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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龍陽十八式(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其硬將起來,邢愚璣便開始挖xue,風(fēng)煙頭枕在被上,手掰開后xue,愚璣出入通暢,每次進入,那jiba又咂又跳,越發(fā)脹得大了。又抽了上千下,方xiele一通,邢愚璣言道要休息,也不清理,就著精水模糊的床鋪,摟著一頭便睡了。

望望熟睡的邢愚璣,風(fēng)煙動動酸軟的身子,那纖長十指慢慢摸上其頸子,收緊,邢愚璣似是毫無知覺。風(fēng)煙怔怔望了會兒,手顫抖著松開,腮邊滑下兩行清淚,雙手垂落于那人的胸膛,伏于上低聲嗚咽著,低低道:“我明白,早已知曉了。我早就打算放棄了,但......”話未完,已泣不成聲。

半晌,邢愚璣睜眼,目光冰冷,柔情蜜意蕩然無蹤,那眼神,若透骨之劍,冰寒刺骨。

卻說這邊廂,主父堰被那邢愚璣氣得厥過去,半天方悠悠醒轉(zhuǎn),睜眼已是四更天,屋內(nèi)漆黑一片。主父堰覺著身子通爽多了,忍痛爬起,拿過一邊的火褶子,吹亮,點上床邊的蠟燭。待到屋里亮堂起來,主父堰拿過銅鏡,褪下褲兒,照了照下體,屁眼血rou模糊,收縮得緊,手指輕探進去,已痛得猛吸氣,惟有停手。摸到男根處,曾幾何時,那雄赳赳的大jiba,竟沒了任何動靜,只把主父堰rou痛得緊,連連磨牙。

穿好衣褲,吃力地挪步到花廳,苕紫面向外間側(cè)躺,身上蓋著錦被。主父堰見其閑適樣兒,氣不打一處來,喝叫道:“天殺的野蹄子,還不快給你爺爺我起來!”苕紫連吱都不吱一聲。主父堰氣急,把手去抓他脊背,觸手處,卻冰涼透骨,主父堰疑惑,推其一把,苕紫順勢翻倒于地上。主父堰上前探其鼻息,竟氣息全無,死透了。

主父堰嚇得不輕,幾欲奪門而出,細(xì)看那苕紫尸身,紅印點點,腿間精水粘糊,一望即知搞過何事。雖不知其死因為何,但若在此處被大哥發(fā)現(xiàn),自己怕是會連骨頭都不剩。主父堰眼珠子轉(zhuǎn)了下,有了主意。只見其拿過床單子,裹緊了尸身,忍著鈍痛咬牙塞進床底,躺椅上的精水血跡也清理干凈。收拾妥當(dāng),主父堰靠于床邊,覺著喉嚨干渴,便沖外面叫道:“長春長春,快與我滾進來!”

長春在下房聽到叫聲,忙披件破裳,竄進主父堰房里,邊撮手邊吐白氣兒道:“少爺有啥吩咐?”主父堰瞇瞇那雙桃花眼,笑得詭異:“長春啊,你爺爺我要喝冰糖燕窩,你快去準(zhǔn)備!”長春狐疑地看向主父堰,被其笑容弄得渾身不爽,抖抖震地往外走。

待到長春身影消失于門口,主父堰冷笑道:“邢愚璣,本少爺?shù)挂魄疲阌泻瓮ㄌ毂绢I(lǐng),能逃得過本少爺?shù)奈逯干剑 ?/br>
第六回美婦人寒夜心難鎖俊郎君誤入迷魂陣

話說主父堰將苕紫尸身藏好,靜等邢愚璣回來,卻是一通好等,冰糖燕窩都端上桌了連其影兒都不見。看外面天色,已漸泛白,主父堰心中打著小九九,惟今之計,便是使下身能痊愈,不能近色,倒不如直接給他一刀干脆。

正胡思亂想,門外輕輕腳步移近,只聽鶯聲燕語,脆脆道:“小叔,可曾睡下?”主父堰聽得身下一股熱流往上涌,大rou硬將起來,褻褲胯間,頂起,那痛竟全忘到九霄云外了,咬咬牙,壓低聲音道:“二嫂快請進!”門開處,走進一位俏生生玉人兒,但見其:兩道煙籠新月眉,一雙含淚桃花眼,頭上倭墮髻,足下紅弓鞋,身形纖巧,體態(tài)輕盈,一襲月白滾邊銀鼠裘,襯得若仙子下凡。

