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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枝,你這樣直接過去會翻車的吧??”塞爾提驚慌之余不忘用黑影纏繞住了織田一枝給她做緩沖。 芥川龍之介被憤怒驅使著前行,他的眼中只有前方那輛沒有任何標識的車子,他甚至連塞爾提和織田一枝接近都沒有發現。 當織田一枝的聲音夾雜著風聲來到了他的耳畔,正在怨恨著自己沒有保護好咲樂的少年遽然從盛怒中驚醒,他猛地回頭還未來得及回應,身后的衣擺便自發的動起來要保護躍過來的女人。 然而奇怪的是,在他用羅生門護住女人之前,已經有幾段黑黢黢的條狀物纏住了她,替她做了緩沖。 這個和羅生門一樣?不,不一樣……這是什么? 芥川龍之介混亂的看著那幾段漆黑的東西將織田一枝放到車后座后,又回到了帶著奇怪的頭盔,穿著騎士服的女人身上。 驚訝間,他明顯感覺到機車后座沉了下,筆直前進的摩托車的發生了輕微的偏移。 芥川摒棄了雜念,不再思考穿著漆黑騎士裝的女人,他摁住車把穩住了傾斜的車身。 然后他聽到在后方站穩的女人問,“龍之介,咲樂在前面的車上?” “是的。”芥川沉聲回答,烏黑的眸里閃著寒光,“那些家伙也是綁架銀他們的人。” “你確定嗎?”織田對著塞爾提招了招手。 塞爾提見她順利抵達,擰住車把拐向公路外側。 在她離開前,她身下的黑色摩托發出一陣愉悅的嘶鳴,像是再同織田一枝道別,隨后修達才載著賽爾提貼著高速公路的墻壁垂直駛下。 芥川瞥了眼從高速公路一側離開的黑色摩托車,答道。 “嗯,我聞到了他們身上的味道。” 而后目光又回到了前方的灰色商務車上,他啞著嗓子狠狠的說,“我沒有保護好銀,也沒有保護好咲樂。” “現在保護也來得及。”女人淡聲道。 織田一枝的頭盔在塞爾提離去后如煙霧般消散在風中,迎面壓過來的風又猛烈的晃動著她的頭發。 她心想著回去后還是自己剪掉吧,然后扯下風衣,迎著風紋絲不動的站在車座上對他說。 “龍之介,換我來開。” “可……” 芥川疑惑的看她一眼,待看到她手中舞動的沙色長風衣時,少年了然的沉下眸,聲音中壓抑著狂喜:“好。” 他的衣服長度不夠,一直接觸不到前方的車輛,織田一枝的長風衣來的正是時候。 接下來他們兩個流暢的動作像是配合默契的雜技演員一樣。 織田一枝撐著芥川的肩膀,以他的肩膀為支撐點旋轉著滑到了機車前座。在她滑到前方之前,芥川龍之介的衣擺撐著他迅速的倒退到后座上,并支著他在機車上站起,同時他將織田遞過來的風衣迅速的套在身上。 “龍之介,別殺人。”她簡單的提醒。 少年迎著勁風站在機車后座上,沙色的長風衣罩在他瘦弱的身體上,風衣的下擺在他身后如波浪般擺動。 霜白的鬢發在他耳側亂舞,芥川龍之介迎著風將手放在唇邊咳嗽了一聲,蒼白的手在縹緲的霧氣中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色澤,隨后他抬起眸,漆黑的眼底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他難耐的扯起了唇角低笑著,低沉的聲音帶著森然冷氣,讓人莫名聯想到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也就是說,做其他的事就可以了?”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養子一號發起了進攻。 敵方:卒。 織田:龍之介,下次留活口。 芥芥:……哦。 葛原金之助就是那位一直追趕塞爾提的騎警,塞爾提的一生之敵(不) 第020章 天光從少年頭頂傾瀉而下,他蒼白的臉頰上掛著就連惡人都要為之膽寒的森冷笑容,米色的風衣外套如飄散的黃沙,毫無威脅感的在空中搖擺著。 織田一枝擔心的就是芥川在看到咲樂被綁走后氣昏了頭,把這些綁架者統統用羅生門嚼的粉碎吐在大馬路上暴曬。 但她也知道,芥川對她的話幾乎是百依百順,只要她在就如無形的鎖一般限制了他的行動。 所以她在芥川發出危險發言后只是平靜的叮囑。 “龍之介,別忘了打昏他們。” “明白,交給我吧。” 相澤坐在騎警的摩托車后方,風穿過耳邊,他捏著交通警察的肩膀看著在空中飄曳著,沒有任何危險感的風衣外套。 風聲與前方男人聲音一同灌入他耳中。 “喂。我都已經把那個怪物跟丟了,你還要跟到什么時候?” 相澤看著前方明顯超速的摩托車,冷淡的說:“這兩個人不也違反交通法了嗎?對你來說都要罰款的吧。” 相澤的話說的有理,讓人挑不出毛病,葛原金之助也不在意他的冷淡,爽朗的笑著:“話是這么說,你到底為什么要跟著這個女人?你是英雄不是跟蹤犯吧?” “不是跟蹤,是跟隨。” 相澤糾正。 “是遇到什么案件了?”葛原金之助問。 相澤一本正經的編著謊言,“嗯。所以才借用警車。” 說是警車,其實載著他的只是交通警察的白色摩托車,不過對相澤來說不論騎警還是刑警,反正都是警察。 在上了高速路段后,葛原金之助讓其他人在下面待命,他則載著相澤繼續追趕。 “這樣啊,前面的小姐和少年是在追什么嗎?” 騎警緊咬在前方的摩托車后,讓無頭騎士逃走他并不在意,畢竟他追了無頭騎士有一陣了,她若是簡單的被逮住那才奇怪。 相澤的眼睛被吹的有些疼,他把額頭上的防風鏡戴上,解釋道:“他們應該是在追前面的那輛車。車里的人綁架的少年的meimei,那個女人的女兒。” 在織田一枝跳上另一輛摩托車時,他敏銳的察覺到了騎著摩托車的少年所追蹤的那輛銀灰色的汽車正是他尋找的線索。 可他不懂的是,織田一枝為何要和那名少年交換騎手的位置,那名少年為何穿上了織田一枝的風衣。 下一秒,他的疑問全部解開了。 他根本沒看清那名少年做了什么,眼前劃過幾道沙色殘影,前方行駛著的車輛便被整齊的切割成了兩半,如有意識的沙子般扭曲著的風衣下擺從車內撈出了一個昏迷的女孩和三名成年人后,被切割車輛碰撞到一起發出了劇烈的聲響,繼而像是皮球似的在公路上翻滾著,發出接二連三的刺耳的聲音,滾了沒幾圈就被防護欄給攔住,癱在路面上不動了。 “……” 很好,現在確定了,他不是來保護她的安全的,是來善后的。 相澤已經無力去表達這兩個人在處理這件事上到底多不合理,他連嘆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