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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便能勾得人口水加速分泌。美食當前。秋博宇想著。美人也當前。兩人之間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對于秋博宇來說,能做到“與真君一同進食”這件事已經足以令他愉悅,甚至想到這樣美妙的結果,他覺得自己今天的付出太少了——只是燒燒火,就能獲得這般待遇,必然是自己占便宜了!周祺然手指一動,鍋中立時有個綠色方塊飛出,飛到秋博宇那邊。它還帶著尚未散去的熱度,到了秋博宇的手上,哪怕他已經練過鍛體功法,也是個煉氣期修士了,也覺得有些燙手。有些狼狽地左手換右手幾下以消去綠方塊的熱度的時候,秋博宇注意到,真君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笑話那般,嘴角帶著微笑,仿佛就等著他這般狼狽。他立時將手中的綠方塊握緊,任憑其多么燙手也不放開。似乎是注意到了他這樣的小動作,周祺然揚起的嘴角立時放了下去,做無所謂態,道:“好東西呢,可別浪費。”說罷,鍋中也飛出了一個綠方塊到他那邊,而后周祺然將鍋收回了自己的空間道具。秋博宇愣愣地看著那綠方塊自己打開,里邊竟是包了米!那米顆顆飽滿渾圓,緊緊挨在一起卻不顯得粘稠,甫一打開,那帶著幾分清新的米香便要侵入人的鼻腔之間。綠方塊打開后,里邊的米落入了真君不知何時取出來的碗中。秋博宇一看,自己這邊不知何時也多出了個碗,他便有樣學樣地剝開,將里邊的米放入碗中,做完后還將那荷葉規規矩矩疊起,以示自己有好素質。隨手一丟的周祺然:……“真君,聞這香味,這是荷葉包了靈米?”“是啊。”這沒什么需要隱藏保密的需要,周祺然便承認了。真君不愧是真君,對美食這般有要求,連這尋常米飯,還能想到用荷葉包著來烹制。如此一來,米香中浸入了荷葉的清香,令人聞起來心曠神怡,想來美味度是要層層上去的。而真君竟然肯拿出來給自己品嘗!秋博宇覺得受寵若驚。只是,這用來包米飯的荷葉……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秋博宇小聲問道,“真君,我可以問問,這是怎么做出來的嘛?”“就那樣做啊,葉子包米,上爐蒸,蒸熟了便是這模樣。”周祺然一邊說著,一邊準備動筷子了。“那這葉子,真君是從何處得來的?”周祺然瞥了他一眼。“當然是哪里方便從哪里拿啊。”……怎么聽起來,這話有些不妙的意味。“我怎么覺得這葉子,與七葉蓮……也就是赤璃花的葉子很像?”秋博宇道,“真君可以跟博宇說說么?”“就是從它那里拔的啊。”周祺然已經一口蛇rou入口,嘴里含著rou,開口道,“別看它那慫樣,花瓣長得慢,但是葉子長起來還是挺快的,跟割韭菜似的,剛收完一茬,沒多久第二波就來了。”……難怪真君帶自己去扯七葉蓮花瓣的時候那般淡定,一副毫不心疼的模樣,原來是真的毫不心疼。看著眼前的米飯,想到那被真君收割過后只剩個花柄躲在角落黯然神傷的模樣……他能多下一碗飯。看著真君已經吃起來了,秋博宇也馬上跟上,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品嘗自己的勞動果實,同時悄悄地總結這口味蛇的口味趨勢,再看看真君吃的時候的神態。一方專注吃,無視外物,另一方想得很多,心思早已不在吃的上頭,如此下來,這一鍋口味蛇,都是入了專注吃的那人的口中。秋博宇也知道真君為什么特地要拔七葉蓮的葉子蒸飯了——實在是太適合了。吃飯之時,那股清香能為菜色點綴,而不喧賓奪主,不知是不是錯覺,秋博宇覺得吸收那米中的靈氣的時候,更順暢了些。天色早已擦黑,等周祺然放下筷子的時候,彎月悄然掛在空中。見周祺然放下筷子,秋博宇也跟著放了筷子,笑道:“感謝真君的饋贈,博宇吃得很滿意。”“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我吃的。”周祺然半途已經發現自己的吃的速度太快,完全是搶著秋博宇的份在吃。他有些不好意思。說好是給這小子的禮物,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占了大頭。秋博宇卻是露出滿足的笑,輕輕說道,“我身為煉氣期,吃不了太多靈氣充沛的靈食,如果沒有真君在這,我恐怕要暴殄天物了。如今吃了美食,又不用浪費,簡直是完美。”擺在他面前的碗連一粒米都沒剩下,十分響應光盤行動。看著他熱情又積極的態度,周祺然突然有幾分不是滋味。“你真這么覺得?”“是的!”【根據小球的心跳頻率數據,他說的是真話。】系統適時插上一句話。【根據數據,這鍋口味蛇你吃了十之八丨九,小球撈邊邊角角的料,將最好的部分留給了你。】……這算什么給人送福利啊!周祺然突然覺得這與自己的目的有所偏離。嘆口氣后,他擺擺手道,“你還有比賽,回去吧。”“可是真君我不認識路。”秋博宇委屈道。“……”周祺然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欲開口道:“我……”隨即馬上被少年打斷,道:“如今回去小院的話,定然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真君將我帶走那么多次,說不得有些修士會覺得我從真君這邊撈了什么好處,準備在暗處對我下手。”“所以你想做什么?”周祺然略一擺手,一副我看著你的表演的模樣。“我如今精力已然透支,雖然有靈食補充靈力,但是要消化這份靈氣也是需要緩沖時間的,所以我希望……”秋博宇說到后面,放緩了語速,就像是生怕周祺然聽不清的模樣,“真君能收留我。”這傻球怎么就對這種事情這么積極?周祺然皺眉,“你只能睡庭院。”“沒問題。”“我不會給你設置額外的保護陣法。”“目前的已經足夠。”秋博宇微微笑著,雙目看著有些急躁起來的周祺然,就像是看著什么寶物那般,不舍得移開眼睛。“我不會給你東西。”周祺然繼續拋出不利條件,“你只能直接躺在地上,沒被子沒枕頭。”“這些博宇自有準備。不過如果那是真君對博宇的要求的話,博宇聽從便是。”“所以你為什么執著要留在這里?”“因為真君。”秋博宇斬釘截鐵道。“……”這是一個毫無懸念的回答。周祺然在問出口的時候就想過秋博宇會不會這么回答,答案是會,而且還是理直氣壯的模樣,仿佛他是在承認一件多偉大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