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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成了,傷殘那些門派會負責,但是若是不成,可就……”“玄級功法啊,那在拍賣場,能拍出多少價格呢……”“那天樞手里的東西,肯定不會差,好賴還是個元嬰不是嗎?”茶樓之中各種言論雜糅成一片,眾位修士你一眼我一語,討論著現今的情況。言論發酵著,漸漸形成了各種不同的意見。有堅持認為天樞真君是在搞事的,有覺得天樞真君抽風了的,有人覺得天樞真君搭了個戲臺,看著他們一堆丑角在上面滑稽表演。而有些關注點不對的修士,竟然在討論天樞真君那日伴隨他說話聲的東西碎裂聲,到底是什么聲音,是靈寶還是陣法?或者是其他原因。實在是那聲音太過詭異,經過天樞以元嬰之力傳音到每個人耳邊,那“咔擦咔擦”聲便更加明顯了。而秋博宇一聽,也思考了一下。在那群人討論得正酣的時候,他突然插嘴道,“那會不會是靈食?”那些討論的修士沒想到會有人加入討論,一時有些愣住,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立時反駁道,“不可能,那些大修早就辟谷了,早就絕了五谷之擾,怎么可能還去吃靈食呢?”“而且靈食的價格那么高,不都是宴會的時候擺出來鎮場子的玩意嘛?”“這也不盡然吧。”有修士道,“離這汾安城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有個興華鎮,鎮上有家留客樓,出售相對低價的靈食,別說多火爆了。”“興華那里不是凡人修士共居的地方嗎?賣靈食竟然有人買?”“有啊,而且啊,聽說那里的靈食不僅便宜,可用凡人金銀去換取,好多凡人大族的子弟入了修仙門派后,總偷溜到那里去開小灶。”那修士感嘆道,“可惜我囊中羞澀,不論是凡人金銀還是靈石都有點兒出不起,最多點兩個不頂飽的小菜,待來日飛黃騰達,定要去那擺一擺闊氣。”“那就更不可能了。”那修士道,“天樞再如何那也是元嬰真君啊!會去吃這種靈食?”“那倒也是。”那修士想了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元嬰修士這個級別,不是長老便是掌門,想吃靈食門派自會準備,何必出外去品嘗?大抵靈食這玩意,除卻能補充靈氣外,那口味真心不能恭維。留客樓?聽到這個耳熟的名詞,秋博宇便低頭回想了一下。他是不是在哪里聽過這個名詞?“但是。”這時候,有個修士出了聲,“那可是天樞啊。”“……”“是哦……”“如此說來也有理……”“莫非真是靈食?可是靈食不是湯水便是清蒸,哪來的酥脆聲?”“所以我覺得不可能是靈食啊,說不得是某些靈器?”“這話題怎么繞回來了我不都說了絕對是陣法嗎?那天樞的符師水平也是挺高的吧?”靈器黨和陣法黨各執一詞,而在秋博宇那句話的啟發下,多了一撥靈食黨,甚至有些人聽成了“靈石”,還當天樞直接生啃靈石了,也加入了討論。秋博宇看著他們的討論。總覺得……好像什么奇怪的事,都能用“他是天樞”這句萬能句式來解釋,偏偏看那些修士的樣子,他們是很認同這個理由的。“你們討論出來了又怎么樣?”突然傳來一聲冷笑,硬是給討論中的修士們兜頭潑了盆冷水,“到最后,你們還不是要上千人站臺給那天樞演猴戲。”這句話嘲諷力十足,立時勾來了一堆修士的目光。那說話之人一身勁裝,身后挎著一把纏著布的長刀,面上有道血疤,橫亙在他的左臉頰處,此時他的面前擺著一壺茶,看那茶壺的模樣,是這茶樓里很不錯的一種茶了。“這位道友你也過分……”有修士想要嗆聲回去,卻馬上被同伴拉住。“小心點,看清楚那是誰!”“還能是……”那修士仔細看了兩眼,便立時面色一變,而后將自己的話硬生生咽回去。“哦?”那修士面上帶著笑,道“看來我還不夠出名?”秋博宇琢磨了一下,看了看那修士,又看了看那些如臨大敵的修士們,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道,“這位道友,那人是什么人?”“你連他都不知道?”那修士頓時面露驚愕。但看到少年細皮嫩rou的模樣,當下便和之前的人一樣,因為他是什么大戶人家跑出來的小少爺,當即道,“道友小心點,這修士并非善類!”“……”這不是看臉就能看出來的事情嗎?還需要特意提醒?但是秋博宇并沒有將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而是順著他們給自己的印象,道,“啊?這樣嗎?”那修士顯然也不意外秋博宇會這么說,見那修士似乎沒有針對他們,便小小聲給秋博宇解釋,“那修士名為倪飛,乃是這汾安城附近有名的修士。他身為散修,竟已經修煉至了煉氣十二層,與那筑基只差一步!”“哦?”秋博宇道,“那你們為何要如此戒備?”那修士憤憤道,“這倪飛,平日最愛做的便是那殺人奪寶之事,可是他這人狡猾難纏,只洗劫無依無靠的散修,繞開那些門派弟子,那些門派也因此對此人睜只眼閉只眼,也沒人派弟子出來整治。”說到底,這修真界,殺人奪寶確實是常事,只是大家總歸要講些禮義廉恥,不好將事情做得太果決。但是這倪飛,修仙一入門便設計背叛了領自己入門的散修,而后逐步修煉,大肆掠奪那些散修的資源。此人身上一派囂張,想來也是對自身實力的自信。“你們也不用這樣。”那倪飛笑了笑,“我可不會在這汾安城內動手。”“——畢竟要是動手了,便自動失去了資格,不是嗎?”修士們還沒松口氣,便被他話中暗示的意思驚得慘白了臉。“以往我覺得,這云霄大比很是無趣,一群花架子扎堆湊一起,跟乞丐似的求人收留。今年想著我也是個煉氣十二層了,該參加一回免得留下遺憾,卻沒想到今年的云霄大比變得有趣了。”“只要不死,做什么都可以,不是嗎?”茶樓的修士,有些實力不太足的散修,頓時面上一黑,顯然對此人氣憤已久。但是有些人倒是還保持著氣定神閑的模樣,看著這邊的眼神也像是在看著什么熱鬧,想來是被倪飛排除出了獵殺范圍的門派弟子。“那也就是說,你往常是沒有參加云霄大比的?”見周圍氣氛變得有些緊張,秋博宇卻突然開了口。這時候他微微仰頭,睨視著那名為倪飛的修士,乍一看比倪飛還囂張幾分。“自然,散修垂尾乞憐的比賽,參加個什么勁。”“那你這不就是不自信?”秋博宇笑道,“分明是知道自己的風評很差,怕一上場,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