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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曲柚的身子,唇角勾起冷森的笑意,“哦?那孤親自去會會此人?!?/br> 也不管林杰還在不在場,顧城安傾過去在曲柚水嫩嫩的小臉上親了親,捏捏她的鼻子,“在主殿乖乖的?!?/br> 誰知道小姑娘沒似往常一般乖巧的點頭,而是小手揪上他的袖子,姣好的美眸看著他。 “嗯?”顧城安笑了,勾起曲柚的下頜,“怎么,舍不得孤?” 曲柚道:“殿下,臣妾能和你一塊去嗎?” “去哪?”顧城安沒反應過來曲柚的意思。 “去審問那個人?!鼻职櫰鹦∧樥f。 顧城安沒想到小姑娘說的是這個,濃眉蹙起,“暗牢污穢,豈是你能去的?!?/br> 曲柚沉下小臉,“殺死臣妾父親之人,背上也有骷髏頭紋樣,此人若與那個刺客有關,臣妾想去問個究竟。” 顧城安摸摸曲柚的腦袋,也凝了神,“你放心,若揪出那幕后之人,孤定為你報殺父之仇,但那暗牢你斷去不得,聽話。” 暗牢里不是血腥味,就是一雙雙無神等死的眼睛,他的小姑娘這么嬌這么美,怎可能到那種骯臟的地方去,被沾染到一絲污濁,他都舍不得。 “殿下,您就讓臣妾去吧,殿下要怎么審問那個人,臣妾都不會干涉的,臣妾就站在一旁看著?!?/br> 若那天沒有那個刺客,她的父親也不會沖上前替太后擋下那一刀,曲柚怨太后,更恨那個行刺之人。 “不行就是不行。”顧城安卻是嚴肅了俊臉,還是不愿意依了曲柚的意。 又是那很兇的樣子,曲柚被嚇得縮下脖子,水眸暗下去,頓時覺得自己是僭越了規矩。 太子現在再寵她,她也不能忘了分寸,是啊,太子不讓她去暗牢,定是知道她去了也沒什么用,還會添亂,她一個女子,去了那暗牢里難道親自用鞭子抽那刺客讓他招供嗎?不說她能不能下得去這狠手,也輪不到她這種事情,到時候她一驚一乍地被嚇著了,還會耽誤顧城安的正事。 “嗯,臣妾不胡鬧了,在主殿里等殿下回來?!鼻譀]再看著顧城安的眼睛,垂著頭說。 顧城安以為曲柚是鬧了脾氣,但他沒有去哄她,怕一哄了,小姑娘又要犟著同他去暗牢,便沒說什么,只是揪了揪曲柚的粉耳起身離開。 男人離開不久,綠蓉快步走進殿中,臉色不太好,“娘娘,皇后娘娘讓您去銀徽宮一趟?!?/br> 流云皺起眉頭,但曲柚已經站起身來,她不好多說什么,忙走過去扶住曲柚,曲柚卻推開她的手,“你且在東宮里待著,綠蓉和紫蔓陪本宮去就是?!?/br> “娘娘,奴婢……”流云哪里放心得下那兩個不貼心的奴才跟著曲柚。 可曲柚對她肅了臉,流云只能退到一邊,換成綠蓉上前來扶住曲柚。 曲柚自然也想流云跟著,可是怕到了銀徽宮皇后瞧見流云又會動氣,以后若去銀徽宮,最好別讓流云跟著,徹底讓皇后忘了流云這么個人才好。 剛走進銀徽宮,曲柚只覺得一股冷意襲進心肺,她瑟縮了一下,將身上的暖裘揪了揪,攏緊自己的身子,紫蔓和綠蓉扶著她走進殿,殿里面的氣氛冷沉沉的。 皇后坐在上首,似乎雙目躥火,胸口在低低地起伏,她左下方坐著康妃,即便見過面,但曲柚是不怎么去記皇帝后宮那些嬪妃的,見一個忘一個,但這康妃她印象頗深。 