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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你朋友?知道成年人和未分化的孩子之間到底有什么差別嗎?” 時瑤下巴被掐得生疼,垂在身側的手冰涼,冬天里也冒了一身冷汗,偏偏嗓子哽著,發不出聲音。 但她感覺到了一股氣味,刺鼻的煙油味道從面前那個掐著自己的人身上散發出來,時瑤渾身汗毛直豎,本能地翻涌上一股惡心反胃的感覺。她猛然想起,這個人是已經完成分化的Alpha。 Alpha是三種后天性別里最強的一種,對未分化的孩子們有天然的威懾力,直系親屬更甚。時瑤心里打鼓,琢磨著怎樣才能逃脫出去。 可是,她越不想在意信息素的味道,那股煙油味就越明顯。 氣味仿佛凝成實質,鋪天蓋地地擠壓過來,時瑤感覺自己就像被樹脂困住的小蟲,難以呼吸,身體都變得沉重。她艱難地抓住魏老大的手想把人扯開,可是她的力量仿佛蚍蜉撼樹,根本行不通。 時瑤感受到他強烈的Alpha信息素,幾乎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在公開場所……這樣會引發sao亂!” 魏老大古怪地笑了一下,朝身邊的人看了一眼,那人立刻心領神會,打開了手上一直提著的小箱子。時瑤看見他拿出一根小巧的注射器。 針尖反射著銀光,時瑤不由得瑟縮,可那人卻直接將注射器刺入魏老大長著腺體的后頸。時瑤吃驚地睜大眼睛。 “我已經不是剛剛分化什么都不懂的時候了。”魏老大注射完不明液體,看著時瑤的眼中滿是貪婪,“現在,我可以定向對你開啟信息素,小meimei,怎么樣,哥哥好不好聞?”隨著話音,魏老大那個胖頭腫臉便湊到時瑤面前,把她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信息素定向?這是什么醫學進步,時瑤從沒聽說過,難道會跟他注射的東西有關嗎? 來不及想太多,魏老大已經猴急地開始扯時瑤衣服,時瑤明顯感覺那股煙油般惡心的味道越來越重,似乎比剛才的控制力更強了,她猜測那管液體也許有強化Alpha的作用。 眼看著外套被扯開,時瑤拼著力氣踹了魏老大□□一腳:“滾開!”,趁著猥瑣男捂襠慘叫,她整個人像游魚一樣半蹲,從他胳膊下面溜了出去。 時瑤想跑,可那股刺鼻的信息素讓她有些踉蹌,然而她抬眼看四周的人,似乎真的只有她反應如此強烈,別人都是面色如常。難道他不是在騙人?信息素真的能定向? 魏老大氣急敗壞:“攔住她!我看好的東西必須要弄到手,人也一樣!”隨著一聲令下,剛剛如同影子一樣傻站著的人突然“活”了過來。 “抓住她!” “別讓她跑出去!” “我攔住她!” 窄巷里,時瑤心臟狂跳,面對三四個男人的圍追堵截也顧不上臉面,貼墻滾地無所不用其極。她沒有喊叫,因為她不想讓花明決過來。 這幾個人很奇怪,那個注射器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但時瑤本能地感到恐懼,她仿佛一只渾身炸毛的貓,直覺便能感知到這件事的非同尋常。魏老大似乎比之前厲害了許多,這里這么多人,花明決可能會吃虧,而且他的那些事好不容易平息……時瑤不想再讓他沖動了。 思緒紛雜,時瑤不留心腳下踩到一塊石頭,她重心一歪朝前撲去,膝蓋上傳來被沙礫摩擦的火辣痛感,時瑤害怕地閉緊眼睛。 完了,要被抓住了。 時瑤很難說出那一瞬間的感覺是什么,巷口風很大,刮在臉上像冷硬的鞭子,耳邊都是聒噪的風聲,她什么都聽不清,然而緊接著,她被一條勁瘦的手臂緊緊箍在了懷里。 蓬松的外套被用力壓住,冷風也無法侵透。時瑤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花明決的側臉。 剛剛緊追時瑤的那個人已經摔倒在她面前,其他人遲疑不定,沒有上前一步。時瑤也狼狽地跌坐在地,花明決就蹲在她身側,他緊緊抱著時瑤,眼神像一頭兇狠的小豹子。 “看來那天沒把你打服。”花明決沖魏老大喊話,時瑤能感覺到他的手臂在發抖,是氣得發抖。 也是,他一定很生氣吧,時瑤剛放松下來的心又揪起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她攢了攢力氣,朝魏老大喊道:“花明決肯定報警了,我勸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省得待會兒麻煩!” 花明決看了時瑤一眼,雪光下,那雙眼睛深不見底,可時瑤突然讀懂了他得眼神,他好像是在告訴她,晚了。 果然,下一秒花明決猛地從地上彈起來。時瑤第一次親眼見他揍人,他很瘦,但就像一把渴血的劍,似乎從心底散發著暴.戾的氣息。 他從前打架也這么兇嗎?時瑤聽見拳頭擊打□□的聲音,忍不住想。她又嗅到魏老大那股煙油味,估計為了控制花明決他也朝他釋放了,可明明是剛才令她手腳發軟的味道,卻似乎對花明決不起作用,那股味道濃郁得令她反胃,她手腳沉重什么都做不了,也許是聞得太多了,她坐在地上干嘔,嘔得淚眼朦朧,朦朧中看到花明決把魏老大按在雪地里。 他為什么沒有反應?明明自己那么排斥。時瑤奇怪地想。 花明決用膝蓋頂著魏老大的后背,整個小巷都是魏老大的鬼哭狼嚎,時瑤不適地皺眉,拿出手機準備報警,卻突然看到一個剛剛被踹到在地的小弟朝花明決背后抬起手,昏暗中那人手中銀光一閃。 “小心!”她來不及多想,幾乎動用了十幾年來所有的運動細胞,奮力撲向花明決。 他們一起摔在地上,花明決愣了一下,緊接著反應過來,拉起時瑤便朝那個偷襲的人踹了過去。時瑤幾乎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 花明決確實很生氣,這群下三濫的人居然一直沒有打消對時瑤的邪念,他恨不得就在這里打死這些人。但時瑤還是能看到他的克制,也許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那么兇的樣子吧。 夜晚小巷無人,時瑤在他身后默默看了一會兒,放下捂住自己后頸的手。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痛感有些麻木,反而升起一股異樣的灼.熱,是注射器的針尖留下的傷口。 時瑤沒有說什么,她走到發狠的花明決身邊,拉了拉他的手。 “走吧,我報警了,他們會被抓起來的,我們離開這里。”時瑤聲音軟軟的,花明決漸漸平復了呼吸,跟著時瑤走出小巷。 冬天的夜晚冷清且干燥,路上留下兩人踩雪的咯吱聲。 “他們欺負你了嗎?” “沒來得及。” “對不起,嚇著你了吧。” “沒有。” 時瑤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