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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戒指,至少還會跟著自己的吧?周祺然收好戒指后,便想過去看看那布袋子里是什么東西。那男子見了周祺然的意向,竟是猛烈地掙扎起來,可惜他的行動被秋博宇死死地壓制住了!布袋子打開的那一瞬間,周祺然便沉默了。里邊蜷縮著一個小男孩,看樣子似乎是用了什么手段讓他陷入了睡眠,以致剛剛那番動靜都沒搞醒他。周祺然稍稍掃了一眼男童身上的衣服和手上腳上大大小小的掛飾,心中便有了計較。這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孩。多半家族里有個煉器師,或者干脆點,煉器師就是他的父母。所以現在是……周祺然看向那被壓制在地上的男人。人販子拐賣現場?那男人似乎也是看到了周祺然的舉動,立時威脅道,“我勸你不要多嘴,要是得罪了我師尊……啊啊啊啊!!”某妖化球毫不留情的地戳了戳他——用那尖利的指甲。周祺然倒是因此多看了兩眼秋博宇。是他的錯覺嗎?怎么感覺這傻球有了點智商的樣子。然而再一看,還是那傻乎乎的獻媚討好臉。周祺然:……第200章不管怎么樣,拐賣小孩這件事算是抓了個現行,周祺然當然不會傻得放過這人。他拍了拍那小孩的臉,那小孩睡得很熟,沒有蘇醒的跡象。雖然體內的靈氣消失了,但是周祺然還是感覺得出來有關陣法的波動的——不然他拿什么來體悟那混沌之地的規則?似乎他身上的異狀就只有靈氣的消失。確定這小孩不是因為陣法一類的原因而陷入沉睡的時候,周祺然便有了主意。秋博宇尚在壓制那個男人,這種事情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這人對周祺然的無禮和妄圖威脅的舉動讓他很不爽。本來還在想著如何處理這個人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見了什么,忙看過去。而那掙扎著的男人似乎也看到了,那一瞬間也愣住了。周祺然高高地揚起了手。啪——手掌與皮rou的接觸聲是那么響亮與清脆,若是有其他人在場,聽到這般聲音怕不是要覺得臉上也陣陣作痛。兩人都有一瞬間的呆愣。這……怎么突然就扇了個巴掌了呢?小孩嫩如白瓷的臉上瞬間腫起了半邊,泛著帶著血絲的紅。他皺了皺眉,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再安穩地睡著,勉勉強強掀開了眼。剛張開眼,他似乎還有些搞不清情況,雙目帶著一股迷茫,而后漸漸清醒過來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臉頰的劇痛給吸引過去了。“啊……”他張了張嘴,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周祺然整整袖子,看了一下小孩臉上的傷口,默默點點頭——嗯,自己的力道控制還不錯,只是打腫了。這小孩身上的衣服什么的,全是靈寶,甚至還戴著靈器掛飾,是個好貨,放在這小子的身上有些大材小用的味道。而正如周祺然想的那般,因為完全沒了靈氣的運轉,他剛剛的出手似乎沒有激活那靈器,結結實實地打在了男孩的臉上。一個元嬰真君,只要他想,別說是拍腫一個小孩的臉,就是直接把小孩的頭給扇飛都能做得到。拜當年的秋博宇所賜,周祺然掌握力度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不是陣法把這小子搞睡的,那肯定就是丹藥了。而西域這邊普遍的丹藥品級,是夠不上藥暈白雪公主的那顆毒蘋果的,如睡美人那種級別的持久度那也是沒有的。所以對付這種玩意,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讓中藥的人受到刺激醒來。有什么比疼痛更直接好用的刺激呢?周祺然靜靜地看著這小孩放聲大哭,全程都擺著一張冷漠臉。秋博宇則像是意識到了什么那般,如蛇般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個小孩。小孩哭了很久,哭到那漢子都有些無力掙扎了——秋博宇在他身上扎了幾個洞,劇痛兼失血的情況下,他漸漸地也沒有力氣掙扎了。而且這小孩的哭聲——真的是魔音穿腦。待到那小孩哭到不斷抽噎,眼看要抽過氣的時候,周祺然看著他,問道,“哭夠了沒?”小孩子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陌生人,認出了他就是打自己的那個人,立時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痛不痛?”小男孩看起來完全被嚇住了,捧著臉又不敢碰到那一塊腫起來的皮膚,聲音顫巍巍的,還帶著濃重的哭腔,“疼……”周祺然指指那個被壓制在地上的男人,道,“認不認識他?”“他?”小男孩迷茫了一下,看到那人的狀況竟然比自己還慘,立時又被嚇了一下,“認……認識。”“你還記得為什么睡過去嗎?”“睡……”似乎是臉上的疼痛消緩了一些,小男孩默默回想著,“娘親說要去參加個重要的比賽,邴成哥哥說,給我帶了好吃的糖……啊……娘?我娘呢?”小男孩似乎后知后覺自己待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有些慌張地看向那個男人,道,“邴成哥哥,這里是什么地方?我娘呢?”周祺然撇撇嘴。這哪里養的傻白甜大少爺啊?在西域這邊都能算是稀奇物種了吧?但是看樣子這小子似乎還沒開始修煉,如果家里有權有勢,把他養成防備心低的傻白甜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功法改變性格只是一種玄學情況,就算是西域,也不全是整天喊打喊殺的沒腦子貨。“你的那什么哥哥,剛剛把你放在一個袋子里扛著走,你覺得他會帶你去做什么?”醒來之后的信息量實在有點大,又是突然被扇了個巴掌,又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自己好像是從袋子里出來的。那個平日對自己和藹的邴成哥哥此時被人給死死按在地上,看起來形容凄慘,背上甚至還有血。那個按著他的男人看起來有些可怕,身上還有奇奇怪怪的鱗片。廢了些時間理解眼前的情況后,小男孩看了看那個男人,后知后覺意識到了什么那般,“邴成哥哥你要害我?”那被稱作邴成的男人怎么會去可能承認這件事,立時道,“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你要害我。”小孩卻是突然認真地回應了一下——如果他不是以一張哭得通紅的臉來說出這話,恐怕會顯得更認真一些。他抬頭看向周祺然,在仰視的角度下,似乎那男人的面容都變得更加好看了些。他帶著幾分不好意思道,“那個……多謝前輩搭救,如果你們可以把小寶送回家,小寶娘必有重謝。”小孩子在度過懵逼期后似乎也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不得不說不愧是西域的小孩,雖然剛開始還帶著股傻白甜的奶味,但是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