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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站在旁邊不明所以。“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要砍哪里?”緋綃邊跑邊喊,這個鬼怪似乎有很大的怨氣,不是很好解決。“角!”淑白坐在地上,大聲的告訴他,“砍了他的角,他就會消失了!”落雪還在不停的飄揚(yáng),越來越大,陳開只覺得眼前似乎在上演一場風(fēng)花雪月的絕妙舞蹈,根本不是什么戰(zhàn)斗。緋綃白色的影子似乎都要和雪融入一起,飄搖得看不清他的動作,輕靈得又不似凡人。“我們?nèi)退?!”陳開說著拉起地上的淑白。“不行,你只能幫倒忙!”淑白說著制止了他,“而且,那個東西不是人,它一次只會攻擊一個目標(biāo),你的朋友應(yīng)該沒有問題?!?/br>“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陳開詫異得問她。淑白朝他笑了一下,眼里全是驕傲的神色:“它的另一只角,就是我砍掉的!”還沒等說完,那邊緋綃就已經(jīng)跳到了高處,一刀就往那個怪物的角上砍了下去。與此同時,一只青色的爪子也抓到他的頭上,似乎要把他的頭活活的擰下來。“緋綃小心??!”陳開叫道,只希望緋綃沒有事情就好!話音剛落,一人一鬼就同時跌到在地上,不知死活。陳開見了這副場面,心跳似乎都要停止了,一把奪了淑白手中的長刀,跑了過去。只見白色的雪地上,一個與雪一樣白的影子匍匐在地上。“緋綃,緋綃,你有沒有怎么樣?”陳開說著就去扶他,也不管什么鬼不鬼的了。“不要緊,只是面具碎了!”緋綃說著抬起頭,臉上有一絲血跡流了下來,在白色的臉上更添了一絲秀色。“那個,那個呢……”陳開指著不遠(yuǎn)處攤著的龐大身軀,生怕它突然又跳了起來。“呵呵!”緋綃說著站了起來:“你看這個是什么?”手一亮,里面是一只角,足有一尺余長,如虬枝般,上面長滿了結(jié)。“那個到底是什么?。俊标愰_指著那個怪物。緋綃往前走了幾步,伸手揭開了它的衣服,里面的軀干已經(jīng)都化成了灰,好像倒是幾百年以前的身體。“這個東西可能就是以前的戰(zhàn)士們崇拜的類似于戰(zhàn)神的東西吧!是噬血如命的怪獸,或者是殺人不眨眼的人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清楚了!”“不會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納蘭吧?鬼一樣的戰(zhàn)士!”旁邊看熱鬧的王教授見了也跑了上來,本來他就對這些東西興趣極大。“也不一定哦!”緋綃說著搖了搖頭:“幾百年前的傳說有誰會知道,也許納蘭根本就是一個鬼,現(xiàn)在又依附了這個村子戰(zhàn)鬼的怨氣,靠著這個舞蹈又來噬血!”陳開望著那個已經(jīng)炭化的軀體,心里感觸萬分,納蘭的面具,納蘭的舞蹈,那樣美麗的一個傳說,他實在是不能把面前的這個怪物和傳說中的美男聯(lián)系在一起。“所以我說嗎,歷史的東西還是要留有一些神秘的好!”王教授說著搖了搖頭。“呵呵呵!”緋綃卻笑了一下:“縱是他真的有傾國的美貌,到了現(xiàn)在也一定是枯骨一堆,所以這個真的若是納蘭的話,他變了這副模樣也不奇怪,哪有死的東西是美麗的?”曾經(jīng)金戈鐵馬,千古風(fēng)流,到頭來,不過一堆枯骨,一捧黃土,人生幾度凄涼?淑白在那天的夜晚,隨著鬼怪的消失而消失了,大家在村子里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走的時候,是淑白的叔叔送的他們,陳開只覺得心中空落落的,明明是四個人來的,現(xiàn)在卻又變了三個人回去,只覺得這山風(fēng)也刮得人心寒。“你們不要擔(dān)心了,我會再找的,這個村子這么小,怎么也能找得到!”淑白的叔叔安慰著他們。“希望她沒有事情吧!”王教授的老眼已經(jīng)開始濡濕了,淑白是他的得意門生之一,就這樣莫名奇妙的消失了,也難怪他心酸。“呵呵!”淑白的叔叔望著緋綃:“那天晚上,我們都說是納蘭回來了,就在他的面具落下來的時候!”“什么?”陳開聽了瞪圓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啊!”淑白的叔叔指著緋綃:“那個時候他就像傳說的那樣美麗啊,估計要是納蘭在世就是這個樣子吧!”他們?nèi)齻€人都沒有說話,和他說了那天驅(qū)鬼的時候多出來的那個鬼是納蘭會有人相信嗎?那個丑陋的,兇惡的怪物,而不是什么美麗的戰(zhàn)士。也許,人確實是需要一些謊言的,才好有香艷的傳說一個個流傳下來,給灰色的歷史,鑲了華麗的金邊。三個人剛剛走到村口,那個瘋瘋癲癲的米婆婆又跑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的朝他們招手:“呵呵,你們來啊,來啊……”“要不要和她去啊?”陳開小聲問著,這個老太太只要一出現(xiàn)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緋綃看了看那個老婆婆,沒有牙的空洞的嘴,看起來陰森可怖。“不要緊,我們看看去!”說著就跟著過去了。那個米婆婆弓著背在前面走著,沿著山路走了很久,景色也越來越荒僻。“這個是哪里啊?”陳開只覺得又要被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