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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成義仿佛接受了祁明誠這個一點都不走心的解釋,轉(zhuǎn)頭朝院子里喊著說:“明誠醒了,你們誰有空,趕緊給你們老板熬點稀粥、煮個面疙瘩啥的。”說著,他又看向祁明誠,問:“你餓了吧?”其實祁明誠一點都不餓,因為法器溫養(yǎng)了他的靈魂,此刻的他甚至還覺得精力十分充沛,不過見趙成義這樣問,他就點著頭說:“確實是有點餓了。我不想吃面疙瘩,還是喝粥吧,切點腌黃瓜。”不怕祁明誠提要求,只怕祁明誠吃不下,趙成義高興地說:“好好,那咱們就喝粥。”祁明誠已經(jīng)在床上躺不住了。他當時睡得非常突兀,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后來估計是趙成義幫他脫了的吧,總之祁明誠現(xiàn)在只穿著一件中衣。他低頭穿外套時,趙成義還是全神貫注地盯著他看。廚房里的爐子一直都沒有滅,粥是早早就準備好的了,祁明誠立馬就能吃上熱的。他喝粥時,趙成義就坐在一邊瞧著他。也許是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吧,趙成義這回已經(jīng)能開玩笑了,說:“昨天晚上,我把城里的大夫全請了過來。他們都說你就是睡著了,然后一個個把我罵了一頓,說我大驚小怪。”“我真的沒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祁明誠十分抱歉地說。趙成義擺了擺手:“這不是你的錯。總之,你身體沒事就好。”在此時的人看來,只要能吃得下去東西,那人多半就沒事了。因此,包春生幾個煮了很多粥,巴不得祁明誠能多吃一點,再多吃一點。祁明誠哪里吃得下那么多啊,他喝了一碗,無論如何都不想再喝了。趙成義這才把剩下的吃了。原來,趙成義也一直都沒有吃東西。祁明誠不醒,他就沒有胃口。一時之間,祁明誠心里仿佛被填進了無數(shù)的想法,一團一團如同被貓兒弄亂的找不到頭的毛線。趙成義把碗筷收了,又來祁明誠面前坐著。祁明誠手里拿著一本書,卻也什么都看不下去,就和趙成義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確定祁明誠真的沒有事了,趙成義忽然說:“你在屋子里坐會兒,我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祁明誠知道今天不是趙成義的休沐日,明白他軍營里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就說:“你快去忙吧。我真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了。而且,我就坐在屋子里看看書,院子里還有包春生他們幾個守著。”“嗯。”趙成義應(yīng)了一聲,很快就出了屋子,又出了院子。趙成義走后沒多久,包春生走了進來。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jié)。“怎么了?”祁明誠問。包春生一直對祁明誠忠心耿耿,猶豫了好半天,說:“這個事……趙校尉不準我們說,不過我覺得不該瞞著您,好的、壞的都該讓您知道。”憑著他對祁明誠的了解,他知道祁明誠更想知道真相。“什么事?”“昨晚上,您怎么都叫不醒,校尉就把大夫請來了。大夫都說您脈象平和,只是睡著了而已,但您確實怎么都叫不醒,于是有個大夫說,您可能是中邪了……”包春生慢慢地說著,“正巧您白天時去了一趟西營,他們受的是刀劍傷,病氣傳不到您身上,但有死氣,說不得您是被什么纏上了……”祁明誠明白了,估計趙成義相信了這種解釋。怪不得他醒來后,趙成義沒有追問他昏睡的原因。“若有人死時心有不甘,他們死了后會以為自己還活著,就想要吸活人的陽氣……”包春生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神婆們的話,又說,“于是,趙校尉就親自求了您身上的野鬼,許了他些好處……”祁明誠知道此時的人對于神鬼之事的敬畏,追問道:“許了什么好處?”“原說了要用三年陽壽換野鬼離開您的身體,只是許了之后,您還是一直沒醒。”包春生小聲地說,“于是加到了五年……早晨時您依然沒有醒,校尉就把我們都趕出去了,后來我就不知道了。”此時的人均壽命在四五十歲左右,用人均壽命來算,趙成義都已經(jīng)活了半輩子了。他接下來的年歲已經(jīng)不多了,也就剩了二十幾年的樣子,結(jié)果他還分了不少給孤魂野鬼,只求祁明誠能平平安安。祁明誠作為現(xiàn)代人,他不信這些鬼神之事,但此時的人都是相信的。趙成義把自己的陽壽許出去的時候,他在想些什么呢?祁明誠忍不住想起了他念小學(xué)時做過的一篇理解,大約說的是醫(yī)生讓一個小男孩給一個小女孩輸血,小男孩以為輸了血以后自己就會死,但他經(jīng)過思考后,依然堅定地遞出了自己的胳膊。在那個時候,小男孩已經(jīng)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他給出的不僅僅是血,他給出的其實是自己的生命。此時的趙成義也是一樣。即使要吸他的陽壽的孤魂野鬼并不存在,但他不知道。他愿意為祁明誠付出的是他的一條命。這或許和愛情無關(guān),這份感情遠比愛情崇高。第78章趙成義是堅信祁明誠中過邪的。第一,祁明誠從西營回來,一點鋪墊都沒有,直接在院子里就睡了過去;第二,祁明誠睡過去以后怎么叫都叫不醒;第三,大夫沒有從祁明誠身上看出任何的問題來;第四,祁明誠在他發(fā)愿后醒過來了。所以,趙成義相信自己的發(fā)愿是有效果的。既然如此,那么祁明誠醒來了,他也該去還愿了。當趙成義回來時,祁明誠正拿著一本書,坐在窗戶前一頁一頁地翻看。這一幕讓趙成義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趙成義再次不走正門,而是走近了窗戶,靠著窗沿,把一個東西遞給祁明誠,說:“喏,以后你都把這個戴在身上。要是不喜歡掛脖子里,我記得大嫂給你做過一個荷包,你就裝荷包里帶身上。”“是什么?”祁明誠低頭一看,覺得像是一串犬科動物的牙齒。因為趙成義是從他自己懷里把這東西拿出來的,因此牙齒上還帶著趙成義的體溫。“是狗牙,辟邪用的。”趙成義也不故弄玄虛,直接就說了,“好容易才弄到這些,都是從壽終正寢的老狗身上取下來的,它們平平安安活了一輩子,以后跟著你,肯定也能夠護著你無病無災(zāi)。”此時的很多人都相信狗牙能辟邪,然而有些人認為小狗身上的陽氣最旺,那么小狗的狗牙的效果也一定是最好的,于是他們?yōu)榱巳」费溃团懒瞬簧傩」贰Zw成義對此嗤之以鼻。好好的一條狗,因為人們想要它的牙齒,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