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抻斷了,把里面細白瘦弱的小身子給剝了出來,緊緊抱在懷里,深深吻著楚談的脖頸,冷笑著逼迫道:“錢銀吃穿都不會短你的,以后你就是楚談,讓我每天睜眼見到你,訓(xùn)練回來也第一眼見到你,我要把你關(guān)在籠子里,哪兒也不許去。”楚談驚慌地抱著自己被扒去衣裳的身子,耳邊聽著襄夏陰冷的威脅,頓時心里害怕起來,楚談很少懼怕任何東西,因為知道不論遇到什么事,襄夏就在自己附近守著,他不會讓任何危險靠近自己。而今日襄夏變得失控了,楚談僅存的安全感也被隨著衣裳一起剝落,惶恐推開襄夏,往床腳爬過去。楚談的疏離惶恐徹底激怒了襄夏,他抓住楚談的腳腕,狠狠把人扯回自己身邊,一手摟過楚談骨骼纖細的腰,把人緊緊鎖住,一手掰開他的腿,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進了緊張夾著的xiaoxue里。“痛!你放開……”異物擠進自己身體里讓楚談難以忍受,楚談拼命想掰開環(huán)著自己小腹的手臂,后xue不自覺夾緊,緊得讓xue口的指尖寸步難行。“你以為我是什么好人么?”襄夏俯身靠近他,低聲伏在他耳后道:“我會憐惜他,可不會憐惜你,你自己乖一點,還能少受些苦。”說罷,手指又深入了兩分。楚談身子一僵,后xue痛得厲害,襄夏的手指毫無潤滑生澀擠進來,楚談又向來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渾身上下嫩得要命,xiaoxue深處的腸rou不堪摩挲,滲出幾滴黏液來。楚談感覺到自己xue口有些濕涼,頓時害怕地厲害,顫抖著哀求襄夏:“流血了……放開我……襄夏……你從前說不傷我的……我知得了,知得你心意了,我們坐下好好說……”襄夏聞言,果真緩緩撤出了指尖。身子驟然輕松,楚談松了口氣,趁著這工夫坐起來,抱著自己身上幾處不好見人的地方,板著臉訓(xùn)他:“本王就是楚談,你可別太放肆。”襄夏輕輕摟過楚談,在他臉頰旁親吻:“是王爺……就更好了……”楚談想趁機逃開,誰知,襄夏換了個姿勢,按著楚談的脖頸把他給按到床上,小屁股高高抬起來,襄夏借著燭光看了看楚談光滑瑩潤的皮膚,輕輕掰開白嫩的臀縫,低下頭,舌尖在粉紅xue口輕舔了一下。“嗚!”楚談渾身猛地顫抖起來,xue口邊緣被涎水沾濕,舌尖在xiaoxue淺處游走舔動,時不時深入一下,強烈的刺激讓楚談腿間的小柱充血硬漲起來,頂上垂著一滴剔透黏液。“嗚……別舔……不嫌臟嗎……”楚談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變得粘膩哽咽。“你這么香,怎么會臟。”襄夏輕輕撫摸著楚談光滑瘦弱的脊背,再伸進指尖試探,xiaoxue被涎水浸潤濕滑,手指抽插變得順暢了不少。楚談無力地趴在枕上,任襄夏隨意折騰,實在是無力反抗了。腿間的小柱已經(jīng)硬得發(fā)紅,楚談身上還剩一件被撕掉了衣帶狼狽不堪的薄透小衣,輕輕搭在楚談身下翹起的粉紅小柱上,楚談忍著羞赧去摸,隔著薄透衣料握著自己的陽物,上下摩挲,緩解后xue被襄夏的指尖抽插的瘙癢感。