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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他反問我,可以叫出聲么?我嗯了一聲,他的手攀上了我的后背,他說,有一點疼。我的roubang終于全部插進了他的甬道里,從他的表情來看,尺寸應該超過了他的預期,我給了他一點緩沖的時間,然后開始試著小幅度地抽插起來。他剛開始是一副承受忍受的姿態,但后來大概是得了趣兒,開始低聲地呻吟起來,他的聲音很是好聽,讓我隱約響起,幼年我們還一起當過唱詩班的主唱。他的rouxue很軟,很緊,比我cao過的每一個女人的身體都緊,我不知道我原來的未婚夫小朋友的身體是什么樣的,但大概沒有人,能夠比金楓的身體更加契合于我,因為我們是如此的熟悉,這邏輯似乎有些問題,但那不重要。我在十八歲,第一次考慮聯姻對象的時候,腦子里就是金楓,我猜他那時也一樣。但他后來遇到了他的前男友,他背叛了我們之間無言的約定。我低下頭,鼻梁貼著金楓的鼻梁,我的汗水一滴滴滾落到他的臉上,然后,我看見,他的眼角流出了大概是生理性的眼淚。我吻上了他的嘴唇,這是我們此生的第二個吻。他的瞳孔放大了一瞬,我們接吻著,我的胯下更加兇狠地cao著他。我的體力很好,足夠讓我的未婚夫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的甬道里灌滿了我的jingye,他的前端只能射出稀薄的透明液體,我抽出了我的性器,抱著他去浴室做了簡單的清理,回來的時候,傭人已經快速地把床單換新,我把他放在了床褥里,幫他蓋上了被子。我親吻上了他的額頭,我說,親愛的,睡一覺,等我明天過來娶你。金楓沒有回應,他可能已經睡了過去,我一件一件穿回我的衣服,領結打好,袖扣扣好,然后我聽見金楓問我,你為什么要向我求婚。我說,我們家世相當,我的上一個未婚夫逃婚了,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彼此理解,愛好相同,婚后也會和諧美滿。金楓沒再說話,這個答案似乎讓他滿意了。我從懷里取出了訂婚的戒指,戴在了他左手的中指上,他睜開了眼睛,說,距離結婚只有幾個小時了。我說,但我為你準備了訂婚戒指。他說,這是我第一次,收到訂婚戒指。我有些詫異,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金楓的確和他的前男友結過婚,還舉辦了一個在我看來,無比窮酸的儀式。金楓閉上了眼睛,他沒有說話,我退了出去,關上了金楓的房門。第4章婚禮選在了這座城市一個不對外開放的古堡里,是我家族名下的產業,我的賓客中沒有我太太前任的名字,他或許來了,但一定被擋在了古堡之外,我并不需要耗費一絲心神在他的頭上,我從五點鐘醒來,就開始仔細檢查我的婚禮現場,從紙巾的折疊方式,到餐后紅酒的種類,很多已經確認過很多遍的事物,我又重新確認了一遍,我的母親神色冷淡地對我說,斯聞,不要著急,是你的終究會是你的。我沒說話,但我給了她一個擁抱,我的母親教會了我很多,她的話,經常是對的。接親的車隊很是豪華,我登上了母親贈送的歐式的馬車,各路豪車被迫跟在我這個有點童話色彩的馬車后面,道路已經被清理了,兩側都是看熱鬧的人群,我的傭人給路邊的人群分發喜糖和紅包,我看著身側的空位,想象著我的未婚夫此刻的模樣,他一定又在神經質地整理身上的禮服,強迫癥晚期的模樣,很,可愛吧。我的馬車到了他的莊園,他被他的哥哥抱了出來,我下了馬車,接過了他,花瓣灑在天空中,帶著誘人的香氣,我伸出手,解開了他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暗紅色的吻痕,他瞪了我一眼,我沒說話,直接把他抱在了我的馬車上。我們并肩坐在歐式的馬車上,樂隊開始奏樂,正是我們都喜歡的那首歌,我握著他的手,薄薄的兩層真絲手套擋不住彼此的體溫,我看著他,他似有察覺,也扭過頭看著我,我順從心意,吻上了他熟悉的側臉,咔嚓咔嚓的快門聲不絕于耳,我相信明天早上的報刊,會有一張我親吻上他側臉的圖片。他的臉紅得厲害,人卻鎮定得可怕,我愛極了他身體和內心不同步的模樣,也愛極了這幅被衣服層層包裹下的身體,或許我可以考慮像父親一樣,為了母親不再流連在花叢之中。這念頭一閃而過,馬車已經到了目的地,我和金楓十指相扣,一起下了車,我們走在紅色的地毯上,閃光燈不停地閃一一他們也只能拍到這里了。我們進了古堡,古堡的大門緩緩地合上,擋住了所有窺視的視線。我們的親友坐在各自的位置,婚禮進行曲驟然響起,我牽著金楓的手,花童在我們的身前蹦蹦跳跳,我們穿著同款的情侶禮服,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金楓的手心滲出了汗珠,我卻扣得更加緊了,我們目視著前方,我的腦子卻充滿了金楓的影子,調皮可愛的他,矜持有禮的他,傲慢風趣的他,還有在陰暗的卡座里邊抽煙邊無聲地落淚的他,我們最終走到了紅毯的勁頭。神父問我們是否愿意結為夫妻,我說了我愿意,我的太太抿了一下嘴唇,他說,他愿意。我褪下了他手上的訂婚戒指,我們交換了結婚戒指,結婚戒指是我的作品,內環上刻著一串數字,但我想我的太太應該還沒注意到,宴會對于我們兩個千杯不醉的人來說,沒有什么難度,各種交際活動和或善意或惡意的詢問,金楓都能對答良好,這是他熟悉的環境,熟悉的氛圍,選擇他作為我的妻子,再合適不過。宴會后緊接著是舞會,我和金楓跳了當晚的開場舞,不知道是哪個調皮的孩子,把我定好的華爾茲舞曲,換成了狂野的探戈,前奏響起來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把上衣外套扔掉,穿著襯衫開始久違的共舞,汗水從我太太的身上留下,薄薄的白襯衫漸漸透出了內里的東西,淺褐色的乳‘頭若隱若現,勾’引著我的欲望,開場舞終于結束,我把外套罩在了我太太的身上,打橫抱起了我的太太。我面帶微笑向賓客們表示我要提前告辭,去過我的新婚之夜,賓客們表示理解,金楓的臉紅紅的,他干了一件極不貴族的事,拉高了我的外套,遮住了他那張很好看的臉。我抱著我的太太,踢開了我們的臥室的門,我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撕扯掉他身上的衣服,我們激烈地親吻著,我的roubang頂撞著他的下面,他的腿纏繞上了我的腰,他湊著我的耳朵說,我提前做好了潤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