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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芒卻是往廚房走,咬牙切齒:等我拿把刀!白葵開了一點門縫,沒直接讓司徒進來,問道:有事嗎?司徒簡略:舅舅讓我接你回司徒家。白葵的表情就是沒有表情,把門讓開示意他進來說,后面穿著小恐龍套裝的麥芒幾乎要把司徒身上盯出個洞來,撲在沙發上一個人占了全部地兒,兇巴巴的遙控著電視看起了綜藝,聲音還放得超大。司徒只能站著,卻也沒看他,對白葵說道:老頑固去世了,現在是舅舅當家。這世界變得好快,白葵幾乎跟不上節奏,緩了一會才問:為什么是你,我爸呢?司徒看了眼沙發上幾乎氣得冒煙的麥芒:我順便通知你一聲。說完走到沙發旁邊,拉著麥芒的恐龍尾巴:和我回去。麥芒生了半天氣終于被注意到了,脾氣更大的朝著司徒胸口踹了兩腳:你他媽昨、前天還打我,要我和你回去,休想!司徒平靜:我沒打你。麥芒不講理:你弟打了就是你打了!而且你還拿手鐐銬我!司徒握著他的腳踝,一路由著褲管摸到小腿,俯下身按著麥芒的肩,壓低了聲音了說:我現在都敢銬你,我就問你跟不跟你回去。麥芒蹬蹬蹬褲子都快蹬下來:回你媽!不回!司徒直接將他扛起來:由不得你。麥芒大喊:我艸你媽!你這是綁架!全程圍觀的牧野無言以對,白葵默默的拉開門,把這兩位祖宗送走了。94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司徒把掙扎個不停的麥芒扔進了后座,煩躁的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擠進后座然后關門上鎖。他兩三下扒了麥芒寬松的睡衣,勾著他的腰拽過來,捏著下巴就吻了上去,麥芒反抗反抗著就沒力氣了,身體軟綿綿的像被抽了骨頭,司徒見他老實了才圈在懷里抱著。麥芒憤怒:強|jian犯!司徒勾著唇:我還沒jian,這么想被我jian?麥芒又喊:性|sao擾!司徒:沒你sao。麥芒:……滾你媽!司徒不輕不重掐著他的腰,低頭舔|咬著他脖頸的rou,緩緩道:我外公比較頑固,他知道我們倆的關系絕對會找你麻煩,所以我把你藏著沒讓人知道,要我弟嘴漏告了狀你可就完了,沒辦法我只能順著他。麥芒心里呵呵冷笑,司徒家都是變態!司徒又說:我弟沒別的,就是比較黏我,從小到大我有什么,他一定要弄一個一樣的……cao,我看看,他把你怎么樣了……麥芒心里就不平衡了,你他媽順著你弟弟就特么不管我了!司徒問他:你就沒什么想說的?麥芒看著一邊的衣服:我特么冷!司徒把他放開,撐著駕駛座的椅背,開了暖氣順便還從儲物柜里拿了避|孕套。麥芒簡直震驚,哆哆嗦嗦的穿衣服,司徒回身就將他按在了椅背上:你最好乖一點,你知道我的脾氣。麥芒選擇狗帶。95白葵電話拒絕了他爸,他不想去司徒家,那又不是他家。司徒老爺子是個老頑固,而且在司徒家有絕對的控制權,膝下兩兒一女,大兒子被他逼得和家里斷絕關系,二女兒出嫁可兒子還在他掌控,小兒子就是白葵的父親的伴侶,司徒的舅舅。白父原打算不結婚,無奈父母以死相逼,而司徒不能站出來為他撐腰,帶著多半的賭氣結了婚,然后才有了白葵,之后也想過和司徒斷絕來往,但是司徒不肯放過他,寧愿一直維系不能見光的關系也不分手,白父心軟又和他和好了。后來的事情發展的就詭異了,白葵的性取向導致白母的爆發,牽連的著白父也被迫出柜,白母二話不說選擇離婚,白父凈身出戶把所有的財產都就給了她,她遷怒于白葵帶著全部移民國外。那時候司徒老爺子也還在,司徒舅舅全力都在顧及白父,才沒閑心管他和女人的兒子,仁至義盡的交代司徒照顧白葵,別的就不能做更多了。說起來司徒老爺子去得也真不是時候,稍微早兩天也不會發生麥芒那個事情,司徒和司徒舅舅的顧忌都在老爺子,說起來也是心酸,作為家里的長輩,你不服他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樣。至于司徒弟弟,司徒隔天就把他送出了國,勒令三年之內不準回來,麥芒覺得不解恨,應該要斷他生活費才對啊!2096這一天,白葵收到了他爸的結婚請帖,而且清楚的寫著他和牧野的名字。這婚禮是肯定要去,但是想到介紹起身份來,父子二人向對方介紹自己的同性伴侶,怎么都感覺有點怪怪的。那天他起了個大早,磨磨蹭蹭的收拾自己的時候,腦海里在排練著可能發生的對話,琢磨最圓滑的處理方式,想來想去越想越緊張。牧野站在他身后對著鏡子給他系領結,好了之后正了正,把他沒有聚焦的眼神遮擋住,在左臉親了一下:我想到我們結婚的時候,大概也就像現在這個樣子。白葵把他的手拿下來,透過鏡子看著他:誰知道呢。牧野肯定:我知道,我想象得到,而且辦得到。白葵唇角上揚:好,你最厲害。牧野手指捻著他的發絲別到耳后,對著他的耳根哈氣,低聲問道:哪里厲害?白葵轉過身來,先是看他的臉,視線下移到腰部,頓住笑了一下,往下看到腿再收上來。他的視線就像有溫度一下,將牧野整個人都點燃了,心底腦海就翻涌著同一個念頭,那就是占有他,下一秒就把他拉進懷里吻住了。對他來說,你看我就是在勾-引我了。97事實上,白葵腦海模擬的臺詞都沒派上用場,他還沒走進宴客廳,在花園遇上了一個小孩,穿著合身的小西服和皮靴,天真稚氣的小少爺模樣。小男孩一直盯著他看,看得他也有點莫名其妙,直到走遠了才聽見男孩說:那個哥哥好像爸爸。他轉過頭去,看見男孩旁邊稍長的少年,告訴他說:那就是哥哥,悠,叫哥哥。在白葵不解的目光下,叫悠的男孩跑到他跟前,軟軟糯糯的喊了聲“哥哥”,又撒嬌說:悠要抱抱。這哪里是個小少爺,分明是個小公主。白葵把他抱起來,悠立馬抱住他的脖子,在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哥哥,爸爸叫我來接你,我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