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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道,她的性格向來火爆,當年稚嬰他們可是被她折騰慘了,甚至到了見到她就想跑的地步。而現在稚嬰好歹是個尊神期強者了,自然不會向從前那樣懼怕。相比之紅鴛的脾氣倒是好上許多,紅鴛常年以面紗遮面讓人看不見真容,而且這面紗不禁不礙眼而且還使她多了一種神秘和魅惑之感。這就是就是為何稚嬰死活不肯帶面紗的原因,就是因為紅鴛的存在讓稚嬰的潛意識認為面紗這種東西只能是想紅鴛這樣的溫婉女子所帶之物……祈茹聽到稚嬰的詢問不禁有些不耐煩的道“仙魔之爭自然任何地方都可能遭殃,只不過本座懶得管那些,就隨他們去了,至于紅鴛……她是為了等你!”“等我?”稚嬰不由得疑惑,他與紅鴛前輩的關系可并不算是密切……而且紅鴛總是給他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因為紅鴛看向他的目光仿佛并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另一個人,這讓稚嬰感到十分別扭……祈茹看見他二人不語不由得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二人之間的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而稚嬰則是不想再無功而返了,歐陽前輩和祈茹前輩是問不出什么來,但是說不定紅鴛前輩知道些什么……想到這稚嬰不由得開口詢問“前輩可知軒轅星隕這個人?”,紅鴛頓時皺眉臉色并不好看,稚嬰雙眸一亮覺得有戲。可是最終紅鴛搖了搖頭,稚嬰的心頓時一沉,不知道嗎?之前歐陽前輩也是說不清楚……他不由得納悶這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居然連他們這些年齡過千都修士都不知道……“不過……”紅鴛的雙眸突然變得的凌厲“你要小心一個叫軒轅燁的人?!保蓩氩挥傻贸泽@“您怎么知道他?”,紅鴛搖了搖頭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將話題扯到了另一處“你可知他與你父親的關系?”稚嬰立刻回答“兄弟”“是!”紅鴛點頭再問“那他們之間的恩怨你可知道?”,這下稚嬰犯難了“不知……”紅鴛看著稚嬰誠實的樣子不由得搖頭然后緩慢吐出真相“殺母奪妻之仇……”稚嬰不由瞳孔一縮,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殺母之仇稚嬰是有幾分了解的可是……奪妻……誰?難道是他那個已經不在人世的生母——夏晴。“您到底是何人?”稚嬰狐疑的看著紅鴛,這種事情恐怕連夜家人都未必清楚她是如何得知?紅鴛早已經猜到他的反應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抬手緩慢的摘下臉上的面紗,她的容顏令稚嬰震驚的連連后退……記憶中的面容與紅鴛這張臉不斷的重疊……母親……不!不可能……他明明是親眼見到夏晴離世的……“你到底是誰!”稚嬰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她,紅鴛輕笑眼底皆是悲傷之意“夏晚是我曾經的名字……”,她的思緒漸漸拉遠,“我與你的母親本是孿生姐妹……”稚嬰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顯然不相信,但是他心底依舊有些動搖,因為對于那個生母他真的是一無所知。紅鴛也并不在意稚嬰的懷疑繼續敘說“當年夏家被滅,我與jiejie為了逃避仇家隱居在一個山谷中,在哪里我們遇到剛叛出夜家的軒轅燁……可是……他卻喜歡上了jiejie……明明救他的是我!為他療傷采藥的也是我!他也明明知道……可是……”紅鴛的神情越來越低落,稚嬰此時滿腦子狗血,難道后來她因為爭風吃醋然后各種各種的?“呵……莫要亂猜……”紅鴛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搖了搖頭“若是我當年真的因愛生恨也不至于活到現在……”“我的確傾心于他,但是并沒有到和jiejie反目成仇的地步,而且jiejie也并不是很喜歡他……只是他待jiejie很好,臨走前他還像向jiejie許諾他再回來的時候定然會迎娶jiejie,jiejie一時心軟沒有拒絕……”“后來軒轅燁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嫁給夜淵!”稚嬰挑眉接下紅鴛的話。紅鴛點點頭沒有在意為何稚嬰直稱自己父親的名字。“后來我們遇見了前來捉拿軒轅燁的夜澤翊!得知他是夜家家主后我本想利用他除去我們的仇家……軒家,可是jiejie鐘情于他,最終選擇放棄這個念頭,可是夜澤翊也算是有情有義的自從jiejie嫁給他后,他便開始不斷的打壓軒家,軒家次次落敗一日不如一日”紅鴛緊皺眉頭“后來軒轅燁回來了,我沒法子只好扮成jiejie嫁給他,可我明明長得和jiejie一樣,他卻立刻認出了我,無奈之下我只好將實情告訴了他,他知曉后便反過來幫助軒家對抗夜家,才使軒家到現在還存在……”紅鴛皺眉眼底帶著怒意和怨恨……“總之你就是嫁不出去的命和我湊合湊合得了!”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開口的人居然是去而復返的祈茹,紅鴛不禁黑臉抽出腰間的鞭子甩了過去。稚嬰見二人打起來了連忙退開,看著正打的熱火的兩人,他感覺這里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了于是所幸離開……稚嬰對當年的事情并沒有太多感慨,只不過是知道了為何軒轅燁這么憎恨夜淵了,而且有了這樣的前科也難怪他對軒逸那么執著瘋狂……稚嬰突然覺得軒轅燁很可憐,喜歡上一個女人卻被夜淵給搶了,而現在喜歡一個男人也差點被他搶走了……“噗……”稚嬰不禁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逗笑了……第130章父尊……府邸內酒氣沖天,稚嬰抱著酒壇美美的喝了兩口,微微瞇眼甚是享受,雖然僅僅只有一壇但是經過了兩百年的沉淀,現在可不是一般的醇香。這本是蘇焱背著蘇淼悄悄埋在后院里的,不過現在倒是白白成全了他。稚嬰喜滋滋的喝著酒興致來了便抓起劍舞那么兩下子,不過美酒再好只有他一個人品嘗鬧騰也是無趣,稚嬰漸漸消停了下來酒勁卻上來了,看著多年未碰的紙墨稚嬰勾唇提起筆便寫了下去。筆走龍蛇只見一個極為瀟灑的字成型,連稚嬰也不清楚自己寫的是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寫著,字體從最初的瀟灑有力變得越來越散漫到最后甚至不成了樣子……稚嬰勾唇一笑,他的酒量已經不是當年可比的來,一壇酒見底他也只是微醺而已,思緒也沒有到達混亂的地步……雖然他的酒品可不好,但是不至于撒潑打滾發瘋的地步,只見稚嬰一個人抱著酒壇子坐在屋內傻笑滿屋子灑滿了一張張不知道是什么字的鬼畫符……這一陣風吹進躺開的房門一張張宣紙被掀飛開來,稚嬰也因此清醒了幾分,他伸手拿開飛到臉上的紙張,紙上是一個潦草至極的字——“淵”,稚嬰突然有些恍惚。緩緩的吐出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