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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不確定,聽寶貝弟弟說起過幾次,這人似乎欺負過他幾次,但是最重要的還是申實似乎對這個人還真有那么點意思,遲韜因為這個不開心了許久,連他特意空出時間想帶他去度假都拒絕了。最近更是背著相機說要一個人靜靜散散心,說也沒和他他說一聲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我就是?!逼钅畷D說完被這高大的男人一看,倒是有那么一點虛,說實話這個男人的氣場不弱,只是因為這樣幼稚的理由,倒是讓祁漠旸有點汗顏。“那你大哥應該教過你,看人說話,在自己沒那么大底氣為自己說的話負責的時候,最好閉上嘴?!?/br>“你……”祁漠旸一時語塞,滿腦子你誰啊,除了老爺子和大哥,還沒人能這么指著臉地教訓他。“遲蔚,你還有話跟我說?”申實適時地插話,祁漠旸瞪了遲蔚一眼,想了想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遲蔚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兜了一圈,隨后停在申實的臉上,他勾了勾唇角,臉上牽起一抹假笑,道:“話是沒有了,你也請記住答應我的話,我相信在你的眼里,我弟弟比不上這個人重要,那么就請你離他遠一點,不要再給他任何幻想的機會了。這次是我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什么可兼得的東西,在你眼里的友情,遲韜并不稀罕?!?/br>并沒有等申實回答自己,遲蔚自己先轉了身,道:“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目送著他離開,祁漠旸繃緊的身體一下子松懈下來。“今天演的這是哪一出?”說完,他轉頭對著申實。“遲蔚對他弟弟的執著已經超乎了常人,他非常討厭親近他弟弟的一切東西,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討厭我?!?/br>申實說著,回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申實小時候和祖父祖母一起住,當時的鄰居就是遲韜他們一家,遲韜比他小了三四歲,那時候總喜歡跟著自己跑,他小時候挺孤僻的,遲韜這小子也不嫌悶,跟在他屁股后面,他干什么他就在后面學著一起做,兩人也算是一起長大,就算是上了學,遲韜依舊成為了他的學弟,直到大學時期,申實一畢業就回了國,才漸漸少了些聯系。要說起來,遲韜還真的能算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朋友,只是后來遲韜對他的表現越來越明顯……“他討厭你就算了,老子倒了霉了,還要跟你一起挨揍?!?/br>祁漠旸看他一臉回憶的樣子,傷口隱隱作痛,不免抱怨道。申實聽著這抱怨的語氣,祁漠旸的本性在不經意間流露了出來,他似乎許久都沒有聽他以這樣的口吻說話了,不免生出一些懷念之感來。“下次再讓我碰到他,我一定讓人揍得他躺一個月醫院!”祁漠旸扯到了傷處,恨恨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他們家在美國是混黑道的。從他曾祖父開始,算算也有百來年了?!边t家在美國的黑道勢力不容小覷,畢竟是有些歷史的家族,祁漠旸不在那邊發展也許并不知道,但是申實也是不敢輕易去招惹遲蔚的。祁漠旸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靠!”這就比較難辦了,本還想著以后給遲蔚找點麻煩,那要真是道上的人,那祁漠旸真是沒什么辦法,黑道的人狠起來,祁漠旸也有所耳聞,這次也只能自己吃虧,忍下來了。而且,聽他的口氣,應該以后也不會再來找麻煩了。“其實那個小矮子不錯啊,就是人矮了點,你跟他青梅竹馬,他不是對你有意思得很?”“祁少爺不是也曾經對他有意思?”申實也反問他道,兩個人沉默地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就又閉上嘴,不再說話了。現在扯這些還有什么用,祁漠旸不想再趟他的渾水,申實本想說的話在猶豫見還是沒有說,說出的話卻更讓兩人尷尬。申實又想到了前一天晚上的那個電話,現在是不是太晚了……那個叫Seth得男孩子似乎很快就要來到他的身邊了……***Seth在三天后就如愿地來到了中國,祁漠旸在那天通完電話之后很快就收到了訊息,Seth的廣告在下周拍攝,但是他還是提前來了,祁漠旸應約在Seth抵達的當天去機場接了他。Seth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機場的時候,還是引來不少人的側目,尤其是他看到祁漠旸就放光的雙眼,簡直萌化了一旁的jiejiemama們,恨不得摸著那似乎長著耳朵的腦袋揉上一揉。“祁,沒想到你真的來接我!”seth行李都不要了,推著的行李車被遺忘在了一邊,他三步并作兩步地就跑到了祁漠旸的身邊。“喂,你連行李都不要了嗎?”“哈……”Seth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說道:“太高興了,所以忘記了?!比缓筠D身回去把丟在一邊的推車又推回來。“走吧,我送完你一會還有事,你的工作行程在什么時候?”“還要過幾天呢,等一下你就要走了嗎?”Seth有些失望,還以為今天祁漠旸會和他多呆一會。雖然Seth這個樣子真的還挺可憐的,連祁漠旸都覺得有點兒不忍心起來……要是換作以前,他肯定毫不猶豫地就把這塊鮮rou給吃了,只是現在……現在……想到這里,祁漠旸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為什么不愿意了呢,大概是自己已經良心發現了吧,不再喜歡沉溺于□□上的滿足……祁漠旸臉上的笑意更甚了,他似乎都能想到要是別人知道他這個想法之后下巴都驚掉下來的樣子,隨即搖了搖頭,將那些不切實際的想象拋之于腦后。“先送你去酒店,反正又不是只呆一兩天,我今天真的還有些事情沒做?!逼钅畷D還是有些不忍心,安慰了幾句。人家大老遠地跑來,他總要盡點地主之誼。將Seth安置在廣告商為他訂的酒店,祁漠旸在Seth那默默挽留的眼神中離開,并約好了等他收工一起宵夜。申實也在這天被允許出院,手上縫的針還要過幾天才能拆線,因為吊了幾天消炎藥水,傷口也并沒有變得更嚴重,而且身上的那些軟組織挫傷只要養著就沒有什么問題。祁漠旸讓趙石去送申實,自己則是回了本家,他臉上不太明顯,被母親看見了就說是喝多了撞的,好在他以前也老是喝醉了掛彩,祁夫人早就習慣了,倒是祁曜陽一看就看出來他被人打了,有些嚴肅地把他拉到一邊。“你臉上怎么回事?”祁曜陽最近才覺得惹事的弟弟省心一點,現在倒好,臉上掛的這個彩可不像是碰碰就能碰出來的。祁漠旸嘆了口氣,想想也瞞不住大哥,便老實地將事情經過告訴了他。“你是說被打了?”祁曜陽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