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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逸修已經(jīng)知道了晴朗的惡意,給自己做了無數(shù)個心理建設,但還是在晴朗又一個力度極大的巴掌下轟然倒塌。“你!”蘇逸修捂著左邊紅通通的臉頰,和右邊形成了完美對稱。再美的一個人,給了兩巴掌后都是一模一樣的豬頭。“cut!”因為蘇逸修又一次的出戲,拍攝被迫叫停,雖然誰都看得出晴朗為難,但是進度受阻,誰都不會好過,加上晴朗長輩一般的教育模樣實在有欺騙性,一時間其他工作人員對那里跳腳的蘇逸修心生不滿。“劇本里并沒有說明該打哪邊,演員最重要的是臉,我也不忍心把你臉打傷,只能換一邊了。”晴朗攤手,說完還輕嘆一口氣。蘇逸修恨不得沖過去跟晴朗打一架,可惜眾目睽睽他做不到,抱著希望走到秦駱面前,委屈的皺眉,“秦駱,我的臉疼。”“今天沒你事了,滾吧。”秦駱看都沒看蘇逸修一眼,反而在對上晴朗目光時眼眸微動。晴朗則回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最終今天決定先拍攝晴朗的戲份,而被送走的蘇逸修在車內(nèi)憤憤得打開手機微博,自拍了一張順帶修飾準備傳上去,他相信不用說什么,群眾輿論就會將晴朗淹沒。只是還沒等他上傳,他就看見了晴朗比他早上二分鐘的微博,附上了一張膏藥。「今天在片場阿修超級敬業(yè),挨巴掌時為了真實要求一定要真打,我真為他感到驕傲![笑臉][笑臉][笑臉]」車內(nèi)傳出一聲巨響,還有蘇逸修經(jīng)紀人驚慌失措的聲音。“逸修!你醒醒!快!快送醫(yī)院!”第35章真心話太冒險(捉蟲)今天是陰天,天空都是灰蒙蒙的,相當適合拍攝悲傷戲份,雖然計劃上是將開場葬禮先拍,但由于蘇逸修的意外狀況,所以只能先拍晴朗一些單獨鏡頭。好在身為男二號的他戲份也足,正好有一幕是拍攝他單獨站在葬禮上的場景。”!”葬禮時間是在早上九點,指針對準了六點二十分,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從門縫中先看到一雙節(jié)骨分明的手,來的人腳步動作放得很輕,似乎是怕打擾到房內(nèi)人的安眠。明知那個人此生不會再睜眼。晴朗一身黑西裝襯得他身姿修長帥氣,只是他那張褪去血色的臉龐卻打了折扣,他步伐很穩(wěn)不見慌亂,可只是幾秒就能走到的距離,他花了十分鐘。伸手輕輕碰了一下相框,那股徹骨的冰冷仿佛傳達到了指尖上,對上少女那張布滿暖意的笑臉,他眼里一熱。這一刻少女的臉和他的世界一樣,從此陷入灰白,不會再有絲毫色彩。“有意思嗎?”晴朗低聲開口,聲音沙啞,眼底一條條血絲猙獰嚇人,他緊抓著相框邊沿,手上青筋迸發(fā)。“為什么你選擇的人是他呢?你看你命都沒了,他竟然……”晴朗嗤笑一聲,搖搖頭,“竟然輕而易舉把你忘了。”“你走了,把他的回憶傷痛也帶走。”晴朗忽然松開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眸里卷起是瘋狂涌動的暗潮,他彎唇,臉上表情瘆人。“我會帶他去見你。”“ok!過了。”秦駱看著晴朗從憤怒扭曲瞬間變成一抹平和微笑,笑吟吟接過工作人員遞給他的礦泉水,嘴邊不知道在說點什么,喝了一口水,沾上水漬的唇瓣泛著微光。他喉嚨微微一動,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地看回剛才拍攝的畫面。午餐時分晴朗坐在演員單間吃著粥,門從外面打開,他頭也沒回,像是根本沒發(fā)現(xiàn)。“你剛才下手明顯了。”身后傳來“啪”的一聲,隨后一股淡淡煙味開始蔓延,夾著男人低沉聲音,莫名性感。“哦?”晴朗放下湯匙,托著椅子轉(zhuǎn)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秦駱,“秦導這是心疼了?”“他還是個孩子,我聽他經(jīng)紀人來電話,他一時急火攻心,送醫(yī)院了。”秦駱手指夾著香煙,煙霧繚繞中那雙黑眸依舊攝人心魄。這么不經(jīng)打擊,沒準是裝的,晴朗挑眉,何況秦駱來找他竟然就是提這破事,心里不甘,語氣也變得嘲諷,“不過比我小上十多歲,他就是孩子了?你開什么玩笑!”“你上他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他是孩子?”晴朗開口就是希望秦駱能反駁他,甚至發(fā)怒。但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只有一分鐘,或者五分鐘,他依舊沒有反駁什么,直到香煙燃燒殆盡。晴朗心都涼透,只是嘴唇微張,聲音低得不知道秦駱聽得清不。“沒什么事你就走,我要吃飯了……”秦駱把煙掐滅起身,晴朗以為他是真的要離開,他卻走過來一把將他攔腰抱起。身體失衡讓晴朗下意識環(huán)住秦駱脖子,心里一驚,視線在對上那雙黑眸深處的漩渦時,他手直接揮拳打過去。秦駱這個禽獸又要作孽了!只是秦駱像是早有防備,偏頭輕松躲了過去,甚至朝晴朗還沒收回的手腕咬下去。“啊!”晴朗痛叫一聲,心里真是覺得嗶了狗,他現(xiàn)在就想退出原主身體,秦駱這個瘋子他真心駕馭不了。“秦駱松手!你屬狗的是吧!咬脖子不夠現(xiàn)在手都不放過!”說完晴朗意識忽然開了一個小差,還真是屬狗的。等到秦駱松開,白皙的手腕上牙印清晰可見,甚至咬出了血絲,這樣觸目驚心的一幕在晴朗心里深深留下了陰影。這一刻他終于認慫,意識和情感互換了支配權(quán)。秦駱把晴朗放在沙發(fā)上,傾身壓著他,唇和唇之間纏綿悱惻,曖昧的氣氛伴隨著煙草味刺激著雙方的感知。晴朗掙脫不能,哪怕他已經(jīng)有了感覺,可內(nèi)心還是不愿意妥協(xié),冷冷開口,“心疼完蘇逸修轉(zhuǎn)眼就上舊情人?秦駱你心真臟。”這句話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秦駱聽完,竟直接一個耳光打過來。這一下力道跟晴朗打蘇逸修勁還大,晴朗嘴角甚至破皮流出了血絲,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不可置信看著秦駱。“比臟,誰玩得過你?”秦駱毫不留情的話像一把刀似的,朝晴朗心口捅過來。晴朗氣得渾身都在發(fā)抖,他可以感覺自己那一邊臉都腫了,秦駱言語間的侮辱更是讓他整個人開始劇烈掙扎。秦駱只是輕而易舉抽出皮帶把晴朗雙手綁上,他伸手拍拍晴朗大腿,湊過去在晴朗耳邊輕輕說了什么。晴朗又氣又羞,整張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