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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限又自私的“霸道總裁”來說, 拜金女可是他們最厭惡的一種人!而且看他的樣子卿云鶴比他的身份可高多了!若不是這樣的話, 鐘皓天這個鼻孔長在腦袋上的人怎么可能聽到卿云鶴就那種反應? ”我不信他喜歡你!可能是說錯了......”看到在場鄙夷的視線, 鐘皓天神色惱怒:“除非你給他打電話讓他親自說他喜歡你!不然我以后還是來追求你!” 他才不信!時梵音什么身份,卿云鶴什么身份?他倆能在一起?別逗了! 季如煙忍不住了,上前兩步叉腰開罵:“你是什么人?憑什么讓老師和她未來男朋友給你證明?你算個什么......” “就是就是!”文雅也忍不住了,這男的真得太讓人無語了,人家兩廂情悅就他在這跳來跳去!“你算什么東西?老師的私事輪得到你來管?” 于晴看著鐘皓天滿臉鄙夷:“蠢!” 鐘皓天臉色陰郁,“閉嘴!關你們什么事兒?”他畢竟是個公司總裁,身上有著上位者的氣純,一下子鎮住了幾個小女孩。 梵音把她們擋在身后,“別以為你是總裁就了不起了,要是你再來這里我就告你【sao擾】女性!”梵音秀美的臉上扯出冷笑,“相信鐘總也不想被叫去警察局吧?” “你威脅我?”鐘皓天看著她,隨即眼神暗下來,“好啊,你去報警啊!我倒是要看看,哪個警察敢來?” 鐘家在W市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不僅是商界,還有官場都被打通了。 警察局?哼,鐘皓天呲笑兩聲,誰敢來誰就直接辭職滾蛋吧! 他早就該這么做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梵音神色凝重打量著他,看到他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鐘家居然這么可怕嗎?若是捅給媒體?不,看鐘皓天這個樣子,媒體也是他一家獨大! “怎么樣?是給卿云鶴打電話還是應了我的要求?”鐘皓天看梵音一直不說話,以為她怕了。 他的語氣很得意:“我告訴你,跟了我你就是這W市地位最高的人!要是和卿云鶴打電話,別說打不打的通,就算是打通了,卿云鶴若是說的不是你......哼,到時候你可就慘了!” 卿云鶴說得是獲得了四次國際舞蹈冠軍的時梵音,可不是眼前這個開了個小舞蹈室的時梵音! 鐘皓天不太關注舞蹈界,他根本不知道梵音就是四次國際舞蹈大賽的冠軍;也不知道電視上那個人表白的對象就是面前的這個人。 真是欺負人!季如煙和文雅對視一眼,鐘家確實很強大,聽說是投靠了A市中央里的某個大人物,所以大家都讓著他們,不然這么沒下線的鐘家,誰看得上? 不過電視里的那個男人說得明明就是老師啊?這個鐘皓天連四屆國際舞蹈大賽獲得者都認不出來嗎?文雅和季如煙看他一眼,算了算了,人蠢,別可憐他了。 “可是我們老師就是唔......”于晴懵懵懂懂地,剛想說梵音就是卿云鶴喜歡的人,卻被暗搓搓看熱鬧的李歡捂住嘴。 “什么?”鐘皓天看了眼被捂住嘴的李歡,莫名其妙。 井希心里覺得有些不妙,她擔憂地看著鐘皓天。 == A市國家運動館。 “哈哈哈,你們看到了嗎?卿云鶴居然還會暗戀別人!”時寒指著手機里的回放大聲嘲笑,“沒看出來啊?不過,他喜歡的女孩子居然也叫時梵音;而且同樣獲得了四屆國際舞蹈大賽的冠軍......” 說著說著時寒的笑容漸漸消失,“臥槽?卿云鶴喜歡音音?” 休息室里其他的運動員憐憫地看著他:“你才反應過來?這是三天前的直播......” 時寒經常在休息時間里看他meimei的比賽視頻,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時寒有個很厲害的妹子。沒想到卿云鶴不聲不響地暗戀人家? “三天前?等等!我什么時候給你們第一次說起音音來著?”時寒懊惱地抓頭發,好像是好幾年前了。 “是九年前!梵音meimei十六歲第一次參加舞蹈大賽的時候。”左逸把胳膊搭在時寒肩上,憐憫地看著他。 這傻孩子,看來是九年前的時候卿云鶴就上心了!不然怎么解釋平時那么冷漠的人在看到梵音跳舞視頻的時候才會走過來和他們說話?那是心上人啊,能和他們一樣的待遇嗎? 說時寒傻,其實他們其他人也傻!那時候每一個人想到卿云鶴會喜歡梵音,畢竟他平時根本不說話;過來說話也只是問一句“這是哪個比賽”這樣的問題,大家都沒感覺到也不奇怪。 因為炫耀meimei被狼盯上,時寒帥氣的臉上全是后悔和懊惱,他倆成不了啊! 同在一個休息室,大家也知道卿云鶴平時穿著什么的都挺貴的,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當然這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教練和館長都對卿云鶴客客氣氣的沒有一點兒不尊重!大家要是不知道卿云鶴身份高那就白長腦子了! 雖然大家也疑惑好好的“大家少爺”不當,怎么來做運動員? 但人各有志,別人的事他們也沒資格插手。好在卿云鶴自覺和他們拉開距離,平時也不說話;誰能知道他喜歡音音啊? 時寒父母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他和meimei時梵音相依為命長大,幸好他和meimei都爭氣,一個成為國家運動員,一個拜在蕭老師名下成為舞蹈家。他們活下來變成了對國家有用的人,也不算辜負父母的教導。 說白了,卿云鶴出身肯定很好,而他和梵音就是孤兒,沒權沒勢的,就算是個冠軍也沒啥用。卿云鶴和梵音在一起,梵音要克服的困難很多。 時寒越想越生氣,你喜歡就喜歡唄,說出來干什么?音音根本不認識你啊! 時寒和梵音訓練都很緊,所以兩兄妹只是偶爾放假聚一聚,其他時間都在為事業拼搏努力,梵音根本就沒來過運動館,所以也根本不認識卿云鶴。 “真是!”時寒很煩躁,擼了把自己的頭發。 == A市機場,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大步走出機場。 “卿少,這是時小姐最近一個月的動態。”坐在車里,前方副駕駛上的男人遞給卿云鶴幾張紙。 卿云鶴接過來開始仔細看:辭別舞臺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