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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溪驚險側身躲過花明決的拳頭,拍著胸口大喘氣。 花明決笑了笑,語氣涼涼的:“好久沒活動了,練練手而已。” “陪我玩玩怎么樣?”花明決越說臉色越冷,擺出了自從見到時瑤之后最難看的神色,時瑤有些慌,試圖站在中間阻攔:“喂,別打架,你傷還沒好……呢。” 尾音隨風飄散,兩個男人已經在松軟的沙灘上扭打在一起。 花明決更生氣了,他感覺時瑤在偏袒那個男人,畢竟論打架他還沒輸過誰,況且眼前這個人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是養尊處優,跟周梓瑗差不多是一路人。 花明決現在見到這種人就煩。 余甜看熱鬧不嫌事大,笑嘻嘻地在旁邊裹亂,一會兒喊“加油”,一會兒喊“別打了,要打去練舞室打!” 時瑤感到無力,干脆也坐在一邊看起熱鬧來,甚至心里還有點暗爽。陸溪那個口無遮攔的渣男,自己這幾年沒少被他逞口舌之快,該打。 “臭小子!”陸溪好不容易滾到上面,連忙抓住這個來之不易的翻身機會,他掐著花明決的下巴,氣喘吁吁,“你不是Omega嗎,竟敢打你Alpha爸爸!” 細沙簌簌掉落,花明決臉色一黑,猛地把陸溪掀翻,順勢抓著他的手給面朝下的壓在沙灘上:“打你綽綽有余!” “行了行了,消消氣。”眼看花明決打贏了,時瑤終于起來打圓場,她攬著花明決的肩膀把人從陸溪身上薅下來,笑道:“陸溪的手可金貴呢,打壞了咱們賠不起。” “瑤瑤!”陸溪爬起來,不服不忿,“我還是不是你男神了!你的小O一回來你就把我棄如敝履,你可真行。” “閉嘴,不然還打。”時瑤踮著腳給花明決撥弄頭發里的沙子,聽見陸溪大放厥詞,忍不住回頭懟人。 幾個人吵鬧了一會兒,時瑤終于玩夠了,正色道:“好了別鬧了,陸溪,謝謝你抽空來幫我,真的。” 這五年,時瑤對陸溪早就從一開始的崇拜變成了感激,對她來說,陸溪更像一個值得信任的伙伴。 海風吹動時瑤的頭發,女孩的笑容分外真誠。陸溪呆了一瞬,滿不在乎地扯了扯嘴角:“可不是么,推了好幾個會議呢。” “唉,誰知道剛一來就被人一頓臭揍。”陸溪伸著懶腰朝海邊走去。 見他這樣,花明決心底瞬間又涌上一股怒意。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在這個叫陸溪的到來之后,他的腎上腺素就沒平息過,心口發緊,陸溪一說話他就煩,要是時瑤再看陸溪一眼,他就忍不住想要揍人。 花明決看著陸溪從直升機上拖下來一塊沖浪板,然后熟練地扎進海浪里,在他身后有不少人歡呼。 國外頂尖大學畢業、國內計算機行業數一數二的高手、長得帥會撩妹……最關鍵的是,自己不在的這五年,時瑤似乎每天都跟他在一起。 花明決的臉色越來越沉,忽然,垂在身側的手被人碰了碰,他一偏頭就對上時瑤笑意盈盈的眼睛。 “想什么呢?”時瑤微笑,語氣也溫柔,“你放心,陸溪計算機可厲害了,等你好點了,我們一起幫你侵入交點的監控網,你想拿什么就放心拿,他們不會發現你的。” 她越這么說,花明決越煩。是,陸溪又厲害又能干,不像他,做著難以啟齒的工作,困在泥沼里,要等待別人搭救。 窩囊死了。 “嗯,謝了。”花明決興致缺缺,蔫蔫地找了個躺椅曬太陽去了。 時瑤有些懵,她能感覺到花明決的不悅,卻不知道要怎么安撫他。似乎五年來的分別確確實實讓兩人之間有了隔閡,她再怎么想熟視無睹,也只是自欺欺人。 “瑤瑤。”在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余甜湊過去,貼心地小聲安慰,“別擔心,慢慢來。” 時瑤深吸一口氣,對著余甜笑了笑。 對,慢慢來,她不急。 此時此刻,交點。 溫筱陽被關在陰暗的地下室里,發著高燒,綁著雙手,動彈不得。她身上還穿著被冷水浸濕的衣服,正無法自控地打冷戰。 不一會兒,地下室里換了一撥人,溫筱陽再次被提著衣領拽起來。 “我說了,我真的不知道花明決在哪,人也不是我放跑的。”溫筱陽意識模糊,來來去去只會重復這一句話。 “不是你放跑的?那天要不是你報警把交點搞得一團亂,我們會讓他跑了?”問話的人好像失去了耐心,隨手將溫筱陽一扔:“已經三天了,看樣子也問不出什么。” 溫筱陽掙扎著抬眼去看那個人,迷糊中瞄到他微微抬手,做了個下切的手勢。 “做了吧。” 奇怪,她的內心沒有什么觸動。她緩緩閉上眼睛,心想:終于解脫了。 從初一那年被注射了莫名的藥物開始,她的人生就像被浸泡到一片泥塘中,她混跡各種污穢場所,靠著一張還算說得過去的臉換取情期的滿足,好讓自己別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一樣活著。可是有什么用呢,再辛苦的維持,再體面的對象,當不規則的情期到來時,她也只能淪為rou.體的階下囚。 Omega本就是食物鏈的底層,一個無法控制自己欲望的Omega更是萬劫不復。 死也很好,只是,不知道花明決到底怎樣了。溫筱陽迷迷糊糊中想到他,那個Omega跟她不一樣,跟很多Omega都不一樣,他仿佛骨子里生著一團火,在越是黑暗的地方就越明亮。 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他好像……永遠也不會淪為欲望的奴隸。 我祝福他,也祝福我自己。溫筱陽這樣想著,陷入了黑暗之中。 …… 花明決感覺,自己被欲望支配了。 碧海藍天,時瑤跟他并排躺在一起,海鷗在頭頂盤旋,海浪一陣陣拍打沙灘,時瑤吸著冰鎮可樂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話。 花明決盡量不去看她肌膚細膩的手臂,也不去看小白裙下交疊的雙腿。他好渴,也拿起手邊的可樂猛吸了一大口。 冰涼的液體入喉,安撫了些許燥熱,但心底那種蠢蠢欲動的感覺并未消散,相反,他竟感覺身體都隱隱作痛了。該死的,難道發.情期還沒過? “你覺得呢?”時瑤的聲音闖入花明決的耳朵,他堪堪回神:“什么?” 時瑤皺了皺眉:“你又走神了。” “抱歉。”花明決只看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時瑤只好重復道:“我說,陸溪好像專業沖浪選手哦,好熟練的樣子。” 又是陸溪,花明決沒好氣地接口:“是啊,有首詩跟他現在特別配。”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