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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起她的頭,兇狠地吻上去。 他的舌頭闖入濕熱的口腔中開始大肆地“掃蕩”,每個地方都要舔吻吮吸上好幾遍,忘情地吸吮她的舌頭,火熱纏綿。 過了好久,兩人分開。他又把她唇邊的濕濡舔干凈,最后舔舔唇,色氣得不得了。 這是他們交往后的第二個吻,比起上次的青澀歡喜,這個吻色氣滿滿,火辣熱烈。 穿著天藍色連衣裙的少女被高大挺拔的男生抱在懷里肆意親吻,兩人的唇分開的時候,少年和少女已經躺在在床上了。 少年撫摸著少女柔美的臉龐,看著她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膚,黑眸暗沉,情不自禁地又壓了下去。 “你,放開......” 少年熱烈地親吻著少女,印下一個個個濕熱的吻,少女被吻得面色潮紅,眼眸氤氳,渾身無力。 她有些害怕,眸中都有了淚。 他和之前完全不一樣!太兇了!就像個野獸! 梵音想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地裹在懷里,怎么推都推不開。 “紀元!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麼早......”隨著一個女人的聲音,紀元房間的門被打開。 站在門口的女人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兩個人,頓時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瘋狂的少年和含淚的少女-- 29.4 女人大怒! 她的眼里都是憤怒的火焰。 女人手中還牽了個三四歲的小女孩,小女孩好奇地踮起腳朝著床上看,卻被自己的mama蓋住眼。 “笑笑,自己去客廳吃冰激凌等著mama好嗎?”女人抑制住自己的怒氣,盡量語氣平和把小女孩哄走。 “好。”小女孩奶聲奶氣地,顛顛地跑去了客廳。 女人轉身,怒氣上漲,抓著紀元的頭發把他弄下來。 她上去就是一巴掌:“你小子能耐了,誘拐少女?” 她剛才可是看見了,人家女孩子怎么推他都推不動,一看就不是自愿的!這個死小子還抓著人家,真是不要臉! “我是這么教你的?老二是這么教你的?” 紀元被打得清醒過來,聽到女人的話,面色蒼白。他皮膚白,被打了一巴掌,臉上的紅印特別明顯。 他慌亂地看向床上的少女,“音音,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親著親著就想再更進一步,那種渴望充滿了他的腦子,讓他整個身體都不聽話了。 梵音抓著被角,面色惶恐,女子把紀元扯下去的時候還給她蓋上了被子,讓她蒼白的臉色好看了一些。聽到紀元的話,她長長的睫毛低垂著,沒說話。 她承認最開始交往的時候是她撩撥他的,因為她就是喜歡這么開朗樂觀的少年。就算后來他吻她吻得那么用力,她也沒說什么,因為那個時候的他身體是顫抖的,一推就能推開,特別無害,哪像這次...... 梵音一陣后怕,要是剛才女子沒來,那他們今天會不會就發生關系? 他們才十六歲! 越想她的手抓得越緊,白皙近乎透明的手指抓在黑色的被子上。 地上的兩個人都看到了她的動作。 紀元黑眸越來越暗,他掙脫女子的手,跪在床邊,看到梵音隨著他的靠近身體向后縮著。他簡直后悔死了! 他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打在女人剛才打得那一邊,“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你別躲我,別......” “抱歉,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我想回家!”梵音打斷他的話,面色慌亂,看也沒看他,掀開被子就想走。 也是她有問題,補習在哪里不行,就任由他帶著她回了他家,甚至和他一塊兒進了他的房間。自作孽,梵音咬著唇,難受死了! 紀元慌極了,他想拉她的手,卻被早有防備的梵音躲開。他沮喪地跪在地上,看著梵音很快下床走出他的房間,就像是走出他的世界一樣。 他不敢攔,梵音一看就是生氣了,她現在肯定不想看見他。要是她說不要他了,那他怎么辦? 梵音走得極快,身子發顫,路過女子時,她鞠了個躬,“謝謝您,十分抱歉。”她沒敢看女子的神色,抬腳就往外面走。 “我送你回去,大中午的,女孩子自己在外面不安全。”女子安撫地摸了摸少女黑長的秀發。 少女露出來的耳后和脖頸上紅紅的一片,再加上紅腫的嘴唇,經過人事的都能看得出來那是什么。 == 紀家客廳里 小女孩在小口小口地吃著冰淇淋,邊吃邊好奇地瞅著紀元。 “小舅舅,笑笑有個問題要問你呀!” 小女孩咬著小勺子終于忍不住開口,紀元躺在沙發上,臉上有紅紅的巴掌印。他半死不活地躺著,聽到笑笑的話眼都沒動。 但笑笑不在意,自顧自地往下說:“剛才那個jiejie是你的女朋友嗎?你們在床上捉迷藏嗎?笑笑太矮了,看不到。” 笑笑抿抿嘴,有點兒郁悶,為什么她不能像爸爸那么高呢?想摸誰的腦袋就摸誰的腦袋,根本躲不開! 笑笑的爸爸在部隊里,身高接近兩米,是他們這一大家人里最高的。 “那是你小舅媽。”紀元抬了抬眼,黑眸看著笑笑,“以后見到了要叫小舅媽!不然別人要說你沒禮貌了。” “噢噢,好的。”笑笑重重地點點頭,大眼睛看著紀元,鄭重地表示自己記住了。 女人也就是紀元的大姐紀云聽到他誘騙小孩子的話,呲笑一聲,“不要臉!” “mama!”小女孩跳著跑過來,女子蹲下身抱了抱笑笑,站起來牽著她的手。 “哎,mama回來了。”紀云先回答自己的女兒,再看向紀元。 “大姐,”紀元爬起來,眼里是微弱的希望,“她......有沒有說什么?”他攥著拳,心緊緊地提著。 紀云今年三十歲,因為長年在學校里,周身氣質溫和,讓人一看就很有好感;而且她還輔修了心理學,黑眸銳利,一眼就能看透人心。 “人家什么都沒說,”紀云看著緊張的紀元,倒也不至于對紀元失望。十六歲的男孩子,血氣方剛的,又面對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