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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小陸,是這樣嗎?”陸嘉亦現在真是后悔,自己剛才死皮賴臉地留在這里到底是為什么?現在這兩個人他誰都不能得罪,這問題要他怎么回答?說是,那祁漠旸弄死他,說不是,那他讓申實下不來臺,申實雖說不至于弄死他,那他也不會好過的。苦著臉思索了一會,陸嘉亦張了張嘴,話都有些說不出來。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讓他如釋重負,立刻看了眼兩人“我經濟人找我……先走了。”說完,趕緊低頭不再看他們,快步走了出去。又剩下申實和祁漠旸兩人面面相覷。申實沒再說什么,偏了偏頭,也打算離開。“喂……”祁漠旸見他要走,急著攔到申實面前“先別走……”“祁少,還有什么事嗎?”申實的確是不太想理他,早知道祁漠旸是什么樣的人,之前還覺得他有趣得很,時不時地想要去逗弄他,只是那天在他家的那些話讓他突然就覺得有點沒意思……祁漠旸被申實問倒了,他想起他們之間的談話,大多數時候的話題都是由申實提起的,自己找他干什么呢其實沒什么事啊,但是,祁漠旸就是不想讓他這么快離開。“我手疼。”祁漠旸看了眼申實漠不關心的臉,說道。申實皺了皺眉,隨即又道:“祁少不是有人照顧嗎?”祁漠旸低頭看著地,聲音低低的:“沒有……不是被你趕走了嗎?”哈。申實突然笑了一聲,只是祁漠旸覺得那一聲笑太刺耳了,抬頭看看申實的臉上,再也沒有出現過之前和他交談時候那樣輕松的神情。“祁少你這是在怪我?”他指了指門口,說道:“沒了就再找一個,還是說……我幫你找?”“誰要你幫我找!老子要找多少有多少!”祁漠旸沒想到自己已經這么低三下四地跟申實說話了,對方卻是這樣的反應,一邊是覺得失落,另一邊是覺得十分沒面子,忍不住又將氣話說了出來。“是你說的,祁少請把。”申實伸手,指向門口,自己則看了眼手表“失陪了。”說完沒再理睬他,直接走了。“靠靠靠靠靠!”祁漠旸眼睜睜見人走了,心里一千一萬個不爽,舉起杯子就往墻上一扔,透明的高腳杯很快就摔得粉粉碎。找就找,祁漠旸氣沖沖地走到門口一拉,酒會依然熱鬧,三五個人相聚在一起小聲地談話,祁漠旸在這些人里搜尋著可以一試的對象。這個不行,看著就有點膩。那個笑起來怎么就那么難看啊。祁漠旸看見了陸嘉亦,他倒是跑的快,大概是剛才嚇著了,現在正拉著一個挺有錢的老板攀談,祁漠旸的眼神在他身上轉了好幾圈,又非常的明顯,但是陸嘉亦硬是當沒看到,拉著對方走到了離祁漠旸更遠點的地方。切,還真把自己當回事。東華的老總也來了,在一邊和自家大哥聊著什么,挺開心的樣子,隱約可以聽到閔向南爽朗的笑聲。看到東華的老總閔向南,不由就讓他聯想起他的那個助理,黎燁倒是個讓人十分難忘的人。祁漠旸搜尋了一番,在靠右邊的角落發現了黎燁,他半靠著墻,一手隨意地端著酒一邊和申實在攀談。祁漠旸看到這場景覺得有些刺眼,忍不住眉毛都皺成了一團。等他自己發覺的時候腳已經不聽使喚地走了過去。“咳咳。”祁漠旸故意咳嗽了兩聲,打斷了申實和黎燁的談話內容。黎燁一直都是一副撲克臉,此時也并不例外,他看了眼祁漠旸,轉而又看了眼不說話嘴巴緊繃成一條直線的申實。“你好。”黎燁在這種場合,場面上的事情他還是會做的,尤其是祁漠旸還是主辦人祁曜陽的弟弟。祁漠旸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以至于黎燁跟他問好的時候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三人舉著酒杯,各懷心思地對視著,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要是此時正好有人經過的話,那絕對是會被凍得半死。祁漠旸有些受不了這氣氛,但是顯然他站在這里的話,那兩人就不再繼續話題了。“你找申實有事?”祁漠旸被黎燁這么一問,有些尷尬,剛才就是有那么點不爽,結果自己想也沒多想就走過來了,現在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自己心里一包氣無處發泄,但是這么多天好不容易見著申實一回,祁漠旸當然也不想什么都不說就回去了,那樣的話他可是要憋死了。他顯然已經有點忘記了剛剛才和申實有些不歡而散。申實的嘴唇還是抿成一條直線的樣子,剛才因為交談的愉悅而浮現在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淡了。祁漠旸突然就不想再說話了,老子真的現在就這么招人煩了?申實這臉也變得太快了吧,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啊,讓他就這么不待見他。他開始回想,那天的事件可能就是重要的關鍵。可是這個關鍵到底是什么呢?“申總編,我有點事情想找你商量,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談。”祁漠旸最后還是決定給申實一個臺階下,也順便給自己一個。可惜申實并沒有來接祁漠旸所謂的臺階。“剛才應該說得很清楚了吧?”清楚個屁,老子怎么還是這么地不明白。黎燁拍了拍申實的肩膀,指了指閔向南的方向:“先走了,老板還要我擋酒,你們自便。”祁漠旸見申實的態度還是冷淡,有些頹敗,他嘴里小聲地嘀咕道:“不說就不說……以為老子稀罕跟你說啊……切……”“不打擾你。”祁漠旸垂著眼睛無力地跟他揮了下手。手臂有些隱隱作痛,剛才和申實說的時候有一半是裝的,但還有一半也的確是真的,只是剛才的疼痛和自己之前的感覺差不太多,祁漠旸沒有太在意。現在疼痛的感覺倒是越來越清晰了。“怎么回事?”祁漠旸一邊摸著自己手上的那只手,一邊不解地自言自語。最近在家的時候趙石每天給自己敷藥從來沒落下過,按理說都不該這么疼了。祁漠旸扶著手臂,還在思考問題的當口推著餐車的服務生和他撞個正著。他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手條件反射地撐了下地,不撐還好,頂多摔得難看一點,這么一撐,祁漠旸的眼淚都在眼眶里面打轉了。“靠。”祁漠旸用另一只好的手撐著地,一邊緩慢地試圖支撐自己站起來。推車的服務生已經被嚇傻了,待在原地呆呆地也不敢動。倒是周圍的賓客有些都認識祁漠旸,雖然驚訝,但也在幾秒之后圍上來詢問他。“祁少,你沒事吧?”“祁少,你臉色怎么這么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