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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南一綏好過就是了。 既然你南一綏忙著哄媳婦沒功夫搭理他,他山不來就我,他可以去就山啊。 “怎么,你的人為你出生入死,被人打的半死,太子殿下就是這樣對待的嗎?嘖,段侍衛(wèi)你這傷的有點(diǎn)不值得啊。” 金陌城可不是那種會等你處理好雜事,再讓你先發(fā)制人的君子,他就喜歡趁你病要你命。 段古聽了金陌城的作何感想,金陌城不知道,他也不打算知道,反正以后段古與南一綏兩個人會如何,他一點(diǎn)兒都不關(guān)心。 他把白芷從轎攆上扶下來,拉著白芷的手,走到南一綏面前。 “太子殿下,怎么見了我都不打聲招呼呢?你不是對我的妻子甚是思念,都派你的人去半路攔截了嗎?怎么,看著我跟著一起來,你不高興啊?” “嘖,不過你不高興也沒辦法,誰讓我和白芷現(xiàn)在是合法的夫妻呢。她上哪我當(dāng)然得陪著。說吧,你到底幾個意思?半路截人這事你做的不地道啊。” “為了來看你一眼,我可是連你爹的約都沒去赴。你看,我對你多好。” 金陌城這樣歪曲事實(shí)的一通胡言亂語,不止惹怒了本就不快的南一綏。就連剛剛只是裝著,肚子不舒服的北熾,都覺得她的肚子這會被氣的真的疼了起來。 聽聽,金陌城說的那叫什么話? 什么叫太子殿下思念白芷啊?還半路攔截,我呸!那明明就是太子殿下為她出頭派人去抓白芷的。 你金少爺能別仗著自己長的好看就往自己臉上貼金嗎? 金陌城沒有讀心術(shù),不知道北熾心中所想,但他從北熾的眼神里,還是把北熾的意思猜了個七七八八。 但金陌城對北熾那是連個正眼都不會瞧的,他才不管北熾作何感想呢。 他金少爺愿意搭理你那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要不是南一綏先去招惹白芷,金陌城還懶得搭理他呢。 他以為他是誰? 金陌城連皇帝都不放在眼里,更何況一個區(qū)區(qū)太子殿下? 金陌城那睥睨眾生的樣子,讓南一綏更加火冒三丈。 好一個金陌城,你當(dāng)這東宮是哪里。豈容你如此撒野! “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賊子給我拿下,秋……掌嘴打板子,關(guān)進(jìn)天牢。” 南一綏未出口的話是秋后問斬。 他是覺得金陌城這個囂張勁兒死不足惜,但是金陌城畢竟是金家的少主。皇家就算要處理他,也會是悄悄的,不能鬧到秋后問斬,天下皆知的地步。 這明擺著失民心的虧本買賣皇家才不會干呢! 說實(shí)在的,皇上忍金家那么久,也和金家在民間聲望太高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自古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沒有哪個皇帝想要失去民心,身為準(zhǔn)皇帝的太子殿下當(dāng)然也是一樣。 第65章 挑釁 金陌城看著南一綏那明明很憋屈,明明很生氣,卻為了不落人口實(shí),不得不強(qiáng)忍著的模樣,心情好的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哈哈,今兒出門從家里隨意帶了兩個東西出來,我看只因為我手里的劍,你那些御林軍就不敢動,更別說我這還有塊兒牌子。” 說著金陌城拿著尚方寶劍和免死金牌在南一綏眼前隨意的晃了下。眼看著南一綏,從震驚到恍然,被氣的咬牙切齒,金陌城更開心了。 “哎,我說,這東西是你們家老祖宗給我們家的,你手底下的人因為這東西,不敢動我,要不你自己上吧。呵,怎么說你也是個太子,武逆了祖宗遺言也沒什么的,反正你以后就是皇帝了。” “到時候你權(quán)力最大,歷史什么的你可以隨便編。怎么樣,太子殿下,金某人為你考慮的周到吧?” 金陌城一邊說,還一邊嫌棄的撇嘴,看著南一綏的眼神充滿了鼓勵。好像再說,來啊,來打我啊! “金陌城!別欺人太甚,這里是皇宮,你手里拿著的東西,好不好用就我一句話的事情。不要太張揚(yáng)。” 南一綏也是個不禁激的,金陌城這樣的挑釁他不能忍。 南一綏生氣就對了,他越生氣,金陌城說的越起勁兒。 “呦呦呦,太子殿下生氣了,又要拿他手底下的侍衛(wèi)們開刀了。” “嘖嘖嘖,就因為覺得我太囂張,就真的敢不認(rèn)老祖宗的東西了。嘖,好一個忠順孝悌的太子啊。” “呵,照他今日這個翻臉不認(rèn)人的態(tài)度,那是不是等到你的人把我拿下之后,你的侍衛(wèi)們就要被你以大不敬之最殺人滅口了。畢竟,他們看到了你的黑歷史呢。” “呵,你要是氣不過自己上,無論怎樣,我都還敬你是條漢子。現(xiàn)在,呵呵。” “真可憐啊,太子殿下居然是個小人加孬種!這大南朝的白姓真可憐,攤上這么個未來之主。這南朝無緣皇位的皇子皇孫也真可憐,居然輸給了這么一個棒槌!” “呵呵呵呵。” 金陌城此言一出,所有的御林軍和宮女侍衛(wèi)全都以頭搶地,不敢動了。 金少爺你也太敢了。你簡直就是金大爺! 你是不是知道自己難免一死,你就想拉著所有人給你陪葬啊!咱們跟你無冤無仇,平時還吹過你的彩虹屁。 你這樣真的好嗎? 下人們苦不堪言,太子殿下已經(jīng)震怒了。完了,今日所有人都別想好。 完了! 南一綏也真是長見識了。 他從出生就是天潢貴胄,沒滿月就定下了太子之位,他從來就沒被人武逆過,更別說向金陌城這樣指著鼻子罵他。 他做夢都想不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勇士! 南一綏一把推開了他懷里的北熾,絲毫不管北熾被他推的,險些摔倒在了地上。 他沉著臉,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隨手抽了一把不知道是誰的刀,就沖著金陌城劈了過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南一綏現(xiàn)在就要砍了金陌城。 砍死他! 讓他永遠(yuǎn)閉上他那張臭嘴! 南一綏來勢洶洶,金陌城卻心中一喜,差點(diǎn)沒高興的跳起來。 縮頭烏龜終于從殼里露頭了呢,這要是太子南一綏一直躲在御林軍的身后,金陌城還真奈何不得他。 雖然金陌城討厭南一綏討厭的不得了,但人家怎么說都是太子,金陌城就是再氣,他也沒有主動攻擊太子的理由。 他又不是真的活的不耐煩了,想要叛國。 但現(xiàn)在南一綏主動出手就不同了,他只是自衛(wèi)。就是皇帝找來了,金少爺也有話說。 金陌城決定他一定要趁機(jī),狠狠的揍南一綏一頓,打的南一綏爹娘都認(rèn)不出來,好好的為白芷出一口氣才行! 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很可能就是他能揍到南一綏的唯一機(jī)會了。 如此想著,金陌城卻也沒急著應(yīng)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