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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在一邊說。“這個不同,有一種舞是很危險的舞!”淑白似乎提到了一件讓她很痛苦的事情:“跳舞的人,非死即傷,可是如果不進行儀式,就會有厄運降臨到所有人身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舞?”緋綃也很奇怪。“這個就是我拿面具的原因!”淑白說著伸手摸著那個檀木盒子,棕色的盒子,散發著淡淡的光輝。“這種面具一共有六個,三個戰士,三個鬼!也是六個人跳的舞!是死亡的舞蹈!然而又是非跳不可的舞蹈!”她說著望著王教授:“一年以前,有人從我們那個村子里偷走了這個面具,這個舞就沒有辦法跳了,現在它正好出現在我面前,就算不打開保險柜,我也知道里面裝的是它,它在呼喚我,我不過是在取回自己的東西而已!”“也許你早點和我說明原委,我會把面具給你的!”王教授望著他的學生,語氣里有說不出的惋惜。“這樣也不晚!”淑白說著望著緋綃,眼里全是堅定的神色:“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為什么啊?”緋綃聽了覺得不可思異,這個女人怎么這樣,明明是她自己要偷面具被抓到了,居然還好意的拜托別人幫忙。“阻止那個舞,不能讓它再跳下去!”她一字一句的說,語氣非常的堅決。“我又憑什么替你干這個?”緋綃呲之以鼻。“也許,我見過的人,就你有這個本事吧!”“呵呵,那倒是,這在我不過是一件小事情!”緋綃說著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陳開看了他驕傲的神色心都心都涼了:這個家伙,別人拍兩句馬屁,連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教授!”淑白對著王教授說:“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偷這個面具,可是我要是不這么做就會有可怕的事情在我的家鄉發生!”臉上全是懺悔的神色。“我不怪你,你拿走它吧,我知道有些事情確實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尤其是歷史沉淀下來的東西。”“謝謝你,教授!”淑白感激的說,接著又對王教授說:“您不想看看那個古老的儀式是什么樣子的嗎?扮演戰士的舞者,和扮演鬼的舞者跳的是什么舞嗎?”王教授望著天花板開始出神,一開就是在幻想那個場面:“心向往之啊,可惜身不能至!”“誰說的,這兩天我們就收拾收拾一起出發吧!”淑白說著站起來又一把拉住緋綃的手:“真的非常感謝你,拜托你走一趟吧,別人真的無法擔當這樣的重任!”緋綃被她捧得上了天,滿臉都是笑容,還故作淡然的說:“我試試吧!”算是答應了。那邊王教授則是捧著那個棕色的盒子,看著里面的面具,臉上是無限的遐想,那個神秘的舞蹈好像在他腦海中呼之欲出了。陳開看著這兩個人,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被淑白搞定了,他望著淑白的臉,堅定而美麗,還有一絲智慧的光彩,第七章面具(下)又過了幾天,四個人一起出發了,淑白的家在一個很偏遠的地方,即使是坐飛機還要輾轉兩天才能到達。“唉?你的那個朋友不來嗎?”王教授問坐在旁邊的陳開,他們三個正好坐在一起。“你是說緋綃嗎?”陳開問他。“是啊,他要是不去我們去了也沒有用啊!”難道是臨行之前改變主意了?“他啊,我把他托運了!”陳開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沒有身份證,不能買機票,只能托運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緋綃也有今天啊,他一想到就要笑死了。“哦!他能去就好!”淑白說完似乎放了心,又不說話了,自從他們出發,她的話就越來越少,好像正在被不安籠罩著。過了三四個小時,飛機才到達機場,一下了飛機,陳開就忙著跑到領行李的地方站在傳送帶旁邊等著。王教授和淑白都不明所以,一個大活人還真的能托運?只見傳送帶上緩緩的過來一個竹子編的籠子,縫隙不大,不過也可以看見一個白色皮毛的動物在里面竄來竄去。陳開見了,忙將那個籠子一把提了往洗手間的方向跑:“你們先出去等我吧,我們馬上就回來!”“怎么會這樣?難受死我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緋綃一出來就咆哮著,聲音幾乎要把大廳里的人全都嚇跑。“哎呀呀!誰讓你沒有身份證,王教授和淑白在等著我們呢,一會兒我們還要坐火車!”陳開說著把那個籠子折疊了一下放在行李包里。“你,你還留著這個干嗎?”緋綃指著那個籠子問他,看來是害怕再鉆進去。陳開看了他一眼:“你還要回來呢!不留著怎么辦?”“陳開!”緋綃惡狠狠的對他說:“我回來的時候會自己想辦法,不會再和你們一起了!”英俊的臉上掛滿了氣憤,看來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快走吧!等會兒多買兩只雞吃,不要生氣了!”陳開說著拽著他往出口走。王教授和淑白正在等他們,看到緋綃的身影他們都很高興。“我們快走吧!”淑白急切的說:“爭取能趕得上下午的火車,要不然就趕不及了!”“什么趕不及了?”陳開問他。“自然是月圓之夜!”緋綃在一旁說:“圓月,長刀,納蘭舞!這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