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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馬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他認識太子多年,互相引為知己,一向自認自己是世上除了福全以外最能猜測太子心意的人,但這一回他真的吃不準。

    太子匆忙離開,謝元初依舊坐在溫泉池里百思不得其解。今日福全被太子砸了腦袋,想再找福全商量是不可能的了。

    謝元初琢磨了許久也沒有結果,索性命人把溶溶喊過來。

    管家過去傳話的時候,溶溶和蓁蓁都準備睡下了,聽說是謝元初喊她去溫泉池,頓時心中忐忑。

    蓁蓁瞧她惶恐不安的模樣,小聲道:“是不是太子殿下又要找你去捏肩?”

    溶溶想著謝元初都已經答應了,卻出爾反爾,莫非真是太子直接點了她的名?主子畢竟是主子,哪怕他說話不算數,做奴婢的也只有認的份,溶溶稍作收拾,便往溫泉池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并沒看見太子的親侍守在門口,她走進去,果然只有謝元初一個人泡在湯池中。

    “世子。”溶溶恭敬喊了一聲。

    謝元初從沉思中轉過頭來,看著溶溶,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

    溶溶進府的時候,他就一眼挑中了溶溶,溶溶長得很美,這種美并不是那種胭脂水粉堆出來的美,而是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的清靈脫俗之美。可是等他把溶溶要到身邊,才發現這丫鬟空長了一張仙女的臉,渾身上下都是市儈的計較和心眼,素日相處下來,他反倒更喜歡個性率真的蓁蓁。

    “今日讓你在廚房忙進忙出的,委屈你了。”謝元初道。

    溶溶聽著謝元初的夸贊,總覺得來者不善,只好道:“世子寬厚,已經容我休息許久了,書房做事也好,廚房做事也好,都是當差,對我來說沒差。”

    謝元初點了點頭,目光悠悠看著溶溶,溶溶雖不知他把自己喊過來是要說什么,但從他的目光中總覺得是有大事。

    “皇孫殿下很喜歡你做的菜,打小我就知道他挑嘴,宮里那么多御廚做的菜他不喜歡,偏偏就喜歡吃你做的……”

    溶溶聽著謝元初絮絮叨叨的話,只悶悶垂頭。

    “……等這次回京,你就去東宮當差吧。”

    “不!”溶溶斷然道。

    謝元初沒想到她反應如此激烈,但看她美麗的眼睛里似乎滿是驚恐。

    他還沒開口,溶溶便“砰”地一聲跪在地上,“世子,求你不要送我去東宮。”

    謝元初聽著她的啜泣聲,心中十分糾結。他當然是喜歡溶溶,想把溶溶留在自己身邊的,可他想把太子送進東宮,并非只是為了討好奉承。

    太子是他的好友,他眼看著太子封閉內心多年,如今太子能對溶溶另眼相看,他想把溶溶送去,是出自于自己的關心。福全同樣的心思,因此太子并未因他們倆密謀的事真動肝火。

    “溶溶,為什么你這么不想去東宮?”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溶溶并不敢有什么奢望,只想在侯府安穩度日。”溶溶一咬牙,索性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我賣身到侯府,簽的是活契,我一直在私底下存錢想著有一日攢夠銀子就要贖身出府。”

    見謝元初眼中疑惑,溶溶急道:“我并非臨時起意搪塞世子,我早有贖身之意,蓁蓁一直都知道的。”

    “你當真想贖身?”謝元初加重了語氣。

    “是真的,若是世子開恩,容我少些銀子自贖,我今日便可離去。”溶溶朝謝元初磕了一個頭,“溶溶命好,在侯府過的都是好日子,心存妄念想指著世子過日子,可那日被世子夫人罰跪之后,我是真心不想再做奴婢了,我想踏踏實實的過日子。”

    謝元初看到伏地而跪的溶溶,一時百感交集。

    他驚訝于溶溶居然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溶溶倒令他格外憐惜,只是他已經在太子跟前提過此事,話一出口便覆水難收。

    “溶溶,你先起來。事涉太子,并非由我做主,我只能答應,我不會強逼你。”

    溶溶不知道太子到底是什么態度,眼前謝元初像是松了口,溶溶知道謝元初講的是實話,再在他跟前多說些什么也只能如此了。

    她實不想再進東宮,眉眼間的絕望和悲戚并非偽裝,謝元初看在眼中,著實有些不忍,吩咐她回屋歇著,今晚仍然不必值夜。

    溶溶幾乎是吊著半條命回了屋子,無暇同蓁蓁說話,躺下便睡了。

    第二日一早,她未去謝元初跟前伺候,蓁蓁不知她發生了什么事,見她那般模樣也沒問她,只自己去謝元初那里侍奉。

    “世子,溶溶今日有些身子不適……”蓁蓁想替溶溶遮掩一二,上前向謝元初回稟道。

    謝元初不置可否,默默用著早膳,沒多一會兒,管家從外面走進來:“世子,皇孫殿下說想吃昨日溶溶姑娘做的小菜。”

    蓁蓁聞言,忙看向謝元初,見謝元初劍眉緊蹙,顯然是極為為難。她雖不解其意,可也開口道:“世子,不如我去問溶溶要了做菜的法子,做好了送到皇孫殿下那里去。”

    謝元初躑躅片刻,重視下了決心,“罷了,只去說溶溶病了便是。”

    頓了頓,謝元初看向蓁蓁,“你去回稟。”

    “是。”

    謝元初繼續吃著早膳,沒多時,蓁蓁沒有回來,卻是福全急匆匆的闖進來,“世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福全的腦門上貼著膏藥,看起來格外滑稽,聽了謝元初的話頓時毛了:“世子你玩我呢!你……你不會對那丫頭也……世子,殿下他這么多年了難得有一個入眼的人,你就不能大方一點?”

    “不是我的大方不大方的問題,溶溶并非侯府家生子,賣的是活契,她昨晚同我說,她是打算要贖身的。我總不能強送她入東宮。”

    福全瞇了瞇眼睛,“世子可跟溶溶姑娘說了是進東宮?”

    “自然。”

    福全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既然世子這邊沒有異議,能不能容我親自去問一問溶溶姑娘?”

    “公公自便。”謝元初笑了,心中十分不看好福全,溶溶的抵觸情緒實在太過激烈,讓謝元初甚至覺得,如果他堅決要送溶溶進東宮,溶溶是寧死也不會去。

    福全卻不以為然,徑自便去找溶溶了,走到溶溶那院時,命春杏去敲門。

    片刻后,溶溶走到屋外,福全見她容顏有些憔悴,心中信了謝元初七八分。

    “姑娘身子不適?”福全面帶笑容,十分客氣。

    溶溶沒想到福全會來看自己,生怕他是奉命來帶自己走的,心里更加悲戚,面上卻只能強打精神:“前些日子病了一場,其實已經好了,只是仍有些發虛。不知公公大駕到此,有何吩咐?”

    福全聽溶溶如此回復,心知王安對溶溶的評價不假。溶溶只是一個侯府的丫鬟,可說話做事滴水不漏,不比宮中訓練有素的宮女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