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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官賜福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5

分卷閱讀315

    有事沒事想他八百遍,當然容易幻聽。”

看樣子宣姬有點被他說服了,半信半疑地放棄了出去的打算。雖然失敗,謝憐卻并不氣餒,因為他還截了幾句留著沒放出來。宣姬正要繼續(xù)質問引玉,就再次聽到了裴茗的聲音:“……你這個小笨蛋!過來,我教你。”

隨即,是一個少女的聲音:“……算了裴將軍,我做過一次,有經(jīng)驗了,還是我來吧……”

那當然是裴茗在指導半月如何烤食尸鼠給小裴吃了。然而,落到宣姬耳朵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原本的嫌棄和無語變成了柔情和無奈,郁悶和拒絕變成了含羞和帶怯,宣姬尖叫一聲,兩眼登時爬滿了血絲,頭頂?shù)墓砘鸶邼q一波,如她心內的妒火一般熊熊燃燒起來,她撕扯著自己的頭發(fā)道:“是他!!!沒錯,一定是他,他就在這里,我感應到了,我的心感應到他了!!!裴茗!你又這樣,這次又是什么女人?我要殺了你!!!”

她一邊尖叫,一邊拖著兩條斷腿“咚咚咚咚”地“跳”了出去。戚容破口大罵道:“喂!宣姬?媽的!腿斷了還跑這么快!為了匹種|馬,至于嗎!”

謝憐望著宣姬跌跌撞撞、歪歪扭扭消失的背影,微感悲涼憐憫。花城大概以為他擔心神殿那邊幾人的安全,道:“不必擔心。死靈蝶會把她往反方向引,就算她找去了,有若邪保護,她也進不了圈子。我們這邊速戰(zhàn)速決。”

宣姬退了,就輪到谷子登場了。他站起來,把滿是泥巴的雙手在屁股上擦了擦。謝憐還是有點擔心,道:“真沒問題嗎?”

花城淡聲道:“哥哥,信我。這招不行,退而求其次,還有備選法子。大不了先讓戚容永遠都沒法再開口說話,再慢慢想法子掐滅他的鬼火。”

“……”

谷子進到屋里,戚容已經(jīng)把手上血都吃干凈了,看見他就道:“兒子,過來給你老子捶腿!”

于是谷子就上去給他捶腿了。乖乖地捶了一會兒,他道:“爹,角落里的這些人,為什么明明沒給繩子捆著,卻都不敢動呀?”

這一問,戚容可來勁兒了:“嘿嘿,當然怕你老子我怕得雙腿發(fā)軟走不動路了!”

“……”

谷子眼睛和嘴巴都張得圓圓的,道:“這么厲害?!”

戚容的虛榮心獲得了極大滿足,道:“那是!聽好了,今天就叫你知道你老子我有多厲害!看到那團火沒有?只要我一聲令下,嘩的一下他們就會通通被燒死,他們當然怕我!還有,有兩個小鬼,你記住。”谷子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戚容道,“他們一個叫花城,一個外號黑水,是兩個沒什么本事的玩意兒,小人得志走了點狗|屎運,其實根本名不副實。名不副實什么意思你懂嗎?我教你,這是個成語,意思就是他們表面上看上去很厲害,其實論實力,根本比不上我!”

“…………”

谷子懂似非懂,道:“哦……”

戚容接著道:“他們不就是運氣好嗎?我要是有他們的運氣,我比他們發(fā)達十倍!等著!這次你老子我一定要闖過這一關,馬上就要打腫他們的臉了!誰都別想再瞧不起我,只有我瞧不起別人的份兒!”

他意氣風發(fā),振臂高呼,雖然谷子壓根沒懂他說的誰、什么意思,但還是很給面子地道:“爹,你一定可以的!”

“………………”

謝憐在屋頂上,一把捂住了臉。

戚容這番高論,實在是令人語塞。想到怎么說戚容也是他表弟,真的覺得很丟臉,對花城道:“三郎,這……他……我……”

花城假笑了一下,道:“哥哥不必在意。他金句太多了,這不過是冰山一角。”

說實話,自古以來,天底下的男人就沒有不愛吹牛的。一陣風把飄香院姑娘的手帕子吹到他手上了,回頭就說自己被傾國傾城的|名|妓糾纏癡戀;給皇帝的小老婆的舅舅的孫子的表弟的小老婆提鞋擦凳,出去必然變成他在皇親國戚府上當重要管事,地位舉足輕重。因此,不愛吹的男人才顯得難能可貴。

而愛吹牛的男人,第一,喜歡對女人吹,第二,喜歡對兒子吹。猶記得謝憐小時候,他父親也經(jīng)常用各種隱晦或不隱晦的方式告訴他自己在政務上的各種豐功偉績,正是因為如此,他從小就深信父親是個英明無比必將流芳百世的君主,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的時候,才會有種“你也不過如此”的感覺,落差極大,導致長大后的反|逆之心。想到這里,謝憐搖了搖頭,又不禁好笑:“為什么我會把戚容和我父親相較?”

真是莫名其妙。大概是因為都喜歡在兒子面前抬高自己吧。不過,無論是他父親還是別人,起碼還是在正常的范圍內吹噓,戚容這已經(jīng)是到厚顏無恥且理直氣壯的地步了。難怪連一向低調的賀玄都對他十分嫌棄,見了面就找個借口暴打一頓。謝憐只覺得有點奇怪,怎么只聽他罵別人,沒聽他罵自己?難道轉性了?

不過,謝憐好像也稍微理解為什么戚容拖到現(xiàn)在還沒吃掉谷子了。如果對一個正常人或有點年紀閱歷的對象吹牛,對方未必買賬,就算表面上附和,大概還是讓人覺得不太有誠意,或者捧得太油膩,詳見以前戚容手底下那幫小鬼的反應。而谷子的贊美卻不同,句句發(fā)自真心肺腑,他是真的覺得他這個“爹”天下第一厲害!

戚容大概好久沒吹得如此酣暢淋漓了,終于心滿意足,威脅道:“你要聽話知道不?你不聽話,我也給你戴一個鬼火!”

谷子果然害怕,連忙捂住自己頭頂,道:“不要,我不要戴……對了,爹。”他記起了花城和謝憐教他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這、這個綠色的火戴上去了,你就弄不下來了吧?”

他要是問戴上去了,你還能弄的下來嗎?戚容未必實話實說,但他問的是“你就弄不下來了吧?”這一句帶著質疑的意思,當然是花城和謝憐教的。戚容當場就一腳踢飛了一個石化人中空的頭顱,道:“屁話!老子想鎖就鎖,想解就解!看著!爹這就解一個給你看著!”

說完,他就指著一個農(nóng)人喝道:“狗|日的謝憐!”

謝憐:“……”

花城:“……”

那農(nóng)人頭上的鬼火熄滅了,一躍而起,然而,沒跑幾步,戚容呸的一聲的,又從嘴里吐出一團綠油油的鬼火,罩到了那農(nóng)人的頭頂。戚容哈哈大笑,拍著谷子的頭道:“怎么樣,你老子我厲害吧?”

謝憐在屋頂上抹了把汗,花城看似冷淡卻語音森然地道:“這廢物是想再廢的更徹底一點吧。”

他手指骨節(jié)似乎在咔咔作響,謝憐則道:“還好,還好。比想象的要容易就套出來了!”

原本他們還教了谷子許多應對的套話,看來都用不上了。難怪戚容剛才一直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