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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性完全就是心理障礙,所以我在想……’,然后就被相澤堵住嘴了。 十分不給她留余地的那種。 織田有點(diǎn)懵的被他摁在沙發(fā)上。 “敦……”她借著換氣的空檔吐出一個字。 相澤一只手撐在她耳側(cè),另一只手撥開繞在她脖子上的赭紅發(fā)絲,又俯下身。 “我知道。” 寬大帶著厚繭的手掌貼在了她腰間。 灼熱的溫度讓織田感覺自己要燒起來。 “相澤,你是不是……”在換氣的空檔,織田瞇著眼看著他,手掌扶著相澤的肩膀,輕聲細(xì)語道,“有點(diǎn)著急了?” “……抱歉。” 相澤起身給了她一點(diǎn)回神的時間,看她胸口的起伏的平穩(wěn)了,才又低頭吻上去,這次溫和的照顧著她的感受。 “可以嗎?”聲音沙啞的撩撥著。 “……嗯。”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水聲響起。 織田眼神迷蒙的看著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去孤兒院。” “嗯,我陪你。”他意會的貼著她的唇低喃。 “相澤……” 沒多久她就說不出話,聲音也已經(jīng)開始顫了。 織田看著上方的黑發(fā)男人,慢慢從他額上滑下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散落的發(fā)絲間露出的那雙不透光的黑眸似乎染上了濃厚的色彩。 想觸摸,想親吻,想交融。 織田一枝從他眼中讀出了這些情感。 織田分出了一絲神在思考著相澤為什么看起來和昨晚不太相同了,可沒多久她就沒有余裕去想了,她又到了快樂的巔峰。 織田的喉嚨里泄出一絲聲音時,她如夢初醒的咬住下唇壓住聲音。 會被聽到。 “可以,叫我消太嗎?” 在她壓著聲音努力的保持著平靜時,相澤撥開一直在她頰邊亂晃的發(fā)絲,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喘著問。 “相澤……先生……” 她的眼角濕了。 織田覺得自己應(yīng)該流淚了。 生理性淚水和情感無關(guān),單純是刺激性過強(qiáng),控制不住。 大腦在尖叫,意識已然渙散,她耳邊還在孜孜不倦的響著男人的聲音,他的喘息也像是摁了回放鍵一樣,在她耳畔一遍遍的重復(fù)。 耳廓撒上他的呼吸,熱氣和聲音一并震動著,震得她的耳膜一陣陣的癢,大腦不住的眩暈。 “叫我消太。”他又說了,“可以嗎。” 指尖快速的竄過一陣又一陣的電流,她無意識的彎曲著手指,眼神無法聚焦。 在她被男人摁在懷里時,更強(qiáng)的刺激降臨,她頭皮一陣發(fā)麻,也借著這股強(qiáng)烈的刺激,終于從干啞的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像是在哭似的‘消太’。 相澤的動作停了一瞬,她用含著水光的眸疑惑的看過去,下一秒她又被放在沙發(fā)上了。 她的手指被分開,相澤明顯大她一號的手蓋了上去,五指擠入了她的指間。 他在她耳邊又在快速的說了些什么,語速很快,織田一枝沒聽清,也沒來得及去聽。 中途勉強(qiáng)的集中注意力聽到了一兩個詞匯,她通過相澤口中的詞語拼湊出了一段拙劣的告白。 [從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便無法自拔。] 與那夜醉酒時的相澤說的話相似,但此時多了很多的粘稠的愛意。 然后她完全沉溺在無盡的海洋之中了。 這種體會和昨晚的完全不同。 如果是說昨晚完全是相澤在照顧她的感受,讓她爽到了,今天就是她也爽到了,相澤也爽到了。 最后她覺得胳膊都是軟的,趴在相澤身上瞇著眼小聲的說。 “不用麻煩相澤,我自己去就好……敦的話,他大概是不會想去的。” 相澤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將手指插入發(fā)絲往后梳去,仰頭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心想著是他太著急了嗎,所以織田一枝還沒準(zhǔn)備好。 可相澤想起白天時看到的那個男人,銀發(fā)男人握著她的手,笑的溫和,滿眼都是神色淡然的織田,這讓相澤有點(diǎn)焦躁。 焦躁間,以至于他一股腦的將心中準(zhǔn)備好的話都說出來了。 “……消太?”他耳邊傳來女人困惑的呼喚。 見他不說話,織田以為他沒聽清,一只手撐在沙發(fā)上湊近了他,還泛著瀲滟水光的眸認(rèn)真的看著他。 相澤被這雙眸看的愣了一瞬,感覺整個人都跌進(jìn)了她的眼中。 “不想讓我陪你去嗎?”鬼使神差的,他問了這么一句。 織田搖頭,紅色的發(fā)絲落在他的胸前,“倒不是,只是怕麻煩你。” 相澤明白了,織田的性格就是如此。典型的利他主義的人格。 他笑了,腰腹微微用力便直起身湊近了女人。 “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話,就不麻煩。” 他黝黑的眸幾乎要把她吸進(jìn)去,織田一枝定定的凝視了他幾秒,腦內(nèi)迅速了閃過了幾條不成句的話,她知道那是什么,這是她對相澤說出的話所做的反應(yīng)。 總而言之她現(xiàn)在的心情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 很開心,心中像是被快樂填充了。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的雙眼。 喜歡一個人真的很簡單,只要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心起來。 手掌下是他為戰(zhàn)斗而鍛煉的腰,肌rou輪廓分明,有力又熱切的在她手掌下細(xì)微的跳動著。 織田看了他許久,最后給出的回答是坐在他身上,抬手捧住了他的臉頰,修長好看的手指從他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上輕輕的撫摸過。 “消太,還要來一次嗎?”然后她露出了一個淡笑,吻著男人的眼睛道。 “解壓?”相澤注視著她,低聲說。 她笑著說:“壓力早就沒了。” 她推著相澤的肩膀,把他推在沙發(fā)上,看著男人往日缺乏表情的臉上也帶上了笑。 “只是普通的……想SEX而已。” 話語淹沒在了唇齒間。 第二日。 恰逢麥克和午夜搞定橫濱那檔子事,在林間合宿前都處于休假中的兩人一前一后跑來找相澤玩。 “Eraser想我沒,闊別三天你一定特別想見我!” “不,相澤想見的是我。” “香山學(xué)姐你想太多了,他想見的是我。” “不,是我。” 幾乎是和織田黏糊了大半夜的相澤感覺睡了沒多久就被這兩人說相聲般的說話聲吵醒了,他掙扎著爬起來,整張臉都寫著想睡覺。頹廢的氣質(zhì)本來被愛情滋養(yǎng)的都要沒了,這兩個人一來就把他打回原形,甚至還覺得自己活生生的老了十歲。 “煩死了,你們。” 在他們互相爭著到底是誰更討相澤歡心,相澤冷漠的對他們說。 往杯子里倒了包速溶咖啡,相澤一邊打哈欠一邊看著這兩個一刻都停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