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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來對付女兒。女兒自己吃些苦頭不算什么,只怕連累了父親。” 女兒就是懂事貼心! 謝鈞略略舒展眉頭:“此事你不必擔(dān)心。我自有應(yīng)對之策。”略一思忖又道:“我們父女兩個,今日便回謝府。” 謝明曦立刻點點頭。 這里是永寧郡主的府邸。萬一永寧郡主發(fā)瘋,便要吃悶虧。 吃什么都無妨,吃虧卻是萬萬不行! …… 半個時辰后。 謝鈞以逃命一般的速度,領(lǐng)著謝明曦回了謝府。衣物行李皆未來不及收拾,只將幾個丫鬟帶了回府。 一同回府的,還有謝元亭。 謝元亭一路陰沉著俊臉,一聲不吭。 丁姨娘眼巴巴地等了一個上午,此時見父子三人一同歸來,又是歡喜又是忐忑。小心翼翼地問道:“老爺,二小姐考中書院了嗎?” 謝明曦淡淡地瞥了丁姨娘一眼:“我考中了,是頭名!” 丁姨娘:“……” 第55章 煽風(fēng) 丁姨娘眼前一黑,身子晃了一晃。 怎么會這樣? 為何中了頭名的是明娘! 謝云曦要怎么辦? 永寧郡主會何等惱怒? 會如何遷怒謝元亭? 丁姨娘越想越是絕望,身子顫抖不已。 謝鈞略略皺眉,伸手扶了丁姨娘一把:“明娘考中頭名,是天大的喜事!難道你不高興?” 丁姨娘嘴唇動了動,尚未說話,淚珠已涌了出來:“老爺!我是她親娘,豈能不為她高興。只是……郡主那兒,又該如何交代?” “郡主之前曾允諾過,只要明娘為云娘考中書院,便會替元亭求娶盛錦月為妻。現(xiàn)在落了個雞飛蛋打,郡主遷怒到元亭身上怎么辦?” 謝鈞:“……” 此事他竟然不知! 如果早知道…… 考取頭名的女兒,和出身淮南王府的兒媳,他要怎么選? 謝元亭也是一臉震驚。 原來,這其中竟有這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情!若永寧郡主出力,他想娶盛錦月并非不可能。可現(xiàn)在,一切都毀了! 都被謝明曦毀了! …… 謝元亭怒火高漲,一個箭步?jīng)_上前來,狠狠地瞪著謝明曦:“三妹!你只顧著自己風(fēng)光得意,竟不顧我這個兄長死活!” “無情無義,令人齒冷!” 到底是誰無情無義,令人齒冷? 謝明曦看著嫡親兄長義憤填膺的俊臉,扯了扯嘴角:“我怎么樣才算有情有義?” “是不是應(yīng)該將頭名奉送給二姐,日后再替二姐揚名,處處討好嫡母,為你這個兄長犧牲一切?” 謝元亭冷哼一聲,理所當(dāng)然地應(yīng)道:“本就該如此!” “你是女子,便是生得再聰慧,日后也要嫁去別人家。我才是謝家唯一的兒子,日后要撐門立戶,傳承子嗣。為我犧牲一些,有何不可!” 自私?jīng)霰⊥疙敚?/br> 謝明曦呵呵一聲,不屑多言。 丁姨娘哭聲漸響,伸手攥緊謝明曦的衣袖:“明娘!當(dāng)日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要替二小姐考取蓮池書院……你答應(yīng)過我的,為何又反悔?” 謝明曦略一用力,抽回衣袖,神色淡淡:“我答應(yīng)你的事已做到了。當(dāng)日考試,我署的是二姐之名。” 至于姓名變回來……那是另外一回事! 丁姨娘又是著急又是無奈,淚如雨下:“老爺,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他連永寧郡主的臉都打了! 現(xiàn)在說什么都遲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謝鈞陰著臉呵斥丁姨娘:“別哭了!也不怕傳出去丟人現(xiàn)眼!” “元亭,你也給我閉嘴!堂堂男子,不思進取,癡心妄想著躺在meimei身上喝血。我謝鈞,沒你這等貪婪無用的兒子!” 貪婪無用,總結(jié)得十分精辟到位。 謝明曦頗為贊成地附和:“父親言之有理!” 謝元亭:“……” 謝元亭一張俊臉忽紅忽白,既羞惱難堪,又憤怒不甘。竟梗著脖子沖謝鈞嚷了起來:“父親有何顏面數(shù)落我?” “明娘是我親meimei,為我做什么都是天經(jīng)地義。我躺在meimei身上喝血,總好過父親躺在妻子身邊吃軟飯……” 啪! 火辣辣地一巴掌,狠狠落在謝元亭的臉上。 …… 動手的不是謝鈞,不是丁姨娘,而是謝明曦。 謝明曦冷冷地看著謝元亭:“這一巴掌,是替父親打你!” “父親年少苦讀,考中探花,才學(xué)過人,俊美無雙,是萬中無一的少年才俊。被淮南王相中,招為女婿。” “誰敢言父親是吃軟飯的,我這個做女兒的第一個饒不了他!就算你是我兄長,我也絕不相饒!” 謝元亭眼中直冒火星,揚手欲揮。 尚未落下,便被另一只手?jǐn)r下。 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謝鈞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的臉孔。 謝元亭心里一個咯噔,暗道不妙。 兒子對上老子,從來都無勝算。他剛才一氣之下,言語莽撞冒失,謝鈞必已生惱!更可恨的是,謝明曦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謝鈞怒問。 謝明曦輕聲“勸慰”:“父親勿惱。大哥說的什么吃軟飯之類,純屬無稽之談!” 謝元亭:“……” 啪地一聲,謝鈞一巴掌打在謝元亭臉上。 謝元亭臉被打得一偏,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丁姨娘駭然撲了上來,緊緊抓住謝鈞的手:“老爺手下留情!元亭還小,一時沖動,說話冒失。老爺千萬別放在心上!” “元亭,還不快些向你父親認錯!” 可惜,謝元亭根本不領(lǐng)情,甚至將一腔怒火都撒到了丁姨娘身上:“我說什么做什么,與你何干!你一個妾室姨娘,有何資格來管教我!我的母親是淮南王府永寧郡主!” 目光冰冷,言辭如刀。 刀刀都落在丁姨娘脆弱的胸膛。 一片慈母心捧至謝元亭面前,換來的卻是謝元亭的鄙夷不屑。丁姨娘被傷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整個人不停瑟縮顫抖,面白如紙。 活該! 謝明曦心中涌起殘酷的快意! 惡人自有惡人磨。 習(xí)慣了以淚水為利器的丁姨娘,今日算是踢到鐵板了! …… 謝鈞聽著也覺刺耳,看謝元亭涼薄桀驁的臉孔,只覺刺目。 順手又是一巴掌:“混賬!養(yǎng)恩和生恩豈能混為一談!丁姨娘是你親娘,你不肯認!待日后,莫非連我這個親爹也不認了?” 謝元亭還想辯駁,又是一巴掌! 謝鈞打得頗為順手,緊跟著又來了一巴掌。 謝元亭一張白皙的俊臉,幾乎快被打腫了! 丁姨娘也快瘋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