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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終于將這些聯(lián)系起來了,中也點頭。 “沒錯,五年前被MIMIC偷襲的前首領(lǐng)憤怒的對你下達了‘殺死他們’的命令,然后你將殘余的MIMIC的成員以及首領(lǐng)全部都殺了?!?/br> 伴隨著他的聲音,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容貌端正的外國男人。 銀色的發(fā),銀色的軍裝,那雙眼睛里沒有任何的情感,在逐漸的補全了有關(guān)男人的記憶時,那個男人也逐漸的與今天在百貨商場里見到的人重合。 啊……那個人是…… 中原中也沉聲說著:“那個首領(lǐng)的名字是——” “安德烈·紀德?!笨椞镆恢问址鲋~頭,和著他的聲音一同說出了男人的名字。 她想起來了。 那個時候她沒有殺死那個男人,而是在最后的關(guān)頭停住了。 她毫不猶豫的掉頭離開時,男人在她身后激動的問。 [你為什么不殺我了,這個世上只有你能殺了我,我就是為了你才來到這個國家的。你走了我該怎么辦?你不殺我,我……還有什么意義?] 她那時候回答。 [既然這樣你想尋找意義的話,那……安德烈先生,你可以代替我活下來嗎?] 然后他們又說了很多,她始終垂著眸像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已然將自己視為了死人,后來,安德烈·紀德他…… 中原中也目光銳利的看著沉思的女人,冷冷的說。 “一枝,你確定你看到的是MIMIC的成員嗎?” 作者有話要說: 【和編輯商量過后從六月一日開始入V啦,入V后也請多多指教!令人悲傷的是我的存稿也終于見底了_(:з」∠)_如果做不到每天19:00更新會提前說明……總之,我會加油的,么么噠!】 【整理一下時間線】 織田第一次遇到中也時她16歲,中也11歲,但按照番外來看,中也的身體是七八歲時才有荒霸吐的意識,也就是說,中也在11歲時的心理年齡應(yīng)該是3歲左右? 織田在16-19歲的時候當保鏢,現(xiàn)在她23歲。 她19歲那年,也就是四年前,森醫(yī)生(32歲)篡位,中也(14歲)加入羊,太宰14歲,安德烈·紀德是28歲,相澤三三是24歲。 【整理完畢_(:з」∠)_】 [1]出自森鷗外 我在的時候看到導(dǎo)讀里是這么解釋這篇文章的,森鷗外借文中人物之口,表明自己的主張:人生中除了合理的有用性,還存在其他無形的價值,不能用利害得失去衡量,甚至無法用邏輯去判斷,確實人之所以為人的獨有的、寶貴的東西。 織田在這里已經(jīng)遇到過夏目老師,所以心態(tài)已經(jīng)有了變化。 將她所有的話總結(jié)起來,意思是‘我知道我救一個陌生的人很沒道理,但只要你還活著,我就會救你,沒有別的原因,我只是想這么做罷了。即便因為這件事我死了,我也不會后悔,但說真的,比起死我還是更想活著,所以在救了你后,在被港口黑手黨追殺時,我也會努力尋找活下去的方法’ 關(guān)于中也為什么知道前首領(lǐng)和MIMIC的事,因為他是干部,看過記錄。 他也知道一枝的資料被改過。 還有關(guān)于原著織田作的死,我覺得他是獲得了救贖的,他在臨死前對迷茫的尋找活下去的意義的噠宰說去救人的一方尋找意義,殺死了想要死亡的安德烈·紀德,總體而言他們?nèi)叨嫉玫搅司融H。 雖然是得到了救贖,但是不論他還是噠宰都真的是太慘了…… 當然上面的是我自己的理解,不知道朝霧老師有沒有親自解釋過,如果有的話……反正我被打臉不是一次兩次了hhh不慌,到時候再改。 第026章 是夜, 首領(lǐng)辦公室。 黑發(fā)男人心情頗好的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筆,昂貴的定制筆在燈光下反著光,被他靈活的從手的一端轉(zhuǎn)到另一端,他輕松的將鋼筆控制在掌心中,薄唇愉快的上揚。 “深夜大駕光臨是有何事, 太宰君?” 黑衣少年被站在門外的兩位嚴肅的工作人員迎進來,他臉上帶著與森鷗外相似的笑。 “晚上散步的時候, 不小心看到首領(lǐng)辦公室的燈光還亮著, 所以我來慰問一下首領(lǐng)?!碧字闻e起手中小小的禮盒燦爛的笑著, “這可是港口黑手黨內(nèi)部廣為流傳的五大干部之一太宰治先生研制的干豆腐, 嘛,雖然對我自殺沒有任何用處, 但切薄片來蘸醬油吃還是很好吃的!” “哦呀,我確實有所耳聞,但沒想到發(fā)明人會親自請我來品嘗?!鄙t外‘啪’的一聲捏住鋼筆, 輕輕的擱在干凈的能倒映出影子的辦公桌上,他將手肘抬到辦公桌上,十指相貼攏成三角形, 輕笑著側(cè)過頭, “愛麗絲。” 太宰治忽然感覺衣擺被什么輕輕的拽了下,他低下頭看著無表情的金發(fā)女孩,正對著他的蔚藍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 女孩乖巧的對他伸出雙手。 “太宰,給我吧,我來交給林太郎?!甭曇籼鹈揽蓯?。 少年的眸暗了暗, 仍帶著面具似的微笑,將手中包裹好的豆腐塊遞給了女孩。 “麻煩你啦,愛麗絲~” 女孩沖他點點頭,捧著禮盒走向男人。 “那么,太宰君,你來這不只是要來送豆腐吧?”森鷗外接過女孩遞過來的禮盒,面帶笑意的摸了摸她柔軟的發(fā)絲,看著她抱著膝蓋靠著辦公桌坐下來。 “什么都瞞不過首領(lǐng)你啊?!鄙倌隊N爛的笑著。 森鷗外回給他一個笑容,“那你來做什么?” “沒什么大事啦。”他佯裝害羞的說,“我只是想知道,首領(lǐng)和種田長官,還有那位偵探社的社長一同談了什么。” “這句話要我說才對,太宰君?!蹦腥艘搽S和的笑起來,“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 一來一往的奉承間,黑發(fā)少年勾著唇掛著一成不變的笑容靜靜的看著男人,褐色的眸在燈光下仿佛有了光芒。 他像個好奇的孩子似的問:“那么首領(lǐng)愿意告訴我嗎?” “沒什么不能告訴的?!?/br> 森鷗外慢條斯理的將他送的硬豆腐揣進內(nèi)側(cè)的口袋中,笑容溫和。 “只是得到了消息,‘書’在七年前,就被某個人藏到橫濱了。” * 她記不起安德烈·紀德并非記憶錯亂,或者被人下了降頭,施加了咒語之類的,而是她本身就不愿意回憶十九歲之前的事。 那段記憶伴隨著槍聲與鮮血,她殺了比做殺手時還要多的人,比起rou體上的痛苦,她的心理上才更煎熬。 但是用生不如死來形容那種心情著實有些夸張了,比起平時只覺得胸口壓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