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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地蹙眉,心知他是第一次喝醉而導致的頭痛,雙手不由得撫在顧思頭部微微按壓,緩解醉酒帶來的不適。顧思半闔著眼,眉頭不再緊皺,似是舒服了不少。按壓片刻后,感覺少年的呼吸變得緩慢而有規(guī)律,知曉他是睡著了,眼中不經(jīng)意劃過一抹心疼,為少年掖好錦被,身形一閃,回到房梁之上繼續(xù)做那見不得光的影衛(wèi)。床上的顧思似是不經(jīng)意間翻身背對床外,無人看到的臉上,雙眼清醒地睜著,不見半分醉態(tài)。顧思想著剛才看到的蕪青的眼神,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旋即又閉上雙眼,任自己沉入睡夢中。蕪青…最好是不要對我有那種心思…顧思的臉肖似母親,極為妍麗,平日里顧思用衣服打扮將臉上的柔和遮去了大半,但這張臉還是很讓顧思困擾,是以顧思最討厭有人因他的臉而將他當作女子心存愛慕。而蕪青無意間的真情流露,被顧思理解為了對他那張臉的迷戀,并險些動了殺意。蕪青還不知道,因為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一個眼神,他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外走了一圈。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出,他對顧思究竟抱有怎樣的心思。第二天早早起床的顧思完全沒有露出宿醉后的不適。洗漱完畢,簡單的用了碗桂花蓮子羹,顧思重新回到床上盤坐。顧思的心法境界早已摸到了最后的門檻,只不知為何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功力境界停滯已有兩月,此次出行的另一目的,就是尋找突破的契機。離最后的圓滿只有半步之遙,卻始終不能突破,饒是顧思心智成熟知曉心急不得,也不禁有些心浮氣燥。調(diào)息時略有急躁,加上前一日與那些人虛與委蛇而感到的氣悶,顧思竟是一步行岔,亂了內(nèi)息。顧思張口吐出一小口鮮血,勉強壓下浮動的氣血,停止了修煉。見得顧思面有痛苦之色,隨即竟吐了血,蕪青一驚,立刻跪于床邊擔憂的看著顧思,低低喚了聲:“主人…”遞上隨身常備的調(diào)理內(nèi)息的藥物。顧思睜開闔著的眼睛,拿起蕪青遞上的藥瓶,倒出兩粒服下,感覺到胸腹間一陣清涼,緩解了些許不適。從懷里拿出一方絲帕,擦去嘴角余下的血跡。顧思輕呼出一口氣,側(cè)臥在床上?!笆徢?,去叫疏影過來吧?!薄笆?,主人?!笔栌吧盟幚?,顧思此次出門并未帶著莊中藥堂的人,這種時候也就只能由疏影為他簡單診治了。片刻后疏影推門而入,顧思將手遞給她,疏影搭脈沉吟許久,說道:“主人這是一時急躁,行功出了差錯,只要用些溫養(yǎng)靜脈調(diào)理內(nèi)息的藥物調(diào)養(yǎng)幾日便好,只調(diào)養(yǎng)期間不可妄動內(nèi)息以致傷勢加重。”顧思點了點頭,示意疏影退下。疏影退出房間安排廚下這幾日做些溫補的食物,房間里只剩半躺的顧思和仍跪在床邊的蕪青。蕪青思索了一下,扣首道“請主人允許屬下助主人療傷?!鳖櫵嫉目戳怂谎?,卻沒說什么,只坐了起來,指指床的另一側(cè),示意蕪青上來。蕪青再次叩首,這才坐上床,將內(nèi)力小心的輸進顧思體內(nèi)幫他調(diào)理內(nèi)息。這般療傷的內(nèi)力消耗巨大,過了半晌,蕪青臉色蒼白的收回手,重新跪倒在床下,只是氣息有些不穩(wěn),隱隱透著一絲無力。