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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解決問題? “嗯,并是我個人的版權受到了侵犯什么的。”岑日孝聽到這話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說道。 張偉看著對面的男子微笑著說道:“不是版權問題的話? 那岑先生還有什么問題嗎?請您放心了,我們公司是魔都最大的律師事務所之一,在信用和保密度上面我們可以說是做到最好的。 只要你不是做了什么違法犯紀的事情,我們都會替你保守秘密。 我想你也是應該聽到我們的名氣才會過來的,所以請你放心好了,我們會替你保守秘密的,絕對不會泄露消息的。” 岑日孝聽到這話,低著頭說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事情,就是我一個朋友最近,也不能說最近,就是一不小心的惹上了人命官司了。 現在他已經被警察抓住了,我托人打聽,聽說已經移交檢察院,準備起訴了。 我之前去警察局問了問,能不能保釋,那邊說肯定是不行…… 所以再怎么說,我也想盡一份力,我聽說張律師出道第一場官司就是把一個死刑變成了無罪釋放,英雄出少年啊。 所以我想,這個案子可以麻煩您一下,可以爭取爭取?” “人命官司?他殺人了?故意殺人?”張偉聽到這話先是問了一句。 “對,殺人了,應該是故意殺人。”岑日孝聽到這話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看著低著頭的岑日孝,張偉又問了一句:“不止一個?” 岑日孝聽到這話抬起頭回答道:“對,一家五口。但不是他一個人干的,還有其他兩個人,很有可能他并不是主犯。” “……” 張偉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 一家五口,三個兇手。 這不就是辛小豐的案子嗎? 辛小豐,或者說這個案子的其他兩個人居然會和這樣一個高檔設計師有什么聯系? 不對呀,自己明明記得辛小豐就是一個協警,另外兩個人一個人是個出租車司機。 另外一個因為當年的事情和他們發生沖突,受到撞擊之后智商受到了影響,變成了弱智。 他們三個人七年就是這樣不斷的躲藏逃亡,居然能和這樣的人搭上關系,還會幫他們請律師。 讓人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找上自己了,這么巧。 張偉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思問了一句:“你說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七年前那個湖建滅門慘案吧。” 岑日孝笑著嘆了一口氣:“對,就是個案子,你應該也聽說了,最近挺火的,這個案子兇手在我們這里被抓住了。 當然真正讓這個案子火起來的是,那個大導演要拿這個案子做原型拍電影,呵……” 張偉看著充滿憂傷陰郁的岑日孝,假裝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你和這個案子的被告人有什么關系嗎?” 岑日孝笑了笑回答道:“朋友。很好的朋友,我當初差點死了,他把我拉回來的。 所以我也想拉他一把,不管能不能成功吧,總要試一試,不是嗎?” “岑先生對于朋友的友情讓人感動,但是可惜,這個案子我們不接,岑先生還是另請高明吧!” 張偉聽到對方的話點了點頭,然后站了起來,很果斷地說道。 “不接?” 岑日孝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說道:“張律師,我知道這個案子難度應該很大,我也不奢求你像以前那樣,可以把一個死刑判決變成無罪。 我只是想,只要他可以活著就好了,死緩也行,只要不是死刑,什么都可以。 我也有點積蓄什么的,報酬的事情你放心,我可以額外支付更多的報酬。 還有不管其他什么方面,該出的錢我都會出,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只希望你好好打這場官司,最好是可以動用你所有的社會關系,幫我這一把。” “岑先生,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完。” 張偉看著對面有些激動的岑日孝很平靜的說:“這個案子我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才知道這個案子根本沒有可以打的必要。 證據確鑿,人贓并獲,犯罪事實清楚,犯罪行為惡劣,幾個犯人對這件事情的事實都已經交代。 滅門案?你想一想這種性質惡劣的大案子,基本上沒有其他可能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 岑日孝聽到這話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他挺有正義感的,我相信他是一個好人,他幫助了我,也幫了很多人。 怎么說呢?我甚至不相信他是這個案子的殺人兇手,我不相信他會干出這種事情。” 張偉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說道:“岑日孝先生,你要知道,現實不是電影,不是每個殺人犯都像電影上面那樣窮兇極惡,心理變態的。 大部分的殺人犯在平常的時候,再沒有殺人之前,也就是一個平常人。 但是他們犯下了這個案子,這個是事實,和他平常的人品也好,行為也好,都沒有關系。 難道一個罪大惡極的貪官會因為他做過一些好事就不用判刑了嗎? 做的好事是好事,犯的錯誤是錯誤,這兩件事情是沒有辦法混在一起的。” 這個世界上大部分殺人的都是正常人,甚至有很多人在平時生活中說他會殺人,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 人是什么?人是神性和動物性的總和。 就是它有你想象不到的好,更有你想象不到的惡,沒有對錯,這就是人。 所以說,法律特別可愛。它不管你能好到哪兒,就限制你不能惡到沒邊兒。它清楚每個人心里都有那么點臟事兒,想想可以,但做出來不行。 法律更像人性的低保,是一種強制性的修養。它不像宗教要求你眼高手低,就踏踏實實的告訴你,至少應該是什么樣兒。又講人情,又殘酷無情。 “我明白,但是我感覺其中可能會另有隱情之類的,所以我希望可以有其他人調查一下。 我也不是說他不應該受到懲罰,只是可能,死刑,太重了,我差點死過一次,我知道那種感覺。 而且……怎么說呢?”岑日孝嘆了口氣,他似乎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比較好了。 張偉聽到這話也跟著嘆了一口氣:“岑先生,這個案子容我拒絕吧,如果以后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地方,我很樂意幫忙,但這件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 請問你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我送你出去吧。” 岑日孝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真的不行嗎?你已經是第三個拒絕我的人了,雖然我心里也有點數了。 上一個人告訴我這個案子新人和再厲害的律師都不會有區別的,只有一個結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