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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捐贈的,叫我怎么還回去?”回頭又對陳開和淑白說:“你們把這個房間收拾一下,不要理會那些無聊的事!”說完就走了。陳開抱著地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果然,果然又是叫他干活,為什么每個認識他的人都支使他,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丫鬟命?不過有淑白陪著他還是很開心的,淑白不愛說話也不愛笑,不過卻是個美女,雖然高了點,可是并不妨礙陳開愉快的心情。兩個人一邊收拾一邊聊天,陳開實在是憋不住了問她:“你知道那個保險箱里裝的是什么嗎?”淑白沒有想到陳開會突然問她這樣的話,憂郁了一下該不該說。“我不會和別人說的,而且我有一個朋友是專門解決這類事情的,說不定可以幫上忙啊!”淑白又看了看那個狼藉的保險箱說:“里面裝的,是一個面具!”“什么?面具?”陳開一陣失望,他以為裝的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寶物。“是啊!”淑白點了點頭,“不過這個面具很特別,據(jù)說是納蘭的面具!”“納蘭?納蘭是誰?”陳開問她,好像是一種菜的名字。“民間傳說中的人物,你可能不會知道!”淑白說著就不理他了,繼續(xù)收拾東西。陳開一陣懊悔,估計是她看和自己說了也不懂,干脆就不說了,早知道自己多讀點書了!等從歷史系的大樓出來,月亮已經(jīng)高高的掛在天上。陳開一推開門,就跑進去問緋綃:“今天發(fā)生的事你都看見了對不對?不用我和你再說了吧?”“你在說什么?”緋綃瞪圓了眼睛問他,不知道他在抽什么風。“你不要裝了,你不是想了法子天天跟在我的后面嗎?”陳開問他,這個人真是死鴨子嘴硬。“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啊?是不是發(fā)燒了?”緋綃說著伸出一只長手要去摸他的額頭。“哎呀,我們的歷史教授都看到了,你就不要再演戲了!”陳開急著說,難道他跟著自己有這么丟人嗎,怎么死活都不承認?“你們的歷史系教授是不是有妄想癥啊!”緋綃不明所以。陳開聽了心都涼了,也許吧,那個老頭都快老糊涂了,自己居然還把他的話當真了?看著眼前玩世不恭的緋綃確實沒有一點很在乎他的樣子!“那我問你!納蘭是誰?”陳開決定不廢話了,直接切入主題。“納蘭?”緋綃說著摸了摸下巴,好像在想事情,“是不是清朝的一個才子啊?”“好像不是那個納蘭!”陳開隱約覺得不對:“民間的傳說有沒有這個人?更古老一點的?”“那好像就是鮮卑族的一個美男吧!”緋綃說完了問陳開:“你問這個干嗎?”“哎呀!后來呢!那個美男是怎么回事?”陳開總算是問出了一點眉目,可不能被打岔。“鮮卑族是南北朝的時候一個少數(shù)民族,因為那個時候的人以崇尚美形為風氣,這股風也刮到了鮮卑族,后來鮮卑族的人更甚,連君主都要挑選美麗的人,最終證明了大多是繡花枕頭,這個民族也就沒落了!”“那個納蘭是皇上嗎?”陳開好奇的問。緋綃想了想:“好像是一個戰(zhàn)士,據(jù)說生得極美,以至上戰(zhàn)場還要帶著面具,怕是人看了他的臉影響了士氣,后來就有人模仿他在戰(zhàn)場上的舞姿編了舞來驅邪,也是帶著面具的舞!”“面具?”陳開想著,應該就是這個傳說,這個納蘭到底已經(jīng)美到什么程度了呢?在戰(zhàn)場上殺敵都要帶著面具?要是可能他真的很像回去看看,那個風月無邊的年代,那些傾國傾城的人。“喂!你問這個干嗎?”緋綃一肚子的不滿。“要是我說,真的有納蘭的面具,你會有什么想法?”緋綃的眼睛轉了一下,很認真的對陳開說:“那一定不可能是真的,連這個人都在史書上找不到,怎么會有他的面具?”又抻了個懶腰,“早點睡吧!騙小孩的玩意不要隨便相信!”陳開望著他的背影,總覺得緋綃似乎有什么沒有告訴他,他不愛說,自己也拿他沒有辦法?只是望著窗外的月亮,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可以美到那種程度,比緋綃還要美嗎?時間的沖刷,使所有人都湮沒在歷史的河流中,漸漸的成為傳奇,供后來的人傳頌。那個帶著面具,拿著長刀的戰(zhàn)士已經(jīng)在陳開的想象中漸漸浮現(xiàn)。可是陳開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面具的出現(xiàn),后來攪亂了他們的生活,而且是以一種并不美麗的方法。第二天上課,剛剛走到教學樓的門口,就有人一把拉住了陳開。回頭一看,是那個歷史系的研究生淑白,穿了一件白色的風衣,帶著眼鏡,更顯出了她的成熟。“你等會兒下課來我們系一下,我有事找你?”淑白對他說了就抱著書走了,風吹起她暗紅色的頭發(fā),一張臉冷冷的沒有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扔下陳開一個人愣愣的站在教學樓的門口,不知道這個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下了課他還是一口氣跑到歷史系的教學樓去了。到了才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淑白她們班的教室在哪里?還是研究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