這女子便是主父堰那夭亡的二哥指腹為婚的妻子姚明月,主父堰初見其是在二哥靈堂上,望著撲倒在棺木前低聲抽泣的女子,他暗自尋思:“此等妙人,竟要為個死人守寡,真真是暴殮天物!”姚明月似是知曉,抬起枕于棺木的頭,望向一邊的主父堰,唇角似有若無地一笑。姚明月出閣前,與娘家的小廝有著不清不白的賬,誰知會被逼著嫁個死人,自然心有不甘,巴不得有人去招。眉來眼去的,兩人便勾搭上了,只是主父堰心中始終對二哥頗有忌憚,未曾做到最后,頂多是親嘴摸乳,撫弄xue兒。那姚明月的屁股,乃極品,玉白柔滑,吹彈可破,特別是臀縫深邃,引人遐思。

主父堰正猜著這姚明月來的目的,姚明月輕笑著挪到床前,道:“小冤家,今兒個嫂子要住你這了,外面冷,快給嫂子暖暖。”若是平日,此等艷遇,主父堰早就撲將上去,按在榻上一通亂cao,往牝戶內(nèi)插了,只可惜此刻卻是有心無力,方才腹下熱流,也被后庭銳痛打壓下去。

“心肝啊,我現(xiàn)下身子不爽利,這不,還讓長春給燉了燕窩補補,寶貝兒你今兒就先回去,等我好了,再跟你弄幾抽兒。”主父堰陪著笑道,心中將那邢愚璣的祖宗八代都問候過了。姚明月挑眉冷笑道:“我看是小叔你貴人事忙,別以為弄得隱秘,你可是連小琴童都搞上了!”主父堰一激靈,急急道:“心肝兒,你方才說什么?”姚明月扭腰擺臀,哼了聲,往門口走去,也不睬主父堰。

主父堰又氣又急,想爬起來卻痛得動彈不得,心中怕得要死:“大哥對我終日留連青樓已頗有微詞,讓他知道我連孌童都玩上了,可如何是好?”滿腔怒火,卻往邢愚璣身上倒:“都是那該死的挨千刀的,遇到他就事事不順,等你回來,看本少爺如何收拾你!”氣惱間,亦不忘由枕下摸出本,翻看著。

話分兩頭,按下主父堰不表,卻說邢愚璣與風(fēng)煙戲耍一番,干脆在齋麟苑睡了一夜,天剛明,邢愚璣醒來,悄悄離開了。自此后,再也不曾踏進齋麟苑,風(fēng)煙拼命欲挽回,卻失敗,此乃后話。

言歸正傳,邢愚璣出得齋麟苑,頓覺神清氣爽,對門兒的紫堇樓亦尚未開門,樓上窗子突開了,雪舫伸出頭來,對邢愚璣微微一笑,道:“先生,要走了?”邢愚璣笑著點頭,道:“有事?”雪舫低頭道:“煩請先生幫忙傳個話,有人幫奴家贖身,請先生轉(zhuǎn)告他,希望有緣能再見。”邢愚璣當(dāng)然知曉“他”是誰,答應(yīng)下來。雪舫凄然笑道:“請先生千萬幫此忙,奴家感激不盡!”邢愚璣點頭,離開了。

身后,雪舫在吟唱:

[南歌子]

天上星河轉(zhuǎn),人間簾幕垂。涼生枕簟淚痕滋,起解羅衣聊問、夜何其?

翠貼蓮蓬小,金銷藕葉稀。舊時天氣舊時衣,只有情懷不似、舊家時!

此女與主父堰的露水姻緣,最終亦無疾而逝,下嫁商賈為妾后,郁郁寡歡,終至得了干血之癥,此,亦乃后話。

邢愚璣踏雪往主父堰家走去,半途遇見主父堰他大哥主父罘的轎子。主父罘方料理完錢莊的帳子,黑著張俊臉,歪在轎內(nèi)養(yǎng)神,等著回去找弟弟算帳。邢愚璣認(rèn)出轎簾上印的商號,快走幾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