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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恬靜,靈魂也不再躁動。 這種狀態(tài)反過來讓顧墨在創(chuàng)作上受益匪淺,她進入狀態(tài)比以前容易多了,再加上因為郝熠的監(jiān)督和幫助,顧墨不規(guī)律的生活作息得到了很大改善,對時間的規(guī)劃和安排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遇到優(yōu)秀的人,真的會讓自己變得更好,這話果然不假,起碼在顧墨心里,郝熠是優(yōu)秀的那個他。 過著過著,距離圣誕只有三天了,顧墨在日歷上做著標記,她以前單身,這種節(jié)日都是可過可不過,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今年的圣誕節(jié),對她而言意義重大,因為這一天,也同樣是心愛之人的生日。 這是她給郝熠過的第一個生日,以前,還沒來得及過,就分開了,這一直是顧墨內(nèi)心的一大遺憾。 關于送男朋友什么禮物,顧墨上網(wǎng)查了一番,有說送領帶的,也有說送手表的,反正說送什么的都有,總結(jié)就是也沒什么建設性意見。最后,顧墨左思右想,決定親自給郝熠織一條圍巾,很普通,但這是她當年許諾過卻沒有完成的愿望。 特意抽了時間跑去步行街的一家手工針織店里學習,說起來,這家店是她曾經(jīng)逛街的時候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當時勾起了她不少的回憶。針織店的老板娘是個溫婉漂亮的女人,店里很安靜,兩邊展柜上都擺放著不少看起來很特別的針織品,店鋪不大,里面已經(jīng)坐了好幾個顧客,正在自己位置上安安靜靜地編織著東西,加上舒緩的背景樂,使得這里的節(jié)奏,跟外面人來人往的快節(jié)奏形成了鮮明對比。 簡單地跟老板娘說明了來意后,顧墨選了一款藍白相間的羊絨毛線,在老板娘的指導下,花了一個下午,終于學會了一種比較簡單的織法。 圣誕節(jié)前一天,顧墨正在午睡,迷迷糊糊中,電話響起,她順手接過一看,是郝熠。 郝熠:“在睡覺?” “嗯……” 郝熠的聲音顯得有些興奮:“你看看窗外……” 顧墨揉了揉眼睛:“窗外有什么好看的?”然后倒頭還想繼續(xù)睡。 郝熠這回卻很執(zhí)著地催促著她起床,最終顧墨只得打著哈欠出了臥室,剛來到客廳看向窗外,瞬間就被眼前的景象驚艷到了。 窗外,天地間,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地打著轉(zhuǎn)向下飄落…… 今年的第一場雪,就這么毫無預兆地,降臨了! 顧墨開心地叫喊:“哇,下雪了!”激動不已地推開陽臺的門,冷風迎面而來,睡意全無。 電話那頭,郝熠沒有說太多的話,只低低應了她一句:“嗯,美吧?” 全然忘記隔著電話,顧墨用力地點了點頭,心頭升起絲絲甜意,如果不是郝熠,她可能就要錯過這一場難得的風景了。 顧墨將手伸向空中揮了揮,雪花在她的攪動下紛紛飄舞起來,她突然想起不知在哪看到過的一句話:下雪天,一定要和心愛的人一起走走,因為走著走著,就一起白了頭。 大學紛紛揚揚地下了一個下午,等到晚上六點的時候,整個小區(qū)就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顧墨拍了一段視頻,然后發(fā)到朋友圈,順便將那句白了頭的話放了上去,其實她這么做,也有點小私心,希望郝熠能夠看到,然后早點回來。 結(jié)果就是,當天晚上,郝熠到家時雖然已經(jīng)九點多,但他還是牽著顧墨的手,繞著整個梧桐秋語走了好幾圈,直到身上都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郝熠低頭看著落在她肩頭的雪花:“抱歉,我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點晚了,現(xiàn)在還來得及吧?” 顧墨心底暖意融融,抬頭看著漫天的飛雪,突然踮起腳尖,將自己的紅唇貼了上去。 要一起白頭,也要互相取暖。 郝熠猝不及防,微頓后順勢攬住顧墨的腰,將她狠狠地拉向自己…… 兩人回來的時候,鼻子尖凍得通紅通紅的,郝熠一如既往的在顧墨額頭親了親:“別熬夜,早點睡,晚安。” 顧墨愣愣地見他轉(zhuǎn)身,看著他拉開門,她突然很不想他就這么離去,猛然伸手,拉住他的手。 郝熠疑惑地看向她:“怎么了?” 顧墨也不回答,直接將人一把拉了進來,然后一抬腳,就將門關上了,接著整個人依偎到郝熠懷里,她抬頭睜著一雙明亮的眸子,眨眨眼看著他的眼睛:“有點冷,我想晚上和你一起睡……” 這個理由挺蹩腳的,甚至有點不合理,因為屋里是有暖氣的。 顧墨說完這句話,臉上早已嫣紅一片,也不敢再看郝熠。 郝熠眼色一沉,主動將她拉向自己,他捧著她那張白里透紅的姣好臉蛋,修長的指間細細地磨砂著,仿佛一件珍寶般,然后喑啞地開了口:“顧墨,你在玩火……我其實沒你想的那么正人君子。” 天知道,他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花了多大力氣才克制住自己。 顧墨不退反進,主動回應著他:“我知道……” 再也顧不得許多,郝熠低頭,如同饑餓了很久很久一樣,狠命地、放肆地撰取著眼前人口中獨特的味道。 這大概是他們倆相識以來,顧墨被吻得最霸道的一次,因為貼的太緊,她能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為了不讓自己窒息,顧墨下意識調(diào)整著呼吸配合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郝熠卻停了下來,他看著她,艱難地開口:“等我,我出去一趟。” 顧墨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只圈著他的脖子,咬了咬牙還是厚著臉皮說了出來,只是聲如蚊蠅:“別……我都準備好了……” 誰要是這個時候還猶豫,那就真的不是個男人了。 下一秒鐘,顧墨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等回過神來,人已經(jīng)被郝熠壓在了床上。 郝熠磨砂著已然被自己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嬌軟紅唇,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顧墨倒吸一口涼氣,敏感的身軀不自覺地抖了抖,忍不住低吟出聲。 郝熠低低地在她耳邊笑了起來:“你撒謊,明明都出汗了,還說冷……” 熱氣噴灑在耳后,顧墨渾身打了個機靈,只帶著求饒似的嬌嬌軟軟地喊了一聲:“熠……” 縱使百煉鋼,也要化作繞指柔了。 郝熠再也不用克制自己,欲望裹挾著多年的想念洶涌而出,一發(fā)不可收拾,顧墨努力讓自己放松,承受著這痛苦又美好的占有。 窗外,大雪紛飛,窗內(nèi),低吟淺唱,溫度灼人,相愛的人緊緊相擁,譜寫著一曲人間美妙的合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