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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完,整個人就倒在了木澤宇的身上。木澤宇就被他這一壓,整個人都不好了,感覺骨頭都快碎了,正要說什么時又被郭天身上濃烈的酒味給熏醒了。“該死的!你怎么喝成這樣?去哪喝了?“木澤宇伸手推了推郭天,郭天很配合地翻了個身。他趕忙起身下床扶著郭天進浴室,想要幫郭天洗個澡。郭天閉著眼睛大舌頭道:“吃……吃醋了,坐在大,大馬路借酒……消愁,一下子就喝多了。”木澤宇目瞪口呆,這家伙,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又是吃哪門子醋?“神經(jīng)病吧你!又怎么了!“木澤宇無語。郭天只是傻傻笑著不說話。木澤宇搖了搖頭,他拿著毛巾替郭天洗著澡,嘴里邊又問:“那你是怎么過來的?你這樣子怎么開車?““打的啊。”才說完,郭天直按就抱著木澤宇壓在墻壁上,低頭吻住了木澤宇,動作有些粗暴。木澤宇‘晤’了一聲,就威覺自己的舌頭不停的被郭天吸著,很用力,讓他感覺到一點疼。片刻后,郭天說:“看見你跟別的男人抱在一起就不爽……”“我什么時候跟其他人抱了!““別說話,讓我親親,抱抱……”郭天的手開始扯著木澤宇的衣服,雙唇不停親吻著木澤宇的耳垂,脖子…木澤宇見他意識不請,知道這家伙醉得不輕。“郭天,你清醒點!“木澤宇掙扎著,郭天卻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嘴里邊惡狠狠道:“你不樂意?”“不是,你這樣……”“不樂意也不行!“說完,郭天突然粗暴了起來,把木澤宇嚇住了。衣服很快就被郭天剝掉了,光著上身的木澤宇被郭天抱在懷里。他想把郭天弄醒都用不上勁,實在是郭天太用力了,他都感覺身子骨都快被揉碎了。而郭天的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捏,沒多久木澤宇身上就紅了。“郭天!“郭天完全失去理智了……第二天一大早,郭天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頭痛欲裂,摸了摸身邊,木澤宇還睡著。頭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很快就回到他的腦帶里了,他猛地坐起身看向身邊,就看見木澤宇后背上的青紫。可是……他疼啊,疼得想哭,昨天晚上就已經(jīng)哭了好幾回,這家伙喝醉酒了就跟瘋子一樣,根本就不聽他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喝醉了,就,就……”郭天說了,他抽著紙巾替木澤宇擦著眼淚。“我第一次呢……你就那么兇……”木澤宇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想哭了,疼哭的。“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要哭了,抽我吧,抽我會痛快點。”郭天抓著木澤宇的手就往他臉上抽。他真是該死,吃什么醋啊!吃大發(fā)了!木澤宇本來就沒勁,郭天還用力扯著他的手,又把他弄疼了。“是開是開,我不想跟你說話,還有,下次喝酒了就別進房睡,再來一次我真的會死翹翹!“郭天知道木澤宇不是跟他嬌情撒嬌,是真疼。雖然他昨晚喝醉了,但是意識還清楚,他做了什么,到底怎么做的都非常清楚。他一個種地的,爭天扛這扛那,力氣自然是大得很,木澤宇雖然跟著他俄過農(nóng)活,可到底身子嬌貴,哪里經(jīng)得起他昨晚那樣折騰。木澤宇推他下床,他就立刻爬下床站著,雙手不知所措的伸著。木澤宇從一旁的鏡子看到郭天站在床邊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里邊不禁軟了下來,他說:“我渴了,給我端杯茶。”郭天一聽,‘哦’了一聲就出去給木澤宇倒水喝。他揭開被子一看,木澤宇身后已經(jīng)不成樣了。酒后亂性!看到這一幕,郭天心疼不已,趕忙跳下床去找藥。可是這里哪有藥?他就開著車去藥店買藥回來。回來時,木澤宇還在睡,郭天擔(dān)心的不行,抱著木澤宇就喊:“木澤宇,木澤宇……”木澤宇醒了,他睜開眼看著郭天,說:“你折騰死我算了。”說著,木澤宇都要哭了,他的第一次就這么沒了,沒了就沒了,反正遲早都是要給的。木澤宇往門口看去,秀氣的眉頭因為身后的疼而皺了皺。水很快就端來了,木澤宇喝了幾口這才感覺嗓子好了不少,郭天看著他說:“我買了藥來。”木澤宇瞥了他一眼,想著確實得上藥,不然發(fā)炎就麻煩了。“你輕點,別又用蠻力。”木澤宇警告著。郭天立馬就拿著藥上了床,他讓木澤宇趴著,手上擠了藥就要往木澤宇那里抹,結(jié)果好半天都沒下手。他是不敢下手,怕把木澤宇再給弄疼了。木澤宇見他遲遲不動,就回頭問:“于嘛呢?屁股有什么好看的?““你的就好看。”郭天這個時候也不忘調(diào)戲,木澤宇‘哼’了一聲,又把腦袋轉(zhuǎn)過去了。郭天也不敢放肆了,在遲疑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他往傷口上抹著藥。木澤宇倒也能忍,自始至終都沒有叫一聲,他這是為了不讓郭天緊張,才忍著不叫。結(jié)果郭天卻因為他沒有叫反而更加不安,生怕木澤宇是疼暈過去,時不時地就會喊木澤宇一聲。好幾次之后,木澤宇怒道:“你喊我做什么!““我這不是看你不吭氣,以為你暈過去了嘛。”郭天見他中氣十足,倒也放心了。“你小看我是吧!“木澤宇覺得自己男性自尊被挑釁了,各種不爽。被強了也就算了,居然還被認為虛弱,他這是疼,疼的!“沒沒沒,我哪敢,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郭天笑道。“關(guān)心個屁,昨晚的事情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不然,你就別來找我了!!”木澤宇怒道,昨晚事情還沒完呢!片刻后,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抬頭看向他說:差點忘記一件事了!““嗯,什么?”郭天趕忙問道。木澤宇指了指床單說:“還沒換這個。”郭天看了看,忍不住邪邪笑著,木澤宇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腦袋里開始想不純潔的東西。他說:“別想了,趕緊換了,然后給我擦擦身上。”“那這個藥怎么辦?才剛剛抹好。”兩人也是沒經(jīng)驗,一個慌里慌張,一個疼得什么都忘記了。這會兒想起來了,才發(fā)現(xiàn)順序搞亂了,應(yīng)該先洗澡再擦藥的。“唉,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再受一次罪,就這樣得了。”木澤宇一想到剛剛上藥時的火辣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