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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他能有什么事?就是沒興趣去應(yīng)付一個對他有不明企圖的女人而已。回去的路上,他的手機響了,是那個畫家打給他的。他把車子停了下來,接通了那個畫家的電話,“喂。”“銘少,這一次油畫保養(yǎng)時間已經(jīng)超過很久了,幾次都沒聯(lián)系上你,我想問問你,油畫還要不要保養(yǎng)了?”郭銘說:“要,這兩天你派人來我家拿,我現(xiàn)在在郭家,沒有在之前那個地方住了。”“好的,明天我會派人來搬油畫,一個星期后讓人送回來。”“嗯,麻煩你了。”油畫保養(yǎng)已經(jīng)成了郭銘幾個月一次必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去訓(xùn)練營半年,他這油畫也就不用隔了這么久都沒保養(yǎng)。在外面晃悠了很久,郭銘在晚餐之前回到了郭家,當(dāng)他走進大門時,就看見程韻坐在沙發(fā)上,聽到動靜時程韻立刻抬頭看向門口,似乎期待著什么人回來。當(dāng)看到他站在門口時,他很明顯看到程韻眼里的驚喜和高興。“小銘,你回來了。”程韻起身就朝郭銘這邊走來,臉上掛著笑容。郭銘點了點頭,程韻說:“正好馬上就要吃晚餐了,我讓廚子做了你愛吃的菜。”愛吃的?她怎么會知道?郭銘心里邊疑惑著。菜還沒上桌,郭銘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郭天,應(yīng)該還住著院。郭少華下來了,見他回來了也露出高興的表情,他說:“回來的正好,等下吃晚餐。”郭少華走過來時,郭銘隨口問了句:“郭天現(xiàn)在怎樣了?”郭少華看了他一眼,說:“早上就從醫(yī)院離開了,沒什么大事,那小子身體挺好的。”“……”郭銘點了點頭,就朝餐桌走去。當(dāng)菜端上桌時,郭銘看到的菜果然都是他喜歡吃的,程韻說:“都是你爸告訴我的。”郭銘心里邊再一次產(chǎn)生感動的情緒,原來他爸這么關(guān)心他,就算有可能是這個女人交代的,但也算是對他有關(guān)注。原來,他還是有人關(guān)心的。郭家的仆人大部分都是原來一直在這的仆人,對郭家都非常忠誠,所以程韻和郭少華兩人并不擔(dān)心郭銘是他們兒子的事情被傳出去。現(xiàn)在也確實不能亂傳,要是被那個老大知道了,引爆炸彈就麻煩了。所以現(xiàn)在,他們也只敢在家里這樣,出門了有些事情還得避諱。晚餐吃得很安靜,吃過晚餐后郭銘就回房休息,程韻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休息過,也挺累的,晚飯過后也去休息了。而郭天這一晚因為木澤宇的事情,擔(dān)心的一整晚都沒有回來。……當(dāng)郭天回到家時,程韻正在廚房里忙,熟悉的香味從廚房里飄了出來,郭天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郭少華帶回來的糕點,那個時候他吃出mama做的味道,卻沒有懷疑那就是mama親手做的。他哪里會想到,明明已經(jīng)車禍而亡的mama居然又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跑到廚房,郭天看到程韻穿著圍裙正在揉面,不過程韻的左手似乎不大靈活,全程都是右手不停的動。郭天看了一會兒,就走了進去,抱著程韻喊了句:“媽……”程韻溫柔一笑,說:“都這么大了,還跟沒斷奶的孩子一樣?”“你們怎么都瞞著我,你不知道我有多傷心。”郭天說道。“瞞著你還能為什么?還不就是不想讓米婭他們發(fā)現(xiàn)?不然我和你爸也不用一直在國外待這么多年。”程韻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么多年一直都在國外?爸一直陪著你?”郭天問道。“嗯,一直陪著。”說著,程韻臉上浮現(xiàn)一抹甜蜜的笑容,郭天還是第一次看見母親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心里邊多年對父親的憎恨一下子就消失了。只要母親幸福,那就足夠了。這時,程韻想到什么,側(cè)頭說:“你爸有沒有跟你說你哥的事情?”郭天點了點頭,他說:“當(dāng)時我都嚇?biāo)懒耍@一下子就多了一個哥哥,而且還是我以為的仇人,得虧爸跟我說了,不然要是一不小心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就要遭雷劈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哥他……我們瞞著你也是因為不得已的苦衷。”程韻又繼續(xù)和面,郭天聽程韻這話,總覺得程韻還有什么沒說,他問:“媽,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不能跟我說一說?”程韻想了一下,四處看了看,正要說什么時,就看到郭銘從樓上下來,于是她又不說了。“下次吧,你快出去,礙手礙腳的。”程韻把郭天往外轟。郭天‘誒’了一聲就出去了,然后就和下樓的郭銘撞上了。兩兄弟互相看著對方都覺得挺別扭的,郭天其實倒是沒什么,他早就知道這個消息,別扭了幾天就沒事了,可是這會兒又別扭了起來。最后兩人點了點頭就各自離開了。郭天走開后又走了回來,他對站在一旁喝水的郭銘說:“等下別出去,媽做了點心,很好吃的。”郭銘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喝完水就走到一旁坐了下來。這時潘明從門外走了進來,站在郭銘身邊說:“少爺,有人來找你,說是保養(yǎng)油畫的人。”郭銘‘嗯’了一聲,說:“讓他進來。”沒多久兩個帶著帽子的年輕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郭銘看著他們進來就帶著他們上樓去了。潘明則是走到郭天身邊,輕聲道:“少爺,怎么突然變成這樣?銘少他還是你哥哥……這回變成親哥哥了。”郭天笑了笑說:“已經(jīng)知道了?唉,其實我也被嚇到了。”兩人正說著,就看見剛剛那兩個年輕人從樓上抬了一個東西下來,因為用紙包著,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不過剛剛潘明說是油畫保養(yǎng),也就是說是一副油畫。“什么畫?”郭天問了句。才說完,原本包住油畫的紙突然掉了一塊,露出里面的油畫,郭天盯著那露出來的地方,臉上的表情慢慢變了。等到那兩人扛著油畫離開后,郭天看向郭銘說:“你把他當(dāng)女人?”郭銘淡定的看向他說:“我只是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穿著女裝。”“你知不知道他最恨就是別人提他女裝的事情?”“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我又沒把他當(dāng)女人看。”“當(dāng)不當(dāng)都沒用,那都是你一廂情愿。”在面對兄弟這個現(xiàn)實上,兩兄弟可能很別扭,但是在面對感情上,兩人依舊針鋒相對不改。郭天倒也無所謂,反正木澤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