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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了!”納喇氏也挺疑惑的,但她想的更多的是女兒不住在宮里,遠離公婆,也不用天天伺候別人--在自己府上,想啥時候起啥時候起,想干啥干啥。娘倆兒有空一塊兒出去上個香,沒人管,多自由啊! 馬武咧著嘴笑出來,“是極是極,福晉說得對。”要是女兒在宮里,進入后宮的只能是婦道人家,他也進不去;而且進宮手續繁瑣,要等著通傳,太麻煩了! 這下可好了,女兒離他們近,又能隨便出門! 夫妻二人樂呵呵地,完全沒想過政治意義。 馬武上朝的時候特別開心,看見太子笑得也很開懷,別的大臣都心里納悶,這馬武傻嗎? 出宮建府有五成的幾率說明自動放棄角逐皇位了,還笑得這么開心? 殊不知人家根本沒想到那一方面。 == 那這瞞了近一個月的消息大家是從哪里知道的呢? 還不是因為清朝最早一代的一個親王府正重建呢!那里靠著皇宮附近,交通便利,親王郡王貝勒府一大堆,想不看見都難!有好事兒的人問工匠,工匠就如實說了是建的太子府。 太子府? 現在就一個太子啊! 這一下,大家都知道了。 同樣聽到消息的有直親王和雍親王,直親王之前和皇上是“政敵”,但兩派都心知肚明——這是做給太上皇看的! 所謂“不打不相識”,直親王和皇上關系挺好的,雖然沒那么親密,但都互相了解對方,就像個老朋友; 雍親王那就不得了了!這可是鐵桿的太.子.黨,一直支持太子,兢兢業業。當時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就十分器重他!更別說當了皇上后給雍親王的賞賜和榮寵了! 123.第一章 防盜比例50%, 請補足訂閱或者4時后再來看吧!*^_^* “聽到了?”周揚對著開著免提的手機說著, “她早就不記得你了。” 那邊沉默了很久, 最后掛斷了電話。 周揚對著梵音的背影嘲諷地笑了一聲,女人真狠心。 梵音走著走著就跑了起來,她快速地奔跑著, 到教學樓下的時候已經是氣喘吁吁,滿頭的汗。 梵音其實當時被紀元親傻了,下意識地反抗, 但后來過了兩天就沒那么害怕了。 她一直介意的是他突然得消失。 她不知道他家在哪里,也不知道他的朋友是誰, 更不知道他去了哪,為什么連句分手都不說。 她不去想在開始的日子里是多么惱怒和慌亂;也不去想在后來打不通他電話的日子里是怎樣的痛哭和不能自已,甚至是雨夜里找不到去他家的地址有多惶恐無措和狼狽;更不愿意想他們在一起的半個月里他每次送她回家親吻她指尖時她心里的歡喜。 梵音只知道,忘掉這個人,就不會再有那么多不受控制的情緒。 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半年, 一年, 兩年。 快了,她現在對他也不是那么喜歡。 梵音在回教室前洗了把臉,路過一個男生的時候, 感覺那個男生一直在看她, 她皺著眉快速跑了。 回到教室里, 大家都在埋頭寫卷子,高三最后兩個月,大家都很拼命。 梵音沉下心,坐在課桌前,開始寫試卷。 == cao場上站著三個男生,他們坐在臺階上,長腿伸開,顯得很不羈。 李維喝了口礦泉水,“紀元最近怎么樣?”部隊里不讓拿著手機,紀元每次打電話都是給周揚打的,誰讓他永遠二十四小時開機呢。 “就那樣唄,周而復始地訓練。”周揚瞇起眼,感受著風的力度。 “我說,他大姐和他大姐夫也太狠了吧,一關就是兩年。這不是也不跑了嗎?為什么還不讓他出來?”許明帆捂著牙,他最近上火了,牙疼。 “哼,”周揚哼了一聲,眼里全是諷刺。 為什么? 還不是因為看出來他不甘心,想來找季梵音。快高考了,紀姐才不會讓他這么耽誤人家。 說實話,在周揚心里,季梵音當然比不上紀元重要。 按理說一般人都會偏向自己的親人,但紀元一家主事的紀大姐和紀二哥都太有原則了,說不讓他出來就不讓他出來。 “快了,高考之后就能見到他了。”周揚挑挑眉,“到時候聚一聚。” “行,到時候你通知我們。”李維和他對了對拳頭,表示會去。 許明帆捂著嘴,“唉,最近太苦逼了,天天的試卷,老子頭要禿了。”他煩躁地抓了把頭發,心里特別郁悶。他報的理科,全是用腦子的科目。雖然他還算聰明,但這日子也太枯燥了。 “行了行了,還有兩個月。”李維敷衍地安慰他,“馬上過去了。” “剛才季梵音就坐在這兒,”周揚指了指許明帆的地方,“我問她還記不記得紀元,” “她連考慮都沒考慮,說了聲不記得就走了。”周揚抬起頭,臉上的痞笑消失地無影無蹤。真替紀元不值,念了兩年的人根本不記得他了! 其他兩個人沉默了下,“那紀元呢?”李維說道,眼睛里有些奇異的光,不對啊!他明明看見...... “紀元一直喜歡她啊!剛開始被弄到里邊去一直想跑出來見她,今天我問季梵音的時候,和紀元開了免提。” “你怎么那么孬?心眼太壞了!”許明帆用“人渣”的眼神看著他,明知道紀元喜歡她,還讓他親耳聽到她的拒絕。 “這不是幫他斷了念想嘛。”周揚笑得痞壞,雖然他知道紀元那小子認定了一個人根本不會改。 “哼。”許明帆哼了一聲,臉上全是不信,紀元會斷了念想?那還不如讓他去死!從小一起長大的,誰不知道誰啊?“行了,人家他倆的事兒。再說,再過兩個月紀元出來,他肯定會找季梵音的。” 李維和周揚驚奇地看著他,周揚拍他一下,“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還挺了解紀元的。” 李維點點頭,他還以為許明帆除了學習啥也看不出來呢。 “老子又不傻!”許明帆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他又不是沒看到紀元提起季梵音那黑亮亮的光芒,就像是執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