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程硯青的體力耗盡,第二波發清熱也更加洶涌的侵襲過來。兩人就在深林里幕天席地的做·愛。中間有一次十分激烈,玉西城失控化回原形,動作近乎殘暴,程硯青抱著他火紅的皮毛驚恐地喊叫:“不要進到那里面!”可獸性勃發的人根本失去了理智。程硯青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發·情期十分耗體力,以前在維恩星的時候,會有專門的發·情期營養液提供給Omega,可現在別說是營養液,連滴水都沒有。他虛弱地靠在玉西城懷里想,他們兩個是不是要被困死在這里,死之前這樣胡天胡地的亂來,也算是做一對盡歡的鴛鴦了。玉西城用犬齒咬破自己的手腕,遞到程硯青嘴邊說:“喝。”“你、你干什么?”“我不用吃東西,但你這樣下去會死的。”程硯青靠在他懷里搖了搖頭:“我不要、喝你的血。”玉西城自己吸了一口,泛著鐵銹味兒的腥氣立刻在口腔里綻開,不算美味,他捏住程硯青的下巴,嘴對嘴把口里的血液渡過去,程硯青極力反抗也沒用。猩紅的血液從唇邊滴落,有種變·態的美·感。程硯青看著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嘴唇,玉西城立刻抱住他加深這個吻。等玉三省跟連修鶴找到他們的時候,程硯青正背靠著玉西城坐在他懷里,兩人以一種極其yin·靡的姿勢交·合在一起。玉西城看到玉三省,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立刻背過身去。程硯青正在舒服的時候,因為他抽離的動作有些不滿地哼哼了兩聲,玉西城小聲說:“有人來了,我們可以回去了。”程硯青這才勉強找回一些理智,讓玉西城給他穿上衣服,又把外套蒙在他頭上,然后將他打橫抱在懷里往外走,形容甚是狼狽。玉三省聞到空氣中的味道,說:“我看到你的未接來電,打回來的時候已經無法接通了。程冬冬給我打電話說你失蹤了,這才找過來,怎么連這樣小的陣法都破不了?”玉西城臉上沒有表情:“找到陣眼也沒有靈力破壞,有什么用?”玉三省也沒計較玉西城之前一直諷刺他是同性戀的事,調笑道:“我看你是在溫柔鄉里醉倒了,樂不思蜀吧?”玉西城皺了皺眉沒有說話。“不過……怎么就突然在樹林里搞起來了?我剛剛聞到一股味道,難道布陣師在里面下·藥了?”玉西城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你們破壞了陣法,找到布陣的人了嗎?劇組里還走失了一個女孩兒,我們就是為了找她們才來到這兒的。”旁邊的連修鶴說:“案子剛剛從當地公安移交到我們手里,你叔叔怕你出事,就先來找你了。”言下之意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追查始作俑者。玉西城沒答話,他懷里的程硯青正難受地摟著他的脖子小聲啜泣。“你們住哪兒?我們倆現在的樣子沒法回劇組。”玉三省開車把玉西城他們送到了山腳下的一家小旅館,兩人吃了一點東西,就把他打發走了,估計又在房間里搞起來。整整三天發·情期過去,程硯青累到昏死過去,他有些慶幸,這樣就不用面對玉西城了。醒來的時候,是在山腳下的醫院里,手上打著吊針,程冬冬在床邊守著,還是在玩兒手機。他稍稍抬了抬手,自己撐著床坐起來,手上的針管有點回血。程冬冬一抬頭見他醒過來,立刻說:“唉,你別動。”“玉西城呢?”程硯青第一句話問。“回山上拍戲了,你們這一失蹤就是三天,導演在山上都急瘋了。”程冬冬笑著說:“你倆這也太瘋狂了吧?野戰還三天三夜,玉哥是不是吃藥了?”又指了指他脖子上的痕跡:“夠狂野的啊。”程硯青不理他的調侃,抿了抿嘴:“那你在、在我這里,他身邊不是、沒人跟著了?”“李哥來了,快把玉哥罵成狗了,我還是第一次見玉哥低著頭任罵一句話都不反駁的樣子呢。”程硯青在心里嘆了口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們這算是什么關系?助理?炮·友?還是……其他什么?總之這不是他設想中的正常愛情的開端,恐怕玉西城心里也不知道該拿他怎么辦。程冬冬把手機收起來,問:“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餓,我想吃紅燒茄子、蓋飯。”程冬冬笑了笑:“看你這點兒出息,都升級成老板娘了還是吃那老三樣兒,怎么也來點兒澳洲龍蝦啥的。”程硯青露出個苦笑:“那你去、去給我買、澳洲龍蝦吧,我想吃、那個。”程冬冬知道他是開玩笑,朝他做了個鬼臉出去了。程硯青自己坐在那兒發了一會兒呆,窗外陽光正好,繁茂的槐樹葉間含苞待放點綴著一些槐花花·苞,風一吹,就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程硯青把手腕上的針頭拔掉,走到窗邊看了一會兒,外面正巧路過一個年輕人也抬頭看他,他眨了下眼,仔細看了看,揚聲問道:“怎么、是你?”樓下那個年輕人回答他:“芒果班戟好不好吃?”程硯青點點頭:“特別、好吃,上次、謝謝你。”“不客氣。”“我叫、程硯青,你叫什么、名字?”“余東。”余東朝他笑了笑。“要下來散會兒步嗎?”程硯青剛想答應,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程冬冬手里拎著兩盒魚香茄子蓋澆飯進來:“吃飯吧,跟誰說話呢?”“一個、朋友。”程硯青答道,他回頭看了一眼窗外,余東已經向他擺了擺手,轉身走掉了。程硯青接過盒飯,將病床上的小桌板撐開,程冬冬便坐在床尾跟他一起吃。“你也沒、沒吃飯?”他看了一眼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鐘了。“吃過了,但是想再吃一點兒,這個茄子是現炸的,可酥了。”“……”程硯青三四天沒吃東西,又做了那樣劇烈的運動,現在餓得能吃掉一頭牛,他正狼吞虎咽著,程冬冬的電話響了。“喂,玉哥?……醒了,正吃東西呢……你等會兒啊……”程冬冬把手機遞給他。“玉哥要跟你說話。”程硯青咽下嘴里的食物,抿了抿嘴,有些猶豫地接過了電話,玉西城的聲音過了電顯得尤其性·感。“喂?”“你醒了?有什么不舒服嗎?”玉西城似乎是在山上拍戲,周圍還有場工吆喝著搬東西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