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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掛斷電話后,郭天站起身走到床邊,眼睛看著窗外的夜色。城里的夜繁華奢靡,就算夜深了,外面卻依舊能看到燈光,而水鄉村的夜確實那么的安靜祥和,除了月光,螢火蟲如此天然的光芒,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亮光了。城里的夜時不時能聽見車子開過的聲音,而水鄉村的夜卻只有蟲兒的叫聲。在水鄉村待了一年多,他開始喜歡安靜祥和的感覺,對于豐富的夜生活,他沒有以前那么強烈的興致了。回到房間,木澤宇已經睡著了,這一天也確實過得挺驚心動魄的,是把這家伙給累壞了。掀開被子上了床,郭天伸手正要把木澤宇抱進懷里,結果木澤宇在他躺進來后,就很主動地轉了個身往他懷里貼。郭天忍不住揚起唇角,對木澤宇這種依賴他的行為很滿意。……第二天,郭天就離開了,木澤宇也沒去送他,他根本就沒時間送,導演說今天第一場戲就是他,他得早點去化妝試衣服,所以一大早就被于夏載著去了片場。才剛剛化好妝,他的助理小米就走了進來跟他說:“木木,外面有個男人找你,夏哥正在外面跟那人聊天,你現在有空見嗎?”“是誰知道嗎?”木澤宇把剛剛粘好的頭發整了整。“不認識。”助理搖了搖頭。“讓他過來吧,我還有十分鐘。”木澤宇看了看時間說道。“好的。”助理出去了。沒多久,門外就傳來動靜,木澤宇從鏡子看到身后走來兩個人,一個是于夏,另外一個不認識,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鏡框眼鏡的男人,男人手里還提著一個公文包。木澤宇站起身看向那人問:“你是?”“我姓王,我來這里是給你送一樣東西。”說著,王先生就拿出一串鑰匙遞給了木澤宇。“這是有人讓我交給你的,他說你現在應該很需要一個住的地方,這里就暫時借給你們住。”木澤宇看著那把鑰匙,問:“那人是誰?”他昨天晚上才從住的地方搬出來,知道他要找房子的也就只有他,郭天還有于夏,郭天今天早上才剛剛走,夏哥根本沒必要其他人送鑰匙,那么這個人是誰?于夏就湊到他面前,在他耳邊輕語一番:“可能就是那個神秘投資者。”“他這么厲害?昨天才發生的事情,他今天就讓人送鑰匙來?”木澤宇覺得那個人也太神了一點,就算再厲害也不能在這么點時間知道他的情況。難道……那人派人監視他?一想到這個可能,木澤宇渾身發憷,他看向王先生說:“抱歉,這鑰匙我不要了,麻煩你回去跟那個人說,無功不受祿,房子的事情我自己會搞定,不用他費心,還有以后也請他不用再對我過多優待,我受之有愧。”來歷不明的東西,他拿著不安心。如果那人真的監視他,那他住進那人安排的房子里,不就直接在那人監控范圍內?他的一切舉動全在那人眼皮子底下了。“木先生謹慎點是好,不過你放心,那人說了,你不用有任何心里負擔。”“抱歉,他做的一切已經讓我有了心理負擔。”木澤宇依舊拒絕。王先生見狀,就拿出電話,他走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片刻后他又回到木澤宇身邊,說:“我家少爺說,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他見個面,什么時間你定,他會派人來接你。”第096章緞帶我看看木澤宇的正面照一聽王先生口中‘少爺’這個稱呼,木澤宇就朝一旁的于夏看了看,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就聽木澤宇說:“我很想見見你家少爺,如果不是他,我也不能接到這么多角色。”“好的,你說個時間。”“那就今天中午吧。”“可以。”鑰匙被王先生收了起來,然后離開了。王先生一走,于夏就走到木澤宇身邊,說:“看來真是個有錢的大少爺,也不知道那人為什么要捧你。”“中午去了不就知道了?”木澤宇說道。說完,他就讓助理叫人進來,給他穿衣服。一上午,他的拍攝非常順利,拍完一上午,木澤宇今天就可以在家休息了。他回到化妝間卸了妝換上自己的衣服,就見于夏走了進來。“澤宇,那人派人來接你了。”木澤宇點了點砂就跟著于夏一起出去,在片場外面看到了一輛銀灰色轎車,兩人坐了上去離開了。胡大鵬從木澤宇出來時,就一直盯著木澤宇看,直到木澤宇上了那輛車,才對身邊的人說:“去查一查那輛車的車牌號。”“是。”摸了摸有些腫的鼻子和臉上的傷,胡大鵬怒道:“不管你背后是多大背景的人,我胡大鵬都不會放過你!開車!去帝豪酒店!”……郭家大少郭銘跟胡大鵬約好了中午在帝豪酒店吃飯,再加上頭天晚上玩太晚,這一上午他都沒去公司,醒來時就已經快十一點了。睜眼看了看身邊,林莉還睡著沒有醒,他翻身起了床。郭銘的個頭也很高,條相也很不賴,他和郭天是同父異母,郭天像他母親多點,而郭銘則和父親郭少華更像點。這也就是郭銘的母親米婭拿著DNA甩給郭家人看時,沒有人反駁,如果郭天像郭銘那樣,更像他父親郭少華,那么就算這報告,說也不強。兩兄弟氣勢上也是很不相同,經過一年半多磨練的郭天變得更加沉穩內斂,看著就像一個非常有擔當的大男兒;而郭銘就是典型的紈绔子弟,坐在那也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郭天就算沒有離開郭家,他也不會像郭銘那樣,一身的公子哥毛病,這或許是跟他母親程韻的教導有關,才養成了他自律自強的性格。此時,起床的郭銘披上睡衣就走到某個地方,然后伸手一推,那里居然開了一扇門,門開后他走了進去,進了一個小房間。這個小房間是他住進這棟別墅時,找工人鑿墻開出來的,小房間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黃粱一夢,里面只有一張沙發,和墻壁上的一幅油畫。他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眼睛看著墻壁上的那副油畫。油畫上是一個女人,穿著白色禮服和低跟水晶鞋,肚子上綁了一條白色絲巾,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眼睛看著某個地方。女人眼睛里面沒有一丁點情緒,看著每個人都是漠然的表情。女人很漂亮,身高也非常高,因此才穿著低跟的水晶鞋。郭銘盯著這副油畫看,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這時,身后傳來一個腳步聲,林莉穿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