顧思閉目調(diào)息片刻,呼出一口濁氣,眼神微暗的看了一眼蕪青低垂的雙眼,道“你先下去休息吧,這幾日辛苦你替我療傷,護衛(wèi)之事都交給剪雨便好?!笔徢嗟偷偷膽?yīng)道:“是。”聲音有些難掩的疲憊。顧思也不再管他,躺回原位開始閉目養(yǎng)神,看似平靜的休息,心中卻在暗暗思量蕪青此舉的意義和那眼神中的戀慕是為何。顧思前世是黑道中人,手下也經(jīng)營著不少聲色場所,其中有男有女,也經(jīng)常有手下或合作的人以各種名義送他幾個泄欲的寵,多是各色的女子,偶爾會有幾個長相清秀的男孩,顧思僅在人前做做戲,私下里卻是從未碰過那些人。除非必要時會挑個干凈些的女人解決一下生理需要,顧思可以說是一直過著禁欲的生活。也曾聽說很多人偏愛玩弄男人,他也不過嗤之以鼻,他不曾喜歡過什么人,所以也不知道為何那么多人喜歡玩弄男人。倒是顧念還在的時候,經(jīng)常會對他說些他不太懂的話,什么“哥,你就是個標準的強攻啊,快說你喜歡什么樣的小受,我覺得那個xx跟你很配誒…”這類的話,為了理解才十幾歲的meimei的世界,顧思也去查了一下meimei的話的含義,查到的結(jié)果卻另他更加不懂,什么男男什么攻受,讓他一度擔心顧念是不是被帶壞了去喜歡同性了。直到后來顧念的身體越來越差,每天醒著的時間越來越少,偶爾醒來,也是不過一會就又睡了過去,他們兄妹的交流漸少,顧念也就沒再跟他說這樣的奇怪的話。直到顧念離開人世,顧思只能通過懷想這些奇怪的話語想念他的meimei,所以才把這些話記到了今天??粗徢嗟难凵?,顧思不禁想起了顧念的話,難不成,蕪青是喜歡男人的?(顧念妹紙是腐的噗…乃覺得要不要讓顧念妹紙也穿過來啊親愛的)只是,為何蕪青戀慕上的是自己?顧思還不知道,他在嬰兒時期的一個笑,就讓蕪青死心塌地的記了一輩子,讓人一見誤終身的,不僅只有周郎而已。后來顧思從蕪青嘴里問出,居然是小時候母親帶他到花園散步而使得以及拐到了這樣一個共度一生的人,不禁笑出聲來,將懷中羞窘的人壓在身下,好好的身體力行的讓他體會了一下一見鐘情的感覺,第二日蕪青忍著腰間的酸痛想起昨夜顧思一直掛著的笑,臉上不禁再度染上紅暈。6經(jīng)過幾天的調(diào)養(yǎng),顧思的內(nèi)傷已好的差不多了。蕪青幾日來一直堅持用內(nèi)力疏導顧思的經(jīng)脈,即使每天運功完畢都會耗盡內(nèi)力也沒有一絲怨言。顧思看在眼里,在傷好后特地讓他休息兩天,蕪青只略微休息了半天時間恢復內(nèi)力,就重新隱在了暗處護衛(wèi)顧思的安全。蕪青的隱藏功夫很高,如果不是他故意泄露氣息,就連顧思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蹤跡,所以顧思并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影衛(wèi)違抗了他的命令。顧思養(yǎng)傷完畢的3日后,他此行的目標之一武林大會,正式召開。前兩日沒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不過是一些小角色的比斗,第三日開始,才是大會的重頭戲。第三日開始,便不再有小角色出現(xiàn),而是各門派的新秀上場,這也算一個另類的各大門派顯示實力的機會。顧思端坐于視線極好的看臺上,身邊都是幾個大門派的掌門,在一群花白胡子的老頭中間,顧思格外的惹眼。顧思本就長的極好,有了這些人做對比,顯得顧思更是一派風流氣派。站在各自掌門身后的年輕弟子們,頻頻將熱烈的眼神投向顧思。不光有少女,還有些未經(jīng)世事的少年。本朝男風盛行,契兄弟之間都被傳為風流佳話,雖也有些小倌伶伎之類,但除了這些人,男風之事并不為人詬病。甚至女子成婚有孕后,積極為丈夫?qū)ふ夷行?。的伴侶,并以此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