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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結果的,敲了敲桌子,放棄了這個話題,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我冒昧的問一下,你們三個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這和這個案子有關嗎?” “有關系,細節藏在不為人知的日常之處,順便給我說一下老白給鄭秋冬找一些什么工作,也許是這些工作里面的一些人,和他發生什么矛盾,故意坑了他。” 張偉看著低著頭的羅伊人,似乎十分誠懇的說道。 這時,鄒雨突然說了一句:“你也可以不說,這是你的權利。” 靠,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這樣拆我的臺。 “沒關系,沒有什么不能說的。”羅伊人抬起頭笑了笑,表示沒有什么問題,然后說起了他們三個人的故事。 第23章 23.案情分析 事情很簡單,也很狗血,三流偶像劇的套路。 鄭秋冬和羅伊人在大學期間是男女朋友關系,而老白是他們的師哥。 當初鄭秋冬為了賺錢要讓羅伊人幸福,執意要去尼泊爾挖蟲草,卻因此失去了羅伊人。 不過張偉有點搞不懂了,你口口聲聲說喜歡鄭秋冬,他只是出去做生意,又不是拋妻棄子的。 你轉頭就和老白在一起,這也太秀了吧。 而鄭秋冬在尼伯爾經營蟲草,最后被人舉報走私,血本無歸,只能灰溜溜的回來了。 回來之后羅伊人就成為了老白的女朋友,而老白已經是文藝評論家(大V噴子),在社會上擁有著很大的知名度和人脈。 而鄭秋冬只能開著一家瀕臨倒閉的職業介紹所,混的可以說是很慘了。 但鄭秋冬有一副好的口才,老白有時候給他推薦一些演講,開業嘉賓之類的副職。 靠這些兼職才能勉強支撐自己的生活,后來老白知道桂省有一個聯合銷售很賺錢,就把鄭秋冬推薦了過去。 “我們兩個在老白在的時候沒有越雷池一步,老白也不可能成心去坑秋冬,他死之前一直在喊著秋冬的名字。” 羅伊人低著頭把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都介紹了一下,并且再次肯定老白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 “好,我大概明白了。”張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了大概的情況。 “好,那我們就先離開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打電話給我們就好了。” “謝謝。” …… “她果然不是像你說的那種女人。” “哪一種,嘴上說自己愛的是鄭秋冬,但在他離開之后身體自覺的和白力勤靠在一起。”張偉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了一聲。 “那是因為鄭秋冬非要離開她去尼伯爾弄什么蟲草,否則,怎么可能會那個樣子。” 鄒雨辯解道,在他看來是因為鄭秋東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才會導致今天的局面。 “一個對的一個錯的,這樣的事情根本不能叫作選擇,這樣的問題,小孩子才會選錯,我們的人生大部分時候面臨的,只是兩個錯誤的選擇。”張偉一邊走一邊回答道。 “如果他留下來,會是正確的嗎?房子,車子,票子,如果沒有這些物質上的東西女孩家里會同意和他在一起嗎。” “烏托邦的愛情是不存在的。只有你這種八點檔的女主才會相信。” “但是她并沒有要求這么多,難道非要是有錢才是幸福的生活嗎?再怎么樣不都可以生活下去嗎?” 鄒雨聽到這話,忍不住反問道,兩個人在一起的生活不是,只要平平淡淡的就可以了嗎。 “呵,那之后為什么還找到這個物質豐富的老白。算了,這個問題沒有結果的,還是說案情吧。” “那目前的證詞看來,并不是這個白力勤坑了鄭秋冬,那只能想辦法在其他方面下功夫。” 鄒雨走在路上有些頭痛的說,這種案子比其他案子還要麻煩。 “不,我之前還不敢確定,現在我百分之一百確定是這個白力勤坑他。” 張偉很肯定的說,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為什么,剛才羅伊人說的那么肯定,她作為當事人應該比我們更了解情況。” “就是因為她作為當事人,如果她在內心承認是自力勤坑了鄭秋冬,那她就只能承認是她親手把她喜歡的男人送進了監獄。” “內心的罪惡感讓她不敢承認這件事情,慣用的逃避心理。” 張偉搖了搖頭,表示羅伊人的話壓根就不可信,她沒有辦法承認是自己害了鄭秋冬。 本來以為這是一個武大郎的故事,沒想到武大郎和西門慶的角色換了一下。 一個男的,怎么可能容忍自己女朋友的前男友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的,還會那么好心的幫他介紹工作。 就算是為了炫耀自己現在的成功,也沒有幾個男人會這么傻啊,大V經常說傻話,但他們不傻,只是為了錢說傻話而已。 “剛才她說的話都記下了嗎?”張偉看著正在翻閱筆記的鄒雨問了一句。 “當然了,這不是正常的事情嗎?我更好奇的是為什么你什么都沒有記錄。” 鄒雨看著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有的張偉,表示他才是奇怪的那個人。 “你不是已經記了嗎?”張偉理所應當的說道。 “而且相比于文字,這個東西,更能用來當做證據。”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只錄音筆。 “……” “抓緊時間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在審判開始之前找到一些東西。二審不是有很有力的證據或者功勞,一般不會改判。” “可是她不愿意出庭作證,我們也沒有辦法,其他也沒有辦法證明,事情都過去一年了。” 鄒雨有些無奈的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過去這么長時間有誰可以證明。 “你上次不是問我真相是什么嗎?”張偉看著有些煩惱的鄒雨忽然說了一句。 “啊?” “每個人眼中的真相都不盡相同,會根據自己所想看到的,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真相,但是事實只有一個。” “時間確實會磨滅一切的痕跡,但一年的時間遠遠不夠,一定還會留下一點什么東西。” 張偉很自信的笑道,不管怎么樣,為了錢自己也要全力以赴。 “我們時間不多了,必須要在開庭之前想辦法證明這件事情,以此來獲得法官的同情心。” “那明天要去見嫌疑人嗎?” “當然。他那里應該可以找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你好像,和上次有點不一樣。” 鄒雨有些奇怪的看著張偉,感覺他和幾天前似乎變化很大,具體是哪里說不上來。 張偉聽這話瞬間就變了一副嘴臉:“當然了,所有人都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不斷成長,如果人都像你一樣保持著一成不變的愚蠢,那這個國家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