世子之位。豈能等同普通子孫?” 剛才惜字如金的朝廷重臣們,忽然變了個模樣,紛紛張口出言。 臨朝聽政幾年的二皇子不言不動。 新年后才開始臨朝的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卻是神色各異。 …… 第468章 扶正(一) 這一場大朝會,到了最后,竟牽扯到了大半官員,人心浮動,不必細述。 建文帝在朝上未置一詞,散朝后,神色沉凝地回了移清殿。 河間王心下忐忑難安,私下對臨江王說道:“皇上似乎并未屬意于我?!?/br> 臨江王卻一派信心在握:“今日朝上吵鬧成這樣,皇上也沒斥責你我??梢妼茨贤醺缸宇H為不滿。” “想謀奪宗人府宗正之位,當然不是易事??靹t三兩個月,慢則一年兩年。總之,不能cao之過急,需緩緩圖之?!?/br> 然后,臨江王又低聲在河間王耳邊叮囑數句。 河間王目中閃過一絲猶豫。 臨江王看在眼底,不由哂然:“欲成大事,豈能這般瞻前顧后!再者,今日朝會之后,淮南王兄便已視你為仇敵。要么取而代之,要么,你就等著那只老狐貍病愈了之后來收拾你吧!” 河間王咬咬牙:“也罷!我一切都聽王兄的。” 臨江王拍了拍河間王的肩膀,咧嘴一笑,臉上的肥rou不停抖動:“怕什么。宮中有皇后娘娘頂著,出不了大事!” …… 四皇子沉著臉去了景榮宮。 麗妃身在后宮多年,消息十分靈通。 朝堂上發生的事,麗妃顯然已有所耳聞。皺眉低語道:“臨江王和河間王聯手,打壓淮南王父子,想謀奪宗人府宗正之位。” 淮南王府一直偏向四皇子?;茨贤醺缸尤艟痛耸?,四皇子也會失去一大助力。 四皇子目中閃過冷芒:“此事沒那么簡單。臨江王一直是皇后走狗,河間王也被皇后拉攏了過去。我絕不能坐視旁觀?!?/br> 麗妃眉頭皺得更緊了,半晌,才嘆了一口氣:“牽一發則動全身!淮南王府近來頻頻出事,大失圣心。想扳回這一局,著實不易?!?/br> “朝堂上的事,我不太懂,也不便給你亂出主意。你若拿不定主意,便私下問一問你伯祖父。” 麗妃出自名門,禮部岳尚書是麗妃的親伯父。 只是,這一聲伯祖父,只能私下稱呼罷了。若傳至俞皇后耳中,立刻便是一場口舌官司。天子嬪妃,雖有體面,所生的皇子依然是庶出。焉能隨意攀親? 四皇子略一點頭。 母子兩人商議許久,暫且不提。 …… 謝鈞身為四品官,自有資格參加大朝會。不過,他站的位置靠近殿門處,離龍椅頗為遙遠,平日大朝會,只有豎耳聆聽的份兒。 今日大朝會,風起云涌,謝鈞身在官場,也嗅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當日晚上,謝鈞去了蓮池書院。 自謝明曦住進蓮池書院后,只在休沐日或謝家有大事時才回府。謝鈞想見女兒一面,也只能奔波至書院了。 顧山長特意避開,父女兩人難得獨處對坐。 “父親今日特意前來,是為了淮南王府之事吧!”謝明曦親自為謝鈞斟了一杯酒。 謝鈞飲下杯中美酒:“正是。” 然后,將朝堂上發生的事一一道來:“……我覺得,此事不太對勁。宗人府雖然要緊,到底和朝堂政事沒太大關系。今日朝上,閣老尚書們等一眾重臣,竟也紛紛出言。” 這是謝鈞第一次和謝明曦談及朝堂之事。 或許是因謝家根基太淺,謝鈞回府也無人可討論商議。也或許是因為謝明曦初露手腕,便彈壓住了淮南王府。 總之,謝明曦在謝鈞心目中的地位愈來愈重。 謝明曦目光一閃,淡淡道:“圣心未定,立儲之事也一直未定。宗人府之爭,絕非等閑小事,背后關乎著三皇子四皇子之爭?!?/br> “這潭水,豈有不渾之理!” “父親不必心慌。我們謝家和淮南王府的恩怨已告一段落。淮南王父子焦頭爛額的日子還在后面,根本無暇再對付謝家?!?/br> “此事和我們沒什么關系,父親袖手看戲便是。” …… 看著輕描淡寫神色從容的謝明曦,謝鈞心里涌起復雜難明的滋味,下意識地低聲問了一句:“七皇子可有一露崢嶸之意?” 儲君之位,誘惑力實在太大了。 做皇子的岳父,和做未來天子的岳父,也是截然不同。 謝鈞明知七皇子年少無勢,依然忍不住浮想聯翩生出奢望。 謝明曦神色淡淡:“他沒有奪儲的實力和野心。父親也趁早把不該有的奢念收起來,免得露出行跡,被小人所乘。到時候連累了七皇子。” 謝鈞啞然片刻,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比缓螅x鈞親自為自己斟酒,飲了一杯。 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 謝明曦也未再多言。 父女兩人各自夾菜進食。 過了片刻,謝鈞才又重新張口,提起的話茬忽然落在了丁姨娘母子身上:“……元亭去田莊里住了幾個月,丁姨娘一并去了田莊。雖說無人再傳你不孝不悌之類的話,總是不太好聽?!?/br> “要不然,還是讓他們回謝府吧!” 一母同胞的兄長和生母都在田莊里住著,傳出去總是個話柄。流言剛平息不久,若是再有人故意中傷謝明曦,連辯解都顯得蒼白。 謝明曦定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