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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做研究,做研究,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感興趣。可是現(xiàn)在,楊小軍卻練得一身的好功夫,雖然楊小軍的腳有點跛,但打起來時完全看不出他的腳有問題,動作迅速靈敏。餐廳里的客人早已經(jīng)跑光了,只剩下工作人員,有人已經(jīng)報警了,正等著警察趕過來。郭少華的保鏢在看見情形不對時就想沖進來,然而不止郭少華帶了人,楊小軍同樣也帶了人,所以外面現(xiàn)在也是一片混亂。這時,郭少華看向楊小軍說:“你這么多年為了莫須有的念頭,全心全意報復我,難道你覺得很值?”“值不值我說了算。”楊小軍反駁道。“你很聰明也很有能力,不然也不能創(chuàng)立那么強大的組織,若是你沒有背這樣的仇恨,我相信你現(xiàn)在肯定也是個身價很高的科研者,備受各界人士的尊敬,可是你恨錯了,你毀了你自己這輩子,也害了我一家人,你看看你現(xiàn)在,只是個被通緝的組織頭目,總有一天你一定是要接受法律制裁,你這后半輩子只會在牢獄中度過,就算你再有本事再有能力,那也是徒勞。”郭少華的這番話刺激著楊小軍,他何嘗沒想過這些道理?可是一步錯就步步錯,讓他無法回頭。這讓他更加恨郭少華,他覺得他會變成這樣,去啊您為郭少華對他的羞辱,這也就更加堅定了他要毀了郭少華的念頭。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卻失敗了。他一開始的目的是想要把郭家搞垮,讓郭少華變成一無所有的窮光蛋,然后自己再出現(xiàn)在郭少華面前,用高姿態(tài)去踐踏郭少華的自尊。可是郭少華有太多擁護者了,很多人都愿意幫他,他夫人程韻跟他冰釋前嫌,愿意默默在背后支持他,他小舅子程安彥用自己的聰明頭腦去給郭少華設(shè)計了各種高科技的設(shè)備,保郭少華周身安全,保郭少華事業(yè)的順利,就連警方都有人愿意替郭少華鋪路,看到郭少華的盾牌越來越堅固,他心里邊的仇恨就更加的濃烈,越做越瘋狂,然而終究還是敗了,不僅敗給了郭少華,就連郭少華的兒子,他也贏不了!楊小軍一直以為他是因為郭少華對他的羞辱才做出這一切,然而他不敢去承認和面對,他是嫉妒郭少華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大少爺,而他卻只是個寒苦小子。他所做的這一切,只因為嫉妒!嫉妒郭少華的出身,嫉妒郭少華能有個溫婉貼心的戀人,嫉妒郭少華那一幫身份不簡單的朋友,嫉妒……他要嫉妒的東西太多太多了。然而,他卻從不去弄明白為什么郭少華會有這些,除了出身無法改變之外,其他東西都是他通過努力得到的,郭家一開始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令人矚目,是郭少華通過自己的雙手把郭家產(chǎn)業(yè)走向國際,做到讓所有人都熟知。郭少華會有那么多擁護者那是因為他做人坦坦蕩蕩,愿意用真誠去跟人交往,這才會有那么多人愿意幫他。被蒙蔽雙眼的楊小軍根本就看不透這一切!餐廳的桌子倒了一片,玻璃也碎了一地,楊小軍臉色有些微紅,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郭少華的攻擊力度太強太快,他這個成天只知道做研究的人體力上肯定是比不上郭少華,若是再這樣打下去,警察就該來了,他想逃也逃不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可不能被警察給抓住!!!一手伸進了口袋里,楊小軍停了下來,往后退了幾步對郭少華說:“郭少華,這輩子我們就是敵人,永遠不可能好好共處,你所謂的把我當朋友,我不會接受,既然不能把你弄得很慘,那就把你弄殘吧!”說完,他突然沖向了郭少華,一手往郭少華腦門襲去,郭少華當即抬手去擋,卻不想他這一招居然是虛招,真正的招數(shù)在另外一只手上。一根針管。當針管扎入郭少華的脖子里去時,郭少華臉色大變,當即用力把楊小軍推開,把脖子上的針管拔掉。然而已經(jīng)為時已晚,脖子針管里面的藥劑已經(jīng)全部注射進他的體內(nèi)。楊小軍突然笑了出來,笑得很開心,他說:“郭少華,有生之年能看到你癱在床上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這一站我依然是勝者,你兒子就算再厲害,也不能把你這個殘廢給治好,雖然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把郭銘的芯片取出來的,但你,他肯定是不可能治好!郭少華,再見了!”說完,楊小軍帶著勝利的笑容從餐廳的后門離開了。警察趕到的時候,只看見凌亂的餐廳,以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郭少華。刑風在看到躺在地上的郭少華時,立刻沖了過去,嘴里邊大喊道:“快叫救護車!!!”“少華!少華!你醒醒!!!”刑風沖著身邊的人吼道:“人呢?找到人了嗎!!!”“刑隊,不見了!”“那就查監(jiān)控視頻!!!”刑風怒吼道。沒多久另外一位警員跑了過來,“報告刑隊,餐廳的監(jiān)控錄像早就被破壞了,根本就沒有記錄下逃犯從何逃走!”“草TMD!”刑風只能扶著郭少華,焦急地等著救護車的到來。這時,一個店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過來,站在刑風面前說:“我看見那個人拿著針管在這位先生的脖子上扎了一下,不知道注射了什么東西進去,說是要把這位先生弄殘,之后從后門逃走了。”“注射!?”刑風一想起那個組織研究了很多禁藥,頓時駭然。該死!救護車來了,郭少華被抬上了車,刑風心情復雜地跟著救護車去了醫(yī)院,半個小時的檢查,刑風被告知郭少華的肌rou被某種藥物刺激的萎縮很快,按照這種程度下去,郭少華這后半輩子就只有在床上度過了。就連說話都不可能開口了。聽到醫(yī)生的診斷,刑風捂著臉低著頭哭了出來,他的好友為了幫他破案,卷入了這場風波,雖說好友也是為了自己兒子,但在刑風看來,這一切還是跟他有關(guān)。現(xiàn)在好友變成這樣,好端端的一個人這以后就要變成一個殘廢,他如何能受得了?“沒辦法治好嗎?”刑風抬頭看向醫(yī)生問道。醫(yī)生搖了搖頭說:“抱歉,按照目前的醫(yī)療技術(shù),無法治愈,郭先生被注射的藥幾乎全是禁藥的成分,這種藥物本身對身體各方面的機能就有很大的摧殘作用,更何況是大劑量使用。”醫(yī)生表示很遺憾,刑風呆愣地坐在長椅上,不知道該怎么跟程韻,郭天還有郭銘交代。醫(yī)生搖了搖頭,就離開了。……郭天還不知道自己父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原本他在家思索著變態(tài)老大的真正目的時,卻接到了宋元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