“唔……好難受……”楚談臉頰上蒙著一層紅暈,垂著眼瞼可憐巴巴趴在枕上,手在自己身下摩挲著。“很快就不難受了。”襄夏扶起楚談,單手解開自己腰封,把早已硬漲發(fā)紫的東西抵在了楚談腿間。楚談回頭看襄夏時嚇了一跳,怔怔看著襄夏手里攥著的東西,粗大沉重,看著怎么也不像自己能吃得下的尺寸。“放松一點。”襄夏俯身在楚談耳邊溫柔哄慰,可下身卻一點也沒留情,不論楚談怎么喊疼,仍舊不緊不慢地往深處插。楚談痛苦地咬著手邊胡亂扯過來的衣裳,一手反摸到身后,摸上襄夏精實有力的胯骨,軟弱地推他,喃喃哽咽哀求:“痛……襄夏……你說好不傷我……你弄疼我了……你騙我……你說好一定不傷我……”襄夏心疼地抱起楚談,親吻著他的眼睛,舔掉掛在長睫毛上的淚珠,親吻他眼角的淚痣,溫柔哄他:“王爺不哭了……屬下好好疼愛您……”襄夏已分不清這是夢著還是醒著,也分不清懷里的人是寧二公子送來的美人還是自家小主子,他已完全沉淪在自己幻想出的溫柔鄉(xiāng)里,長醉不愿醒。后xue的嫩rou被毫不留情地剮蹭抽插,楚談被插得渾身發(fā)抖,突然身體深處被強行插入的硬物猛撞了一下,身子緊緊繃起來,痙攣抖動,下身終于射出一股白液,萎靡趴在枕上,喉嚨喑啞,哭都沒力氣再哭。襄夏俯身緊貼著楚談已經(jīng)濕透的身體,在他耳邊嘶啞道:“王爺……屬下守著您一輩子……您娶妻生子……屬下就護著您和妻兒一輩子……一步不離……鎮(zhèn)南王府……”“王爺……屬下……得罪了……”楚談心里被猛然刺痛,緊接著,身子一熱,里面仿佛被一股熱流充滿,身后緊緊摟著自己的襄夏粗喘了一口氣,緩緩躺在身邊,把楚談?chuàng)нM懷里,緩緩睡去。第六章宿醉,頭痛欲裂。襄夏翻了個身,按著一陣一陣悶痛的太陽xue撐起身子,打了個呵欠,靠在床頭憑幾上,伸手拎過床頭的小茶壺,仰頭喝了一口,心道:“破床越來越擠得慌,就跟躺了倆人似的……”“……”“???”“……倆人????”襄夏僵硬著一點一點把腦袋轉(zhuǎn)到另一邊,熟悉的小臉正依偎在自己身側(cè)睡著,臉上還掛著已經(jīng)干涸的淚痕,一臉被欺負慘了的可憐模樣。襄夏一口茶水全噴出去,一時愣住,半天沒回過味。這時候,楚談動了動身子,疲憊地嗯了一聲,嗓音沙啞。襄夏才回過神來,連摔帶爬滾下床頭,撲通一聲跪下來,顫顫地伸過手去,掀開蓋在楚談身上的棉被。楚談側(cè)身蜷縮著,纖細的身體上只遮著半件撕壞的薄衣,渾身青紅吻痕,腿間尚有幾絲血跡,干涸在白皙發(fā)紅的皮膚上。“我……我?”襄夏慌亂回憶昨夜的荒唐行徑,記憶漸漸從模糊變得清晰,想起昨夜楚談痛苦哀求自己,在自己身下忍痛承受的模樣——這居然不是個春夢。楚談感覺到冷,身子蜷縮起來,漸漸清醒,緩緩睜開眼,半睜著眼睛看著跪在床頭的襄夏,想說話,張了張嘴,又疲憊地閉上眼睛。“王爺……”襄夏焦急膝行到楚談身邊,摸了摸他的臉,燙得嚇人。“發(fā)熱了,屬下該死。”襄夏像以往一樣抱起楚談,把他整個人放進自己懷里哄慰,嘴唇貼著他的額頭安慰,“屬下該死,我去叫府醫(yī)過來。”“你……走。”楚談抗拒地推開襄夏的手,渾身還軟著,推拒的手也軟綿綿的用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