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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眼前。周祺然輕輕嘖嘖兩聲。“嘖,低配版紅白修羅場啊。”他感嘆道,面上卻是沒有笑意。他幾乎是馬上詢問系統,“原文里沒這段吧?”這種劇情雖然也是常規爽點之一,但是不是周祺然喜歡的情節,所以他都是掃一眼就過去,專注主角升級打怪換地圖的過程。對于原文里有沒有這樣的場合,他還真的印象不深。【根據數據,并沒有。】系統老實回答。同時想了想,決定給周祺然強調一件事。【因為原文中他根本沒有來到丹桂鎮,也沒有在丹桂鎮停留如此長的時間。】周祺然沉默。紅白二人的爭斗還在進行中,秋博宇對于她們這樣的暗地勾心斗角似乎已經習慣了,便道,“兩位來此,是有事?”“你這話說的,沒有事我就不能來找秋道友嗎?”洪梅玲故作嗔笑,“聽聞秋道友愿意收購靈植,我這里倒也有些歷練所得,便送給道友了。”“不了。”秋博宇道,“無功不受祿。”雖是拒絕,但是他的神情是十分的惋惜,道,“師尊對博宇有要求。”至于這要求是什么,并沒有明說,但是憑著他的神態,紅白二女自然而然將其理解成了秋博宇剛剛的“無功不受祿”了。修真界之中師尊的存在無異于沒有血緣的父母,既然搬出師尊來作為理由,她們也沒辦法了。白裙女略有些惋惜,但很快道,“秋道友,實不相瞞,小女子有一事求相幫。”“什么事?”“小弟頑劣,似乎是在那茶樓被人整治了。據他們說,似乎是陣法造成的。現在小弟在茶樓門口被人當做笑料圍觀,掙脫不得。”說到此處,白麗瑰的眼中似乎有水光盈盈澈澈,“小弟雖然性子有些跋扈,但是本性是善的,此次去茶樓也是為了給秋道友留個好位置,好與道友暢談一番。哪知在茶樓遇上了亂子,那來邀請道友的人,變成了報憂的人。”說罷,她袖子輕按眼角,似乎是在抹淚,“小女子的師尊遠水解不了近火,還請道友出面看一下,能否將小弟救出。”哪知秋博宇聽了,第一反應便道,“陣法相關,似乎要找符師吧,找丹師是不是有些繞彎子?”“符師丹師總歸是兼任的……”“符師是符師,丹師是丹師,哪能一概而談。”秋博宇似乎是有些不悅,道。還在抹淚的白麗瑰愣了下,似乎沒想到秋博宇會是這個反應。“實不相瞞,在下受過一位符師的恩惠。對于符師與丹師的差別,自然是要分辨清楚的。不能因為丹師器師需要了解陣法與規則,就將他們一概歸為符師。這是對專研符師的修士的不尊重。”“可……”紅衣女修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那般,附和道:“秋道友所言極是,如那天樞真君,不就是一名專研符師的修士。你是要將他歸入丹師呢,還是器師呢?”這話將白麗瑰弄得啞口無言,連連告歉。見紅衣女修洪梅玲提到了周祺然,秋博宇的臉色好了些,與兩人客套了一番。最終以兩人與他交易靈植為結束,雖然兩名女修都堅持要優惠價,但是秋博宇還是以往常的價格水平給予了她們對等的靈植報酬。鬧出這么一出,白麗瑰也沒臉讓秋博宇去救自己的弟弟,只能暗嘆一個大好機會竟然毀于自己的失口。明明都有去過云霄大比的修士說過,這秋博宇與天樞真君關系不錯了!而那天樞是個自稱專精符修的怪胎,不煉丹不鍛器,只一心鉆研規則。這樣的怪胎在修真界本就是特例,白麗瑰一時哪想得起來!兩名女修離去后,又陸陸續續有一些修士過來。他們或是來與秋博宇攀交情的,或是來與秋博宇做交易的,或者干脆是委托秋博宇煉丹的,林林總總,各種各樣的人還不少。周祺然有些看不懂秋博宇想做什么。這么多人上門交易那些零零碎碎的靈植,不是很麻煩嗎?換位思考,如果是他需要靈植了,當然是去各路拍賣場走一遭,現成的作品丟出去賣,換除了舉世無雙無數家族搶破頭的那種珍品以外的靈植綽綽有余,往往換了幾大筐還有剩。哦好吧,傻球沒那技能點。周祺然皺著眉觀察,想了想,干脆問系統那倆低配紅白玫瑰的資料。那兩個女的都是煉氣十層左右的修為,和傻球差了一個境界有余,那她們是如何找過來的,還形成紅白玫瑰修羅場?雖然看被爭奪的正主傻球,并沒有什么態度的樣子。虧他還想象了一下兩女爭吵起來,問傻球站那邊的場面。雖然以傻球剛剛表現出來的態度,多半會說“旁邊”。不過觀察了一番下來,周祺然不得不面對一件事情。雖然以前便有所端倪,而且傻球似乎也沒有收斂的意圖——這小子,面對其他人和面對他的時候,是有差別的。自己面前的,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傻球,仿佛沒有思考能力那般,當個應聲蟲,自己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但是看現在他不斷應酬各路修士的模樣,該沉默時沉默,該誘導時誘導,甚至能把本來懷有目的的修士給繞暈,傻乎乎地達成交易,傻乎乎地離開。仿佛將在自己面前丟棄的智商裝上了。這是一種詭異的感覺,至少周祺然是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微妙的感覺的。然后他看到傻球這小子好不容易有了陣歇息的時機,嫻熟地用易容道具將自己偽裝了一番后,從窗戶跳離了房間。周祺然:……跟是肯定要跟的,他想看看這小子在這城鎮里是個什么樣的生活狀態。本來以為按照一般修士的習慣,出門總要跑幾個地方——拍賣場,坊市,或是其他能收集情報的地方。但是秋博宇前往的方向,讓周祺然挑起了眉。偽裝過后的秋博宇混在人群中,成為了那大把看熱鬧的人之一。只見人群出現了一個真空地帶,那中心坐著一個少年。他此時涕泗橫流,怎么掙扎都無法從那椅子上坐起來。似乎是因為用勁過度,那少年的褲子處隱隱有濕跡。折騰了大半天,竟是沒有人能將他解救出來。那椅子也如他的屁股和凳子那樣,生了根,怎么搬都搬不動。那些護衛想著把椅子腿砍斷將少爺帶回去,卻沒想到刀接觸的是椅子腳,痛得嗷嗷叫的是那少爺。周祺然當時也就隨手搞了個陣法,強度并不高,只是讓這小子的身體與凳子與大地產生了聯系,非常力可切斷,稍微來個通曉陣法之人,隨便鼓搗一下那人就能得救了。也就這少爺實力實在太水,那些打手也都是不通陣法之人,才會讓這少爺折騰了這么久。雖然傻球給他爭辯了,但是修真界有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