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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不能想象趙小妹會如此調皮。他搖了搖頭,拿起放在床邊的外套,在暗袋中翻起了東西。祁明誠在床上等了又等,一直沒等到趙成義上床,就忍不住問:“你找什么?”“你的爵位也該下來了吧?不知道給你封個什么爵。”趙成義一邊低頭找東西,一邊說。“估計高不到哪里去……畢竟,我只是個商人。”祁明誠打了個哈欠說。其實他的功勞不小,但很多功勞只能藏在暗處,不能擺在臺面上被正大光明地宣揚出來。于是,他的爵位肯定不會給得很高。“唉……今天國公爺給我一瓶香膏,據說特別好用。只可惜是內供的。”趙成義說。如果祁明誠的爵位不高,這種內供的香膏估計分不到他的頭上。可香膏很重要。香膏好一些,他們就能享受一些。“你腦子里難道就想著這些事情嗎!”“不然呢,難道還要裝著天下事?”“……”祁明誠隱隱覺得自己的腳趾頭有點疼,當初搬起來的石頭真是太大塊了。“媳婦孩子熱炕頭。嗯,你是我媳婦兒,你是我大孩子,齊活了。”趙成義把衣服甩到了祁明誠的頭上,趁著祁明誠的視線被遮擋住的時候,他迅速上了床,然后把祁明誠整一個鎖進了自己的懷里。第127章黑暗中,祁明誠趴在床上,由著趙成義幫他按著酸疼的腰。床上的被子是剛剛換過來的,換下來的那些都揉成一團直接丟在了地上。祁明誠撓了一下枕頭,有氣無力地說:“你……你……算你狠!”“……”趙成義覺得這話真是沒法接。他要是不“狠”一點,憑著他對祁明誠的了解,祁明誠肯定又要說些“難道你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嗎”的話了。趙成義摸了一下肩膀,祁明誠剛剛那一口也咬得挺狠的。“明天你洗床單!你洗被罩!”祁明誠又說。“嗯,都我洗。”趙成義毫無異議。趙成義剛到京城就被新皇升了職賜了府邸,不過將軍府還在修繕,因此他和祁明誠租著一間小院子住。他們只請了個廚子,除此以外再沒有別的下人了。所以,洗衣服什么的確實需要他們自己來。祁明誠尋思著還是要買幾個下人。雖關起門來時,他罰趙成義去洗衣服,這算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了。但等趙成義搬進將軍府以后,他總是要待客的,家里一直沒有齊備的下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趙成義的手順著祁明誠的腰往下滑。祁明誠趕緊在趙成義的手背上打了一下:“你摸哪兒呢?!天都快亮了,還沒有鬧夠?”“……你要不去把你的小片片穿上吧?”趙成義用商量的語氣說。不然祁明誠就這么光溜溜地躺在這里,趙成義在幫他放松腰間的肌rou時,總是忍不住要把手往下移的啊。怎么能讓黃鼠狼看著雞呢?祁明誠的三角內褲到了趙成義口中就成“小片片”了。祁明誠糾正過趙成義很多次,但趙成義屢教不改。在趙成義的認知中,內衣也應該是能把身體徹底包住的,就那么一點小東西怎么能是內衣呢?小片片,聽著就像是尿布似的!這要不是祁明誠實在是懶得動了,他非好好地和趙成義理論一番不可!“你幫我穿吧,不想動了。”祁明誠懶洋洋地說。趙成義去柜子里找內褲的時候,祁明誠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忍不住問:“等到將軍府修建好了,你要把娘和大哥、我姐他們接到京城嗎?”趙家人原本就不是梨東鎮的人,離開那里就不算是背井離鄉。“爹葬在梨東鎮……我娘怕是舍不得離開那里的。”趙成義抹黑在柜子里亂翻著。新皇登基,朝堂里一下子出現了很多的人才缺口,他一定會加設恩科的。到時候,三郎、四郎都要進京趕考。如果趙老太太不愿意進京的話,日后就只有趙大郎夫妻能常年留在梨東鎮上陪著她了。“我的意思是,最好還是把娘接到京城中來。到咱們娘這個年紀,一家團圓才是最重要的。雖然我們倆常年離家的人沒有資格說這個話,不過娘如果來了京城,團圓的日子總是要多一點。”祁明誠說。趙成義抓了抓頭發,說:“那我大哥呢?我娘肯定要和我大哥住在一起的。大哥當初是為了我們幾個耽誤了,也沒好好地進過學。他是我大哥,我總不能讓他給我當管事,管著將軍府的里里外外吧?”“你這不是魔怔了?在你們趙家,大哥才是族長啊!只要族人給力,誰能小看了一族之長?”祁明誠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趙家這一族嚴格說起來只剩下趙家一家人了,遠房邊枝早已不聯系了。“什么你們趙家我們趙家的,我們不是一家的?”趙成義回頭看了祁明誠一眼。可黑暗中看不到什么東西。嚴格說起來,祁明誠的戶籍并沒有變動過,他確實還是祁家的人,但不能光用戶籍來算啊。祁明誠打了一個哈欠,說:“一家的一家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又不是非和你爭這個。繼續說你大哥吧,你現在都已經是大將軍了,是不是有資格建個大祠堂修個族譜什么的了?大哥是不是族長?”“我大哥自然是族長。”趙成義說。“這不就結了?”祁明誠覺得趙成義真是一個呆子,“族長管著祭田等事,趙家如今還沒有祭田吧?這需得一點點采買起來,光這個事情就得弄上幾年了。你把這些都交給大哥,肯定夠他忙的。再說,趙家的小一輩慢慢也長起來了。別的暫且不論,族學是重中之重,日后這些事情都需要大哥來管。”家族中的少年人都得到了很好的培養,一個家族才能生生不息繁榮昌盛。趙成義摸出一條小布料,覺得像是內褲,但把布料在手里撐開,又覺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走到窗邊,就著一點點月光看著手里的東西,仔細看了兩下,竟是無師自通明白了這東西能有什么用。趙成義的臉變得黑黑紅紅的。“你……你把褲子改了就算了,怎么把中衣也改成了這模樣?”趙成義忍不住想象著祁明誠身上只穿著這么幾塊布料的樣子。打住打住,絕對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覺得這真是老天爺給他的巨大考驗。祁明誠忽然想起柜子里還有一個女人穿的胸罩,這是他自己縫的。祁明誠幾乎沒什么針線技術,于是只隨便縫出了一個雛形。而他之所以會縫這個東西,并不是因為他忽然變態了。是因為,他覺得胸罩在這個時代肯定會有市場的!考慮到時代的特殊性,他自己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