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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并稱人魚與人類永不來犯,和平共處,如有違反的一方,將受到艾神與海神的嚴(yán)懲,戈賽族人都在歡呼,一些喜歡和平的諾德族人也相當(dāng)雀躍?!?/br>我吃驚得不知道說什么了,按照威特先生說的,釋戰(zhàn)勝了力量比他還強大的秘斯緹克,并融合了秘斯緹克,成為了阿爾忒琉斯。“那秘斯緹克呢?”其實我更想問,那么釋呢?變回阿爾忒琉斯的釋,還是釋嗎?只是這個問題,就算問了也得不到答案。“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在爭奪戰(zhàn)后再也沒人見過他,連出海捕魚的人都沒見過。有人懷疑他已經(jīng)死了?!?/br>我陷入了沉默,秘斯緹克曾想吃了釋,來進(jìn)行融合,如果秘斯緹克不見了,那只可能是他被釋……不知道納薩爾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有點擔(dān)心他,從之前的相處來看,我感覺得到他對秘斯緹克是有情的。希望他不要作出什么瘋狂的舉動得好。“你知道我母親葬在哪里嗎?”“很遺憾,我并不知道,阿爾忒琉斯說,等你醒來,你親自去問他?!?/br>“我目前顯然沒辦法離開,”我指了指雙腿,“請問你有聯(lián)系阿爾忒琉斯的方式嗎?”“沒有,平時都是他來找我的,而且相當(dāng)不定時,如果他下一次來,請你務(wù)必告訴他,別在凌晨過來,他身上的黏液會把地板弄得相當(dāng)濕滑,我半夜起來時總是差點滑倒?!?/br>我憋著笑點點頭:“我一定會告訴他的。既然沒辦法聯(lián)系到他,我就只能在這里等候了,希望他能盡快到來,我很期待與他再見?!?/br>第二天晚上,釋就出現(xiàn)了,還帶著一個我意想不到人。本萊茲。“我想我說過,我家不是收容所,也不是醫(yī)院,請不要誰都帶來我家好嗎?”威特先生不滿地抗議道。事實上,看到本的樣子,我想我能理解釋為什么帶他來這里了。本的情況相當(dāng)糟糕,他似乎在海水里泡了很多天,皮膚發(fā)白發(fā)皺,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有多處傷口,好幾道傷幾乎能致命,如果不是意志堅定,他可能早就死在海里了。本不在具有極好醫(yī)療條件的研究所里,卻出現(xiàn)在這里,我猜,他可能與研究所出現(xiàn)了什么矛盾或者過節(jié),因此釋只能把他帶來這里(人魚棲息地長年空氣濕潤,也不適合人類養(yǎng)傷)。“么扎?”釋看起來沒把威特先生的話放在耳里,抱著昏迷的本進(jìn)了房,放到凳子上,然后找來一塊布巾,幫本擦臉。我杵著拐杖走過去,拍了拍威特先生的肩膀:“很抱歉,這是我的朋友,現(xiàn)在情況特殊,請暫時收留他幾天,等他傷口好了,我一定把他踢出去?!?/br>威特先生不情愿地給我們準(zhǔn)備了熱水,然后走了。我顧不上與釋敘舊,與釋一起把本放到我床上,幫他處理了傷口,擦了藥,一切都處理完后,才安心地松口氣。本的呼吸順暢起來,看來沒有危險了,我輕聲關(guān)上房門,小心地在釋的攙扶下出門。去掃了母親的墓后,我們在街上慢慢行走。現(xiàn)在夜已經(jīng)深了,路上沒有幾個人走動,一切安靜得可怕。明明幾個月沒見,再見時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如威特先生所說,眼前的釋已經(jīng)脫胎換骨,他變成了阿爾忒琉斯的模樣,銀色的長卷發(fā)長至人類的膝彎處,銀色的魚尾在月光照耀下就像是銀河一樣耀眼。他長大了,三個月的時間他已經(jīng)成長為成年人魚,他甚至高了我大半個頭,上半身的肌rou膨脹起來,線條均勻,充滿了力量感。他甚至學(xué)會了打扮,頭上戴著銀色的王冠,耳鰭上別了一枚銀色耳環(huán),右手臂上也戴上了有象征王權(quán)圖案的臂馴,高貴、威嚴(yán),就是他現(xiàn)在的代名詞。我剛才注意到,他在表示疑惑時說的是“么扎”,而不是“么達(dá)”,這意味著他真正成年了。“釋……”走到巷口,我轉(zhuǎn)頭看向釋,斟酌了很久才道,“我應(yīng)該叫你釋,還是阿爾忒琉斯?”“釋,”釋輕輕地環(huán)住我的腰,在我額上溫柔地親了一下,“這是屬于你的名字?!?/br>就像被丘比特之箭擊中一樣,我的心跳得快極了,這大概就是戀愛的味道吧,因為戀人的一句話而激動得臉紅心跳什么的,真是太令人羞恥了。“釋,你是認(rèn)真的嗎?”我撫摸釋的臉,靜靜地凝視那雙一度讓我驚艷的眼睛。“當(dāng)然,我們已經(jīng)在艾神的見證下,締結(jié)婚約,從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侶?!?/br>我忽然想起在昏迷時聽到的那首歌,以及歌曲最后那段締結(jié)婚約的話。☆、第五十七章·麥金“那時候是你嗎?唱歌的人?!逼鋵嵓词刮也粏?,我也知道答案,那首歌的旋律很熟悉,我曾聽過,就在立弗島我與釋第一次分開時,他在夕陽下反反復(fù)復(fù)地給我唱這首歌,并給我跳了一支美麗的舞蹈。如果不是這次他用人類的語言歌唱,我一定沒想到這竟然是首情歌。“是我,薩爾斯?!贬寭Ьo了我,輕輕蹭著我的耳朵,眼淚有了淚花,“你死了,我很傷心,我想告訴你,我是多么地需要你。就像人離不開空氣一樣,沒有你,我就失去了空氣。”“哦,別這樣,”我抹去他的淚水,可天知道,看他流淚我更想跟他一起抱頭痛哭,我不敢回憶三個月前生死離別的一幕,那太痛苦了,就算現(xiàn)在我們還活著還能緊緊擁抱在一起,我的心還是會像撕裂般的劇痛,“你這樣我會不知所措?!?/br>“薩爾斯,薩爾斯……我的愛人。”釋深深地吻住了我的唇,不再是青澀地唇貼唇吮吸,而是真正的熱吻,仿佛要將我靈魂吞進(jìn)去一樣,有力、熾熱。他的舌頭就像一把火,沿著我的口腔燃燒下去,幾乎讓我血液沸騰起來。讓背德的、不被世俗所祝福的愛情見鬼去吧,現(xiàn)在,我只想跟釋在一起,再也不分開……激動的一夜過后,我們迎來了美好的早晨。這家臨時入住的小旅館還沒迎來第一批客人,我疲憊地看著窗簾外斜射進(jìn)來的陽光,朝氣與蓬勃。自從與小人魚分開后,我再也沒有好好地享受過一個美麗的早晨,每天都是在生與死的臨界線間徘徊,現(xiàn)在我無比珍惜著來之不易的一刻。“薩爾斯。”釋健壯的手臂攬住我的腰,我?guī)缀醣凰г趹牙铮悦院蚜?,舔了舔我的耳垂,親密地用他喜歡蹭耳朵方式,跟我打招呼,“早上好。”“早上好,釋。”我動了動酸疼的身體,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