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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她、感受她,徹底成為了她。 “你好點兒了嗎?”門簾被掀開,進來一個火紅頭發長相帥氣的男孩子,他極力裝出一副第一次見面的樣子,但紅紅的臉和飄忽的眼暴露了他的想法。 梵音抬頭看向男生,???? 怎么回事? 男生的五官都能看清楚,但就是拼湊不出來他的樣子。 ...... 這季梵音居然是高度臉盲! 梵音無語,→_→季父咋不說? 其實季父并不清楚,因為季梵音從小就表現得很好,幾乎沒有認錯人的現象;再加上季梵音聰明自己會隱瞞,季父季母和她同校的同學根本都不知道。 “是你送我來的?謝謝你啊。”梵音見他不好意思地抓頭發,抿唇認真道謝。 少年更加不好意思了,急忙擺手,咧著嘴嘿嘿直笑:“不客氣不客氣,你覺得怎么樣,頭疼不疼?” 梵音摸摸額頭,其實球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力度不大。但那時候她正進入這具要消亡的身體,完全沒有抵抗力,就暈過去了。 “我沒事了。” 少年看到床上少女那微微勾起的弧度,直了眼,半天沒說話。 好半晌,床上的少女又重新躺下去閉上眼后,他才回神兒,看到少女要睡覺,輕手輕腳地走出去慢慢關上門,還和校醫說了幾句讓她別進去打擾她。 “嘿嘿嘿,”少年摸著下巴,站在醫務室門口笑的開心,黑亮的眼睛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像兩顆寶石一樣耀眼。 == 下午的cao場上,人高馬大的體育委員被兩個黃毛少年一左一右鉗制著,不能動彈。此時體育委員雙眼冒火,對這種抓著他的行為十分不爽:“干什么你們?” “干什么?”紅發少年帥氣的臉上滿是狠厲,沒了在梵音面前的傻氣,“你今兒打球打著人了,知不知道?” “就是,打到人也不去道歉!”旁邊兩個黃毛少年臉上全是蔑視,十分不屑。 體育委員一聽這話愣了一下,立刻就有些心虛,“嗯。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弱下去,沒有之前的氣勢了。 “行了,晚上去高一一班給,咳,”紅發少年想到梵音又有點兒臉紅,不太好意思說她的名字,“季同學,去道個歉。” 體育委員被黃毛放開,伸了伸手腕,也沒推辭,本來就是他的錯,“你說的季同學,具體叫什么名字啊?” 紅發少年瞪著他,戾氣橫沖,“你不知道校花的名字嗎?” “啊,我打到的是女神嗎?”體育委員滿臉懊惱。他上午打球的時候球飛出去是其他人撿的,根本不知道有人暈倒了。 季梵音是他的女神啊!他晚上不僅要去道歉,還要買好多東西賠罪! 女神沒事吧?體育委員看著面前的少年嚇人的氣勢,也沒敢問女神現在怎么樣了。 == “你不知道我心上人的名字嗎?” 包廂里一個黃毛少年夸張的表演著,他叉著腰,一臉怒容,“知不知道我心上人是誰?你問啊,我才不會告訴你她叫季梵音呢!” “我艸,周揚,你干什么?”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同樣是黃毛的少年笑罵著, “人家紀少才不會這樣呢!”李維偷偷看著臉爆紅的紅發少年,看夠了才義正言辭地拽黃毛少年坐下,但壞笑的眼睛顯得他沒那么好心。 他們四個:周揚愛玩,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一樣勤;許明帆注重學業還沒開竅;他,沒什么喜歡人的耐心;就紀元,高一開學就喜歡上了校花,整天暗地里幫著人家解決這些那些的事兒,問他還死活不承認。 周揚“哼哼”兩聲,在李維的笑罵聲中坐下,嗲里嗲氣地,“紀少---” “你他媽,惡心死了。”許明帆朝著他扔了個枕頭,示意他閉嘴。 “要死了你,敢學我?”紅發少年漲紅了臉,又羞又氣,抓著周揚和他吵,“等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子,看我不嘲笑你!” 周揚聳聳肩,痞笑的俊臉上全是無所謂,老子可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 我的天吶!朋友,知道高度臉盲是種怎樣的感受嗎? 誰的臉都分不清,包括家人;甚至連人家的表情都看不出來,不知道周圍人是喜是悲。 走廊上來往的同學,梵音瞪大了眼仔細瞧,也沒看出來誰是誰,沮喪。 但季梵音很厲害,活了十六年,見過的沒見過的只要和她打招呼,都會認真得回應;再加上她氣質無害,乖巧有禮,誰也不會質疑她根本分不出別人; 至于別人的表情,這個好辦,他們說什么你認真聽就好,關鍵時刻低頭不說話,周圍人自然而然地就覺得你和他們一樣都在歡喜或者悲傷。 梵音在心里為季梵音同學點贊,真的超級厲害!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季梵音不愛說話,但與同學間的關系還算不錯的原因。 不算親近也不算疏遠,距離剛剛好。 梵音坐在座位上低頭看著寫字本上的Q版小貓,活靈活現的,特別可愛。這個寫字本在季梵音的記憶中是高中一開學就有了,隔一天會消失一次,之后會重新出現,本子上就會有新的小貓。 現在是晚飯時間,大家都打鬧著去吃飯了,教室里沒幾個人。 少女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放在課桌上,仰起臉看著窗外艷麗的彩霞,太陽的余暉灑進來,一點兒都不刺眼。 紅發少年連同他的“狐朋狗友”都看呆了,站在一班走廊里不動,七八個男孩子圍在那里,顯得十分擁堵。 好一會兒,紅發少年才發現周圍的人都眼含揶揄地看著他,全是打趣的意味。 紅發少年惱紅了臉,重重地拍了一下拿了個大包裹的體育委員,遷怒道:“愣著干什么,快去道歉!” 體育委員十分委屈,我又沒笑話你!但畢竟自己理虧,摸摸后腦勺就進了門。 梵音在進門這邊靠窗的第三排,體育委員進去就朝著她走過去,把大包裹輕輕地放在她旁邊的桌子上。 “季,季同學......”體育委員一對上梵音黑白分明的眼睛臉通紅,開始結結巴巴地,“我,我是來道歉的。” 他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