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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誰家姑娘會喜歡他那樣的?霸道又偏執,差點兒打死人家弟弟,后來不成又囚禁人家,被關局子里去了吧?活該!老子恨不得抽死他!” “這就是人渣!社會蛀蟲!” “結果呢?人家女孩子寧愿捅死他,也不和他在一起!得了,他當時怎么沒被弄死?啊?死了好,一了百了了。省得整天看見他心煩!”魏父氣得不行,使勁拍桌子,俊美的臉顯得很是猙獰。當時魏之航被抓進去他根本不想管他,但魏老爺子和魏母不干,最后還是把他弄出來了。要他說,魏之航這樣的就該被關一輩子! “好了好了,別說了?!蔽耗缸o著孫子,捂著他的耳朵不讓他聽。 “行了,”魏爺爺低喝一聲,瞪了一眼魏父,“現在就知道瞎咧咧,你不知道他的性子?那就是個偏執到死的,死也不放手!小時候不好好管,整天忙著你的部隊,現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 “爸,我......”魏父很心虛,在魏之航小時候他和魏母根本就是住在部隊的,小小的孩子整天也不說話,就自己玩。確實是他們當父母的不好。 “奶奶不要哭,帆帆給你呼呼==”小孩用手幫魏母踩著眼淚,抱著她的脖子安慰她。 魏母止住淚抱著孫子,“哎,奶奶就是年紀大了,剛才看了個故事,太悲傷啦!就忍不住哭了?!?/br> 小孩撇撇嘴,他不信,奶奶一直跟他在一起,哪來的時間看故事。但是看著奶奶這么難過,他還是不戳穿她了。 魏爺爺和魏父看著魏母和小男孩,都不再說話。 --- “奶奶,我可不可以看看mama?”晚上躺在被子里的小男孩比著手指,伸出他短短的小拇指比劃著期盼的看著魏母,“就這一小會兒?!?/br> 魏母心下一酸,拿出梵音的錄像開始播放。 這個孩子是在那半個月的時間里,魏之航提取梵音的卵子和他的jingzi在國外試管出生的。小孩長相和魏之航有八分像,另外的兩分是那雙大大的杏眼,那是他唯一像他母親的地方。 魏之航以為孩子出來會和梵音很像,沒想到和他長得差不多。他不喜歡這個孩子,可以說他不喜歡和梵音有任何聯系的人,但孩子一出生就被送到魏家,當時所有人都在,就這么留了下來。 魏之航給他取名魏穆帆,然后就再沒管過他,丟給魏母帶,所以小孩對他很陌生。 錄像上是魏之航雇傭的私家偵探拍的梵音國外的生活,有煮茶的,有插花的,也有畫畫彈琴的。后來私家偵探被沈家人發現了,被灰溜溜地趕回國。 沈家甚至特意派人來警告魏之航,再敢偷拍就通過國際法務起訴他。他們在M國可不是什么沒名沒姓的人家,祖上就移居到了M國,有自己的地盤和木倉彈,華人街這一片都歸沈家人管。 魏之航不甘心,被魏父扔到軍隊里cao練,不讓他出去;在給魏之航看了沈梵音穿著嫁衣的圖片后,他才死心,再也不提出去的事情,拼命的做任務,恨不得死在邊境。魏父雖然煩他,但也沒想過他死,把他扔回來,讓他自生自滅。 小孩專心致志地看著自己的mama,時不時地小聲驚呼,“mama好厲害!”會這么多東西,尤其是彈鋼琴,他彈一會兒手就紅了,但mama接連彈了三首,眼都不眨。 “好了播完了,要睡覺了?!蔽耗赴炎詣油5舻匿浵衲瞄_,讓他睡覺。 小孩看著魏母,大眼睛突然盛滿淚水,“奶奶,mama是不是不喜歡我?為什么她從來沒看過我,不叫我的名字,也不抱我親我?” 他哭得可憐極了,委屈巴巴地,“別的小朋友都有mama來接他們放學,可我從來沒有?!?/br> “嗚嗚嗚---” 魏母心疼地抱住他,“不是帆帆的錯,”魏母看著孩子哭得這么傷心,咬牙說道:“都是你爸爸的錯,是你爸爸惹你mama生氣,mama才會去別的地方。而且她根本不知道這個世上有你的存在,別哭了,寶貝!奶奶心疼!” 小孩抽泣著,小身子一抖一抖的,泛著淚花的杏眼看著魏母,“真的?” 魏母連連保證,“真的!” “那,那好吧。”小孩擦擦淚,滿臉希翼地看著魏母,“那我能不能去看她?”他很天真,覺得自己這么可愛,mama見到他也會很喜歡他的!說不定mama會親親他,哄他睡覺,讓他當這世上最幸福的小孩。 他不貪心,只要親親他就好,一次就好。 魏母滿臉為難,沈家人根本不想見到任何一個姓魏的人。 小孩失落的垂下眼,他雖然才五歲,但生活在時不時就會爆發爭吵的魏家,他就已經能看懂大人的臉色了。 魏母看著可憐的孫子,只能狠心地閉上眼??词裁茨?,人家已經結婚了,有了自己的家庭。這時候再跑出來一個孩子,這不是喪良心嗎? 更何況,這是魏之航偷偷弄的孩子,人家姑娘根本不知道。 == 魏之航去了易安酒吧,在之前和梵音一起待過的包廂里瘋狂喝酒,沈博易安宋子文都陪著他。 三個人心里都很復雜,勸也勸了,罵也罵了,能怎么辦呢?他就這么麻木地活著,也就在處理沈氏的事情上才會很清醒。 沈氏當時轉手,魏之航在局里拜托他們用他的錢買下來,沈博三個人看到他的余額都很震驚,五百億!也不知道他怎么賺的。 魏之航也沒說,他爸早就停掉了他的卡。他這十幾年經常去外邊晃蕩,沒錢豈不是要死在外邊?沈氏他買下來就當給自己一個念想。 “你們走吧,我想自己呆著?!蔽褐降椭^,沒看他們。 三個人拗不過他,只好出去了。 魏之航趴在床上,那時候和她一起躺在這里的氣息已經消散了,他沒有任何她的東西,只有記憶。 時隔這么多年,他知道自己哪里錯了,不把人命放眼里,肆意打人,一廂情愿地喜歡她,傷害她,他是個混蛋。 他不配得到她的喜歡。 == “音音,來試試這件婚紗!”一個女人拉著梵音的手指著墻上那件潔白的婚紗。 李嘉耀急了,拽了拽女人的胳膊:“干什么呢?音音,她就是這樣不會說話,你別理她!”音音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了,穿什么婚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