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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向他,于夏趕忙把視線移開看向前面,然后指著某個地方說:“咦,那里怎么好像有個人?”宋元卻沒理他,只是盯著于夏說:“當初有個人拉著我的手往他自己屁股上摸,說我既然那么喜歡他的屁股,那就好好摸摸……”于夏頓時老臉一紅,不知道要說啥了,其實他,他那個時候只是想把宋元給嚇跑,才那么做的,真不是故意勾引宋元的,他對天發誓!那個時候,宋元每次出現都是用石頭丟于夏的屁股,于夏每次都氣壞了,于是有一天晚上他就躺在床上想著要怎么把那個搗亂的臭小子給趕走,不然他的任務就完成不了,時間一到又要被他的上司罵得頭破血流,估計連助理都干不了了。他想了一整晚,終于被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那就是故意裝作自己是gay,然后把那小子給嚇跑,那個時候很多人對同性戀很討厭的,就好像聽到同性戀三個字就等于聽到艾滋病三個字一樣,都會躲得遠遠的。于是第二天他又去那個地方,宋元果然又來找他,在宋元用石頭砸他時,他就從樹上跳下來直接拉著宋元的手往他屁股上摸,嘴里邊說著剛剛宋元說的那句話,之后還用手去抓了宋元胯下,附帶一個吻。當時他自己都快被自己行為給惡心到吐了,他覺得宋元肯定也被惡心了,因為在他抓了宋元,又吻了宋元之后,宋元就像看到怪物一樣轉身就跑了。看到宋元那受驚嚇逃跑的樣子,他當時還叉腰大笑幾聲,為自己終于擺脫那個臭小子而得意,卻不想直接把一個純情少年往彎路帶去了。作孽啊!之后,宋元也確實沒有再來打擾他工作,他還以為真的把宋元給擺脫了,其實宋元并不是真的沒去,只是沒有再像之前那樣偷襲于夏,而是躲在暗處偷偷觀察于夏,直到于夏再也沒有出現過,宋元才停止了他的偷窺行為。宋元又繼續說道:“摸了你的屁股,你還摸我……”“咳咳,那個,等等,別說得那么色情好不好,什么叫我摸你,我那是嚇唬你的……”于夏有些不好意思的替自己辯解道。“是,你嚇唬一個剛剛步入青春期,對性概念還很模糊的純情少年。”于夏摸了摸鼻子,嘴里邊小聲道:“什么啊……還怪我了……”“我當天回去后,一整晚下面都硬著,我那個時候都沒談過女朋友,雖然身邊有朋友談了好幾個,但我卻從沒有,但對這種反應我還是明白的,那是對喜歡的人才會有的反應,平時夢遺什么的那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那時候我驚呆了,我對你居然會有那樣的反應,我就在想難道我是喜歡男人?”于夏越聽就越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要死了!他居然無意中把一個純情小子掰成彎的了。這真不是他的本意啊!“之后我還是每天去蹲守,不過不再偷襲你了,而是躲在遠處偷偷看你,每次都是看到你離開我才回去,慢慢地我發現我確實喜歡上你了,我自己都驚呆了,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喜歡一個丑八怪……”于夏條件反射的怒視宋元,但宋元后面的話卻又說的他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但是看了很久之后,又不覺得你丑了,反倒越看越不錯,怎么看都看不到丑的一面,這或許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你耳朵后面有一顆很大的痣,我記得很清楚,當你再也不去那個地方偷拍后,我失落了好一陣子,我朋友說我像是失戀了,我也覺得我是失戀了,我不知道你是誰也找不到你,雖然我家有錢有勢,但我那時還沒想過要通過家里的勢力去找一個人,只是不停的一個人想著你,想著你,慢慢地我長大了,你的臉我卻已經記不清了,唯一記得清的就只有你耳朵后面的那顆痣。”說到這,宋元看向于夏,眼神無比專注,他說:“記不起你的長相后,說真的我挺開心的,反正以后也找不到你,就算要找你也不知道要怎么找,因為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也不知道你的長相,根本無從找起!既然找不到那還不如忘記你,這樣我就可以去和其他人相愛了。”于夏聽到這突然輕嘆了一口氣,有個人默默喜歡自己這么多年,他卻一無所知,現在聽到了,心里邊非常的震撼。他真沒想到自己也能遇到這樣的人,默默喜歡自己這么多年的人。只是,喜歡他的人卻是個男的,如果是女人那該多好啊!“宋元,抱歉,你說的這些讓我很感動,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喜歡的是女人,我對男人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于夏不喜歡拖沓,也不想給人留下一丁點幻想,不然只會害了對方。宋元一點都不意外于夏的拒絕,于夏要是接受了,他才會吃驚呢!他說:“我早就知道你會拒絕我,不過我也不會就這么放棄,不然也不會在明知道你會拒絕還要跟你來往。”于夏抬起手肘撐在車門上,手掌托著下巴看著車窗外面,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沉默片刻,宋元說:“是回去還是吃夜宵?”“回去。”都這樣了,他哪里還能吃得下?“好,我送你回去。”宋元發動車子把車開上橋,然后朝林口方向開去了。到了住的地方,車門解鎖了,于夏推門下車,頭也不回的就進去了,宋元還停在原地沒有離開,直到樓上亮起了燈,不過那并不是于夏的房間,而是木澤宇的房間。有時候,他挺嫉妒木澤宇的,能讓于夏時時刻刻惦記著的就只有木澤宇了。連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木澤宇的房間看他,這就足以證明木澤宇在于夏心里邊的地位,就算他成了于夏的愛人,他相信擺在第一位的肯定還會是木澤宇,這個順序不會那么容易改變的。等了一會兒,于夏的房間終于亮燈了,宋元還是沒走。……于夏進屋后,見客廳留了燈,知道木澤宇上樓睡去了,就去木澤宇的房間看了看。沒想到木澤宇居然沒睡,而是在看茵茵發給他的今晚活動現場視頻。見他回來了,木澤宇說:“茵茵真是逆天了,這也太像了吧!”于夏拋開腦中的雜念,揚起一個笑容說:“還真別說,這樣的人才我也是第一次見,太不可思議了!你看看她走路的樣子,還有笑的時候,真的是絲毫不差。”木澤宇點頭道:“怪不得郭天當初會把她要來做我的保鏢,估計也是想著有一天能派上用場。”“現在放心了,你可以好好養胎了。”于夏笑道。“是啊,確實可以放心了,對了,你今晚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又跟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