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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了何仁兩眼,看著那印子不禁好笑“你還一次手就治好了”“治標(biāo)不治本,我玩兒不贏他”何仁按了按眉心。“找我也沒用,我也玩不贏他”王巖立馬擺手。何仁嘴角抽了抽,拿了瓶防曬油,下臺階果然看到曬得不亦樂乎的江月。“曬多久了?”何仁走到邊上坐下,把江月的泳褲提起來看了一眼,已經(jīng)出了明顯的色差,無奈的一巴掌拍上去“差不多得了啊”“哎,我想換個色兒”江月趴著扭了扭,沒挪動的打算。“下輩子吧”何仁提了個陽傘過來插著,又給他補了兩下防曬,才在一邊涂。“我給你抹”江月看他只穿了條沙灘褲,背頭綁著小辮,頗為秀色可餐的樣子,心情也好起來了。何仁疑惑的看了江月兩眼,卻并沒拒絕。“你這什么表情”江月拿防曬油敲了敲他的肩膀“坐好”“別使什么壞心眼”何仁想了半刻,腦子轉(zhuǎn)了幾圈才說“你弟不能住我們這邊兒,就住東頭?!?/br>“……”江月看他這戒備樣,不禁嗤笑“我弟跟著我學(xué)壞,跟著原朗就不學(xué)壞了?”何仁側(cè)頭看著江月意味不明的笑了聲“你弟這個青春期的年紀(jì),跟著你我不合適,暑假還是跟著原朗玩兒吧,多看看世界,別跟我似的瞎了眼。”“何先生,您最近抗性挺大的啊”江月甩了瓶子就把何仁推一邊兒去了,曲腿坐著看他。“cao”何仁抬了抬手肘,被沙子給磨掉一層皮,爬起來就把江月扛著往海里走。“喂,放我下來,你他媽神經(jīng)病犯了,上面全是人”每逢暴力執(zhí)法,江月除了嘴炮就只能裝死。“今兒就治你,你數(shù)數(shù),一年里燙我?guī)谆亓恕焙稳室Σ恍Φ模叩剿纨R腰高,直接把江月給扔了。“我去”猛然摔到海里,江月連吞了好幾口海水才站起身來,暗罵你不抽我拿什么燙你,嘴上卻只呵斥道“想死是不是”“還想喝?”何仁挑唇笑了,趁著江月沒站穩(wěn)又勾著他的膝蓋把人給抱了起來,借著水的浮力就往更深的地方走。“……”江月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連著幾個大浪在往這邊拍,趕緊把何仁的脖子給抱住了。何仁心里已經(jīng)笑得不能自已,面上卻擺出一副死樣兒,只低頭和他對視,問道“你還會怕?”“浪把我卷走了你還是得守寡”江月一本正經(jīng)的說。“……”何仁深吸了一口氣,正打算再往前走幾步耍耍他,江月卻趁他不防一翻身就給掙扎了下去,何仁還沒來及的反應(yīng)就看到江月身子一歪,噗通栽倒海里。“你他媽……”一個大浪正要拍過來,何仁嚇的心臟都快停擺了,趕緊伸手撈人,腳踝卻被大力一扯,整個人也栽倒了。剛落水四肢就被緊緊纏住,只覺得一股水流把兩人卷的老遠(yuǎn),何仁趕忙伸手把江月的腦袋護(hù)著,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感受水流。感覺過了半個世紀(jì)似的,動蕩才變?nèi)趿?,何仁踩著水往上游,手卻死死扣著江月的腰。蹬了幾下,舒適的空氣又重新回到肺部,何仁驚魂未定,把江月的頭發(fā)往后撥,緊張的問“還好嗎,喘得過來嗎?”江月笑著點了下頭“回去吧,太遠(yuǎn)了”何仁這會兒才六神歸位,不知是慶幸還是氣憤,只在江月身后游著,看他那矯健的身姿在海水里起起伏伏,眼睛都不敢眨。幾乎是剛回安全區(qū),何仁就把江月給拉到懷里“你真他媽有病”“怎么,不治我了?”江月笑著拍他的臉。“以后別拿這種事玩兒”何仁捏著江月的臉頰,讓他抬頭跟自己對視“聽到?jīng)]有”“我都算著呢,大晴天的,那邊還有救生員”江月只含笑看著何仁。“聽到?jīng)]有”何仁手上加了點力氣,臉上也更嚴(yán)肅了。“得了,我這人可惜命了”江月正打算和他擰兩句再投降,卻看到不遠(yuǎn)處的高臺上有幾個女孩兒拿著相機往這邊拍,分不清是在拍他們還是拍海,不禁蹙了蹙眉。“跟你說話呢,到處看什么”何仁背對著她們,看江月心不在焉的,只把人鎖在懷里不讓動。“何仁”江月看著何仁那嚴(yán)肅起來的神色,想著在海底那緊緊摟著自己的手掌觸感,不禁笑了“何仁,我他媽樂意跟你一塊兒死”,話語剛落,江月就吻住了何仁的嘴唇,聽天由命吧,不管那些女孩只是想拍景還是想分享這個被人津津樂道了許久的未解之謎,他都懶得去想了,這么好的景色,這么動人的時刻,這么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管那么多干嘛,他此刻只想跟何仁接吻。第70章江月當(dāng)著聚星一堆愛起哄的家伙面強迫何仁來了個法式,整個下午都泡在游艇上沉浮拒絕上岸,何仁一臉玩笑的坐在沙發(fā)上上看著他,兩手交握著玩戒指。“還沒笑夠呢”看著他那樣兒就來氣,江月把魚竿架好,進(jìn)了船艙。“還有釣魚不守的?你逗魚玩兒呢”何仁一臉笑意的在他身后喊道。海上沒有網(wǎng)絡(luò),無人來找自然是無甚新鮮事,江月暗嘲自己真是得不償失,互聯(lián)網(wǎng)的時代也抵不住何仁在這事兒上的運氣,雖然不知是好運氣還是壞運氣。“給你調(diào)杯酒?”正胡思亂想著,何仁也進(jìn)了艙里,拉開板子進(jìn)酒水臺,裝腔作勢的“喝什么,江先生?”“不喝,你這開游艇的爛技術(shù),晃都把我晃暈了”江月繞過他從冰柜里拿了瓶礦泉水。何仁也沒勉強他,一本正經(jīng)在那兌上了,江月瞥了他一眼“別指望我開,沒學(xué)會”“用不著你,大船六點來接吃飯”何仁放了杯不明物體在江月面前,拿打火器點著了“真不試?”“不試”江月趕忙搖頭。何仁拿起杯子一飲而盡,無謂的笑笑,在對面的沙發(fā)上躺了。“果然有后勁兒的”江月無奈的撫了下額頭,也靠在沙發(fā)上看著魚竿發(fā)呆,想了會兒又去拍何仁的大腿“你怎么還會調(diào)酒”“在酒吧唱歌時學(xué)的,喝這一杯能賺1500,唱一晚上才給兩百”何仁翻了個身,側(cè)躺著看江月。江月皺著眉拿起杯子聞了聞,抄著礦泉水就往他嘴里灌“何仁,你有病是不是”“哎,別鬧,我減了分量的,不然會給你喝嗎”何仁笑著把江月的胳膊拽住了“好好坐著,別在我跟前晃,還是有點兒來勁”“我沒有多余的肝臟可以切給你,你要再瞎玩兒以后就給我在家呆著,別想出門野了”江月躺在沙發(fā)上把何仁摟在懷里,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