曾經因為康妃偷偷議論她和她的父親,曲柚故意燙過她的手,還抄了幾篇叫流云交給康妃過目,她還記得流云當時跟她說,康妃一雙被燙成豬蹄的手接過她抄的那幾頁宣紙之時,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今日一見,康妃臉色倒并不十分難看,只是盯著她看的眼神向看一個死人,眸子里隱約還有一絲同情。 最令曲柚疑惑的是,跪在殿中的段延風,還有經常跟在他身邊打下手的小太監。 曲柚走過去,對皇后行了禮,對康妃禮貌性地闔了闔首,全程沒看段延風一眼,聲色無力地對皇后問:“母后,喚兒臣來何事?” 看著曲柚那張美死人不償命的小臉,皇后牙綁繃緊再繃緊,真想狠狠朝那張小臉抽去一巴掌,因為這幾日她的寶貝兒子竟然從未踏來銀徽宮一步,更別說拽著這個小丫頭過來給她賠禮道歉了。 想著最近顧城安公務繁忙,還要擔心曲柚這個病殼子,皇后一直忍著,不想給顧城安添事,她也想看看顧城安能寵媳婦忘了她這個娘到什么時候。 誰知幾日不到,這病殼子竟然被康妃逮著這么一件快氣死她的齷齪事。 但為了?;始翌伱?,更為保東宮顏面,皇后準備糊弄過去,然后秘密將曲柚弄死,到時候再發喪出去便完事。 “太子妃,此人你可認得?” 皇后明知故問,手指段延風,對曲柚問。 第39章 他瘋了... 曲柚扭頭看了段延風一眼,對皇后回道:“回母后,他給兒臣診治過病,兒臣自然認得,是太醫院的段大人。” 看曲柚小臉絲毫無慌亂和局促之色,皇后虛住眸,康妃卻開了口,“太子妃,是這樣的,今個兒早本宮來給皇后娘娘請安時路過東宮,竟瞧見段太醫的隨侍太監在東宮墻下鬼鬼祟祟,不久前剛出了太子被刺殺一事,前幾日又出了司校尉被刺殺一事,本宮見那太監神色有鬼,不敢大意,生怕他也是刺客,就將人扣下了他,讓人送去刑部審問,誰知道刑部抽了幾鞭子,這太監就招了個一干二凈,將你和段太醫的事情供認不諱,太子妃,本宮也知深宮寂寞,但,你也不能糊涂得干出私通這種丑事啊,這不是將太子的臉面丟出去給世人笑話嗎?” 綠蓉驚得差點沒站穩,只有紫蔓淡定地站在原地,唇角不可察覺地淺勾。 “什么叫供認不諱?是屈打成招,還是栽贓嫁禍,請康妃娘娘注意用詞?!?/br> 曲柚虛弱地咳了咳,眼睛泛紅地看著康妃說,“柚兒和段大人清清白白,康妃娘娘平白無故,作何要讓柚兒背上這種罪名?” 康妃立馬柳眉倒豎,“太子妃,這些話可不是本宮說的,是段太醫身邊那隨侍太監招認的,本宮沒事誣陷你做什么?!” “皇后娘娘,小李子定是被人收買了才交代出那些虛妄之言,微臣和太子妃娘娘確實是清白的?!?/br> 段延風臉色微白地對皇后說,他不怕被誣陷,但不想壞了曲柚的名聲。 曲柚腦袋又嗡嗡地想,像是有蚊子在耳邊亂舞,腹部又像是被毒蟲侵蝕,她輕輕捂住肚子,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皇后深呼一口氣,瞪向跪在段延風身側那個小太監,“誣陷本宮的兒媳婦可是大罪,你可想好了,若本宮查明太子妃和段太醫未有私情,你一百個腦袋都不夠本宮坎的!” 那小太監開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