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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五馬分尸了!--西蠻非常愛重他們的國君,沒了國君其余西蠻人絕對會發(fā)瘋! 顧逢朗看了西狂一眼,眉眼冷厲:“大楚貴女,你們西蠻一個戰(zhàn)敗臣國沒有資格求娶!” 西狂看了眼上首的小皇帝和大長公主,內(nèi)心怨恨:“顧將軍一個臣子居然敢替大長公主殿下做決定,莫不是以為自己有功,便可以代替主子說話?” 顧逢朗低著頭不說話,他想看看大長公主是偏向他還是那個男人! 顧太傅大怒,這西蠻國主好一手挑撥離間!不過他教出來的學(xué)生他知道:大長公主絕對不會中計! “西蠻國主若真心誠意俯首稱臣,應(yīng)當(dāng)對我國皇帝行跪拜之禮;如今你沒有行禮,是不是說明國主想挑起戰(zhàn)爭?若真如此,我大楚奉陪到底!”梵音起身,高高俯視西狂。 “西涼國主請回吧!” “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 -- 在西涼國主懇切地請求下,他們這一行人才勉為其難地留在楚都;但他們出行都是受人鄙夷,所以他們只能憋屈地窩在使館。 “國主,這大楚欺人太甚!遙想當(dāng)年大楚求著我們和親,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西蠻使臣憤憤不平。當(dāng)年可是大楚求著他們把楚國女子嫁過去的! “你也說了是當(dāng)年!現(xiàn)在我們被顧逢朗逼得沒有一點兒生存的余地,怎么和他們抗?”另一個使臣冷笑著嘲諷。 最開始說話的使臣聽到他的話臉立刻漲紅,西蠻被顧逢朗那個“殺神”打得如今只能“茍延殘喘”,這確實是實情! 西狂聽到他們的爭吵眼中憤怒狠辣:“大楚子民都敬重大長公主,若是大長公主嫁給我,那他們絕不敢來犯!” 其余眾人面面相覷,“可是,大長公主怎么可能......” 西狂臉色詭異:“楚國女子重貞潔,只要我和大長公主有了夫妻之實,她不嫁也得嫁!” == 長公主府 “公主,西蠻國國主求見。”紫衣對著正在處理事務(wù)的梵音說道。 “讓他在大堂等著。紅衣,去把府中侍衛(wèi)都調(diào)過來守住大堂。”梵音頭也不抬吩咐道。 “是!” 梵音勾起嘴角,看著燈盞上紙條燃盡后的灰燼,眉眼冷漠。 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 西狂跟著紫衣走進大堂,看到大堂中空無一人他放下心來。 原本看這長公主府一步一人警戒森嚴他還有些擔(dān)心,但如今這大堂中沒人,他的計劃也可以實施下去! 紫衣:“國主,公主稍后就到。” 西狂倨傲地點點頭。這個下人長得根本沒有大長公主好看,他才不會浪費一絲一毫的目光。 “不知西蠻國主駕到,有何要事?” 在大堂等待了一個時辰后,西狂才見到款款而來的梵音。 91.第四章 “拜見殿下!”西狂行了個鞠禮, 這是西蠻國的禮節(jié)。 梵音坐在上首,沒有戳穿他的小心思:按理來說見大長公主需跪拜。 西狂端起旁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 借著身體的掩飾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藥粉滲入茶水中。 “殿下,我西蠻國來大楚是真心實意想求和的!若是殿下愿意給我國機會, 那便喝下這杯茶水,以證我兩國友好相處!”西狂舉著茶水,示意站在梵音身邊的紫衣接過去。 紫衣不動。 梵音聞言挑起眉:“是嗎?那你喝下去吧!” 西狂慌了一瞬卻立刻冷靜下來, 看著面前的女人明亮的雙眼,他還以為事情暴露了!可是若事情暴露,大長公主怎么可能容忍他進入府中? “可是這杯茶......”西狂推辭著, “這杯茶西蠻國國主喝下便能證明兩國和平!”梵音盯著他,“喝吧。” 西狂臉色立刻漲紅,他“嘭”地一聲把茶杯放在桌上, “大長公主不愿交好,我也不強逼, 何必羞辱我?” 梵音看著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眸光越來越?jīng)觥?/br> “來人,拿下!”看到梵音的手勢,紫衣一聲嬌喝, 堂外侍衛(wèi)紛紛進來將蒙住的西狂壓跪在地上。 “你這是什么意思?”西狂掙扎著,卻被狠狠壓住。 “把那杯茶給他灌進去!”紫衣看了眼梵音,對著下方的侍衛(wèi)說道。 “是!”侍衛(wèi)長見梵音點頭, 拿起桌上的茶水灌進了西狂嘴里。 西狂被人鉗著下巴, 目眥欲裂。他下的可是最頂級的春藥, 不到一刻鐘中藥之人便會瘋狂求歡,丑態(tài)百出。 萬萬沒想到,他下的藥進了自己嘴里! 看著很快瘋狂脫衣服摩擦旁邊侍衛(wèi)的西狂,紫衣滿心憤怒:“公主,將他扔出去?”要不是公主提前收到了消息,到時候...... 西蠻國人真惡毒! “恩,把西蠻國國主好好地【抬到】使館。”梵音點頭,站起身來。雖然她不怕這些陰謀詭計,但她很討厭,看到這些人的嘴臉梵音就滿心作嘔。 紫衣眼睛一亮:“是!” 將他【抬】過去,這一路丑態(tài)百出的樣子百姓都能看到!對于倨傲自大的西狂來說,這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 正值上午,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西狂被抬著幾進赤身裸體走街串巷。 “哎呀!那是誰啊!怎么不穿衣服?”一個女子被羞得滿臉通紅,捂住自己孩子的眼。 “不知道啊,看侍衛(wèi)大哥們的衣服......是大長公主府的!”她旁邊的婢女仔細看了看侍衛(wèi)品級,猶豫著告訴自己夫人。 “什么?大長公主府?”夫人滿眼驚奇,“這男子太不要臉了!是不是去勾引大長公主未遂被扔出來了?” 婢女重重點頭:“絕對是這樣!真是不要臉!這男子長得這般丑陋,怎么配得上我們大長公主殿下?” 有好奇的人上前詢問,“大哥,這人......有傷風(fēng)化......”說話的是一個年輕男子,他指著架子上的西狂,不想直視。 架子上的西狂渾身發(fā)紅喘著粗氣,意識不清;他的手和腳都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