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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潔知道,那名少年只要不中途夭折,日后在修仙之路上必然走得極長。有個疑似是中州之人的師尊,還有去過中州的天樞照顧,這少年,未來必定前往中州。感嘆一番少年英才后,素潔坐了回去。而城主府庭院這邊,周祺然隨手將傻球丟在門口處的地板上之后,去了院里研究陣圖。給他睡床?開玩笑,那天發(fā)現(xiàn)這小子不知何時爬上他睡覺的床的時候,他便在床那兒加了個陣法,確保這家伙絕對爬不上去。想起那卓安的作態(tài),周祺然便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這修真界的蠢爸爸還真不少。雖然蠢吧,但卻是好爸爸。嘖。周祺然也不是覺得修真界的教育理念有問題。這里似乎特別流行放養(yǎng),沒啥幼兒心理學(xué)育兒妙法之類的概念。這也難免,修真界的弱rou強食比起現(xiàn)實世界來要直白得多。總歸是拳頭大有資本,就能橫行的一個世界。這樣的教育方法自然容易出有心理問題的小孩。但是這心理問題可以交給諸如煉心陣法或是修煉頓悟解決。解決成功了,便是頓悟,解決不成功,便是心魔。而且與此同時,這又是一個神經(jīng)病只要夠強,就能活得瀟灑自在的世界,與網(wǎng)游一般。感慨了一番后,周祺然繼續(xù)研究這陣法。不得不說這瓊霄派還真是有些底蘊的門派,借給自己研究的陣圖晦澀難懂,解讀起來確實有幾分難度。但是一旦將其解讀出來一部分,那感覺真是絕贊。研究了一會兒后,周祺然看向屋內(nèi)角落里癱著的少年。因為是被自己隨手扔過去,那少年正一個扭曲的姿勢昏迷著。周祺然說不出剛剛是什么感覺。那傻球睜眼后看他的眼神,還有那神態(tài),都讓他有些許詭異的感覺。要怎么說,反正就是被看著,覺得很不舒服的那種感覺吧。雖然被傻球盯著自己的時候,自己心里也沒見得多舒服。但是,那與傻球很像,又有些區(qū)別的眼神,讓周祺然想了半天也猜不出是什么情況。氣血平穩(wěn)周身靈力平和,不論怎么看都沒啥問題的樣子。而且作為主角,奪舍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周祺然一邊想著,一邊控制著靈力,將那小子翻了個面。好歹是平躺著了。周祺然暗暗地想。萬一因為身體酸痛讓傻球輸?shù)舯荣悾筒惶猛媪恕?/br>少年眉目舒展,沉沉地睡著。周祺然發(fā)現(xiàn)戳這小子的臉頰是件能令人上癮的事情。他輕輕戳了戳。戳了戳。再一戳,那小子的臉上都快有紅印子了。簡直停不下來。周祺然興趣上來了,默默再一戳。少年睜開了眼。相顧無言,一陣尷尬。一陣風(fēng)拂過,帶著的沙子迷了少年的眼。他搓了搓眼睛,再睜開的時候,周祺然正坐在庭院之中,似乎在翻看著什么東西。他迷惑了一陣,但反應(yīng)很快,立時道,“真君!”周祺然不應(yīng)他。“真君,是你帶我回來的嗎?”周祺然揚起一個輕蔑的笑,“你在那賽場之上,哭得呼天搶地的,旁邊一堆修士被嚇得完全不敢接近你,為了不影響其他無辜群眾,我就把你捆回來了?!?/br>真君在說謊。秋博宇眨眨眼,雖然心中已經(jīng)得出了答案,但還是故作驚訝道,“真的?”似乎是不敢相信。這神態(tài)取悅了周祺然,那笑容之中的輕蔑意味少了些許。“既然我做了那么丟臉的事情……”秋博宇順勢轉(zhuǎn)口道,“真君可否收留我一下?,回去的話我覺得會有些……丟臉。”“你丟臉是你的事,關(guān)我什么事?!敝莒魅粵鰶龅?。“自然是不關(guān)真君的事情……”秋博宇話語越說越緩,而后道,“只是博宇冒昧想求真君收留一下。”“說得你沒地方住似的?!敝莒魅黄沧斓?。“可是沒有哪個地方比真君這邊安全啊。”秋博宇笑道。“所以,博宇做好了隨真君差遣的準(zhǔn)備?!?/br>“你倒是想得美?!敝莒魅惠p哼一聲,隨手一拋,一枚小鼎砰然落地。那鼎的四足特別長,下方有個凹陷的兜,鼎上方被封著,看不到里面盛著什么。“既然你都那么說了。”周祺然指了指,“那是木材,那是火種,燒火吧?!?/br>秋博宇毫無抗拒道,“是,真君?!?/br>仿佛是被獎賞了什么,而不是被要求去干活。第138章秋博宇說做就做,毫不含糊地就上手cao作。在周祺然刻意沒有指導(dǎo)他cao作方法的情況下,他幾次差點被那火種給傷到,卻又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化險為夷。重新從昏迷中醒來后,秋博宇身上那股詭異的感覺便消去了,看起來就是普通的點家文男主……啊不是,這個身份本來就有幾分不一般的味道。該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一個千年老妖重新洗去記憶重新做人了……聽起來怎么還是哪里怪怪的?可惜系統(tǒng)不在,沒個對象一聊逗一逗,順帶討論一下剛剛的異狀了。周祺然時不時瞥過去一眼,那秋博宇還在勤勞地當(dāng)個燒火工,和那火種斗智斗勇。大約是因為知道火種的特性,在秋博宇的幾次針對行動下,那火種竟然真的乖乖引燃了那批靈木,給上方封了口的鼎加熱。秋博宇有著很重的好奇心,這是原書之中就有的設(shè)定了。不論是之前跪下來求自己給他看藏書,還是各種情況下總要探索一番的行動,十分符合人設(shè)。就像現(xiàn)在,這傻球一邊嘗試馴服火種的同時,還順便觀察了一下靈木的大致形態(tài),周祺然估摸著這小子多半在猜這靈木的品種。但是這般好奇的人,卻一直沒開口問他那鼎中是啥,為什么要燒。仿佛只要是他開的口,這貨就能放棄思考去完成,不會思考其中的是非曲直。怎么說呢……十分腦殘粉的思考回路。周祺然微嘆一聲,收回眼神繼續(xù)參悟那古老陣圖。而秋博宇則是美滋滋地當(dāng)“苦力”。正如周祺然所猜想的那樣,秋博宇會無條件站在周祺然這邊。以往他還以為自己只是單純崇拜真君的時候,便會下意識選擇站在真君的立場了。在他看來,這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真正能做到理智客觀公正的人,無非就是事外人。而且就算是事外人,也有很大的概率先選擇一個立場站了。就好比那秋家之中,他還是一個掛名少爺?shù)臅r候,有個女仆偶爾會塞他一兩個饅頭。作為被饋贈者,哪怕只是得了兩個饅頭,秋博宇都十分驚喜,以為偌大的秋家還是有些溫情流露的。但后來那女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