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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硯青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叫了一聲我靠,嘴上對宮雅琪說:“終于吃了半碗粥。”兩人從宮雅琪那里出來,玉西城直接領著他去了玉三省那里,他們的住所在更遠的一個農(nóng)家樂里,條件簡陋到令人發(fā)指,簡直像是年久失修的荒宅。他們來的時候,玉三省正在屋里跟連修鶴吵架,這幾乎是從來不曾發(fā)生過的。玉西城拉著程硯青的手,在外面聽了一會兒,屋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他的氣息,揚聲喊:“站在那兒干什么?怎么不進來?”他進去的時候,玉三省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心情,臉上看不出剛剛發(fā)過脾氣的樣子,連修鶴似乎也沒什么反應,坐在床沿兒上,臉扭向另一邊。玉西城也不管他們此時的氣氛,問:“喬俊杰怎么還在外面?”玉三省沒想到他這樣快就知道了,愣了一下問:“你見到他了?”“宮雅琪見到他了,拍戲的時候差點因為他摔死。”玉三省似乎很難啟齒,過了一會兒才說:“上面不讓抓,他家的勢力太大了,除非能讓人親眼看見他的真身,否則……”玉西城皺著眉:“我就知道你們這個狗屁特別處是個擺設。”連修鶴說:“你這樣能耐,前兩天還用我們?nèi)ゾ饶悖俊?/br>眼見兩人又要吵起來,程硯青趕緊拉拉玉西城的衣袖,小聲說:“別跟他、吵。”玉西城強壓下一口氣:“那前兩天那個失蹤案呢?女孩兒找到?jīng)]有?布陣的人抓到?jīng)]有?”“……女孩找到了,但是……已經(jīng)死了。”程硯青有些震驚地抬頭看了他們一圈:“怎么會、這樣?”玉三省沒有說,那個女孩子的死狀跟方小萍是一樣的。程硯青跟玉西城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有些憂心忡忡,問:“喬俊杰、還在外面、我們不是、要慘了?”玉西城本來還很生氣,看到他的樣子,又覺得好笑:“有我在,你怕什么?”“你又、打不過他。”程硯青嘴里這樣說著,心里想得卻是,正是因為有你在,我才更害怕,萬一你出了事,我可怎么辦?要是真有那一天,到時候我一定比宮雅琪現(xiàn)在的形狀更慘。玉西城生氣去捏他的臉頰:“那你去找有本事打得過他的人吧。”看他這個樣子,程硯青心情卻比白天的時候要好了許多,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說:“玉西城,你、你可千萬別、出事。”第21章程硯青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玉西城的胸前,半晌說不出一句話。玉西城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心里不禁泛起一絲溫暖的漣漪。兩人抱了一會兒,程硯青鼓起勇氣小聲問:“玉西城,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玉西城被他問得一愣:“為什么這么說?”“你都……都不主動親我,也不……也不那個我……”這話說來有些羞澀,程硯青說完一直不敢抬頭。“我……”房間里一時有些安靜,等了好一會兒,玉西城都沒說話,程硯青的心涼了半截。他想了想,放開玉西城的腰,向后退了一小步,絞著衣角,低著頭說:“玉西城,我……我喜歡你……非常、非常喜歡,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這樣、喜歡一個人……”說完,他抬起了頭,滿臉誠懇,看著玉西城繼續(xù)道:“我也希望、你能、你能喜歡我……”“我……”玉西城看著程硯青一臉可憐巴巴的小狗似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柔軟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問:“我可以親你嗎?”程硯青愣了一下,輕輕·咬著下唇,有些羞澀的垂下眼,小聲說:“可、可以……以后這種、這種問題,不要問出來,你可以……直接、直接親我……”玉西城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十分動人。程硯青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抬起頭問:“你怎么、怎么還不親我?”說完,他大起膽子,踮著腳,伸手攬住玉西城的脖子,顫巍巍送上了自己的吻。玉西城一邊含·住他的嘴唇,一邊抱住他的腰,接納他溫軟的舌頭,和洶涌不加收斂的愛意。兩個人吻得很投入,程硯青的嘴邊都是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他甚至舒服得小聲呻·吟起來。“你的口水是甜的。”玉西城伸出舌頭,把他嘴邊的口水都舔干凈。程硯青覺得這樣太yin·蕩了,自己拿手抹了抹:“別、別舔·了。”然后心滿意足的靠到玉西城頸側,小聲說:“你以后、以后……如果想吻我、想……對我做一些……事,不用問我……你可以……可以直接……”這話題太羞人,程硯青覺得自己yin·蕩極了,有些說不下去。“我會、很高興的。”玉西城攬著他的腰,似乎不太贊同:“那樣是對你的不尊重,如果我想和你交·配的時候你不想呢?”“我……我想的。”“……”玉西城愣了一下,被他的表白弄得輕聲笑起來。程硯青羞紅了耳朵:“不要、不要笑。”玉西城又啄了啄他的嘴唇,笑著說:“去洗澡吧,早點睡,明天帶你一起去拍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太不安全了。”程硯青洗完澡出來,玉西城已經(jīng)躺在床·上看動畫片了。兩個人一起看了一會兒,程硯青下午睡得久了,此時有點失眠,抱著玉西城,想求·歡,卻又不好意思說,貼著他的身體扭了一會兒。玉西城終于問:“你是不是想和我交·配?”“……”程硯青覺得這個說法十分煞風景,但還是誠實的點了點頭。玉西城便把IPAD關掉放到一邊,俯身去親他,動作很克制,直到程硯青舒服了,他便抽身出來,準備去清理一下睡覺。程硯青抓·住他的手:“你還沒、還沒……那個。”“沒關系,去洗個澡睡覺吧。”程硯青此時光著身體,也不怕羞了,直接坐起來,皺著眉問:“玉西城,你、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有、魅力?”“……”玉西城也光著,正坐在床沿,他的皮膚很好,像雪白的泛著光澤的玉石,纖薄柔韌的肌rou仿佛力與美最完美的結合,像米開朗琪羅手下的雕像。程硯青看著看著,差點忘了自己準備說什么。“我覺得、你對我根本、沒有欲·望,是不是沒了、發(fā)·情期,你就不想、不想睡我了?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我、給你生孩子?”“!”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