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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么喜歡你,一定可以堅持到你復活的,對吧? 哪怕這又矯情又廢話,可只要你喜歡,我也愿意去喜歡。 所以,說話啊,求你了。 …… 回憶到此戛然而止,輪船宴會廳里的神算子,又或者是說傳說級的任務者,A宇宙的[第五奕],漸漸一點點的變成了安老爺子的模樣,這不是他偷改的誰的臉,這就是他老了之后的樣子。蒼老,皺紋,都比不上他心如死灰的內里。 當然,他之所以選擇變老,不是心境上的變化,而是因為[樓等閑]說過他想要和他白頭偕老。 其實[第五奕]挺不喜歡和主腦決戰的,因為每一次對決,[第五奕]都不得不強迫自己回憶起[樓等閑]被他獻祭了的事實。 大多數時候,[第五奕]都是拒絕承認的。 他的愛人明明還活著,雖然變得沉默寡言,但是沒關系,他多了解[樓等閑]啊,他會做每一件[樓等閑]會做的事情,他們本就生活在一起。每一個選擇,都是[樓等閑]會做出的選擇,都是會讓[樓等閑]高興的事情。 可是,為什么總要在最后打破他的美夢呢。 激烈的對戰在被鏘鳴前輩完全封閉的宴會廳里終于開始了,各種能力的光芒電閃雷鳴,外面卻依舊是一片平靜的大海,仿佛沒有受到任何波及。 [第五奕]朝舞臺上那個頂著他年輕時臉龐的主腦丟過去一個又一個能力,不像是在對決,更像是在發泄。 主腦不是喜歡念詩嗎? 剛好,他也有一首,改編版。 “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 …… 這個人活著只是為了愛我,被我愛,” [第五奕]的眼中仿佛有一頭野獸,在嘶吼著,咆哮著,想要毀到眼前的一切,他一手劈開了主腦扔過來的水幕,反釋放了一頭火龍。 “我是一個孩子,他也是, 在這海邊的王國里; 可是我們深深愛著,愛得超過了愛情—— ……” 紅色的火與藍色水在空中碰撞在一起,你爭我奪,最終化作了一片高熱溫度的水蒸氣,只空氣中灼熱的溫度就能重度燙傷人的肌膚。 主腦已經不得不舍棄了他創造的身體,重新變成了沒有形態的狀態。 [第五奕]卻像是全無感覺的一樣,一步步繼續向前,朝著主腦走去。 “他們在把他和我妒嫉—— 是的!這就是那原因 …… 把我的愛人活活凍死。” 任何特效大片都描繪不出此時此刻的地動山搖的場景,葉北在藥無患能力的幫助下,拼出最大的能量,再一次具現化出了主腦的模樣。不是蟲,也不是任何物品,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看個頭應該還在上初中的少年形象。 少年一臉猙獰,一手揮去,就把煩人的葉北扔到了墻上,最終還是藥無患出手,保護下了葉北,但他待在臉上的眼鏡卻沒能搶救回來。 [第五奕]已經離主腦很近,很近了。 “可是就算現在,我們的愛也要遠比 那些比我們年老的人,比我們聰明的人 所擁有的愛更有力—— ……” 主腦看似不滿自己被具現化出來,但其實他也在期待著[第五奕]靠近,因為它沒在[第五奕]身上感受到任何神器的信息,它本以為[第五奕]像前面幾個宇宙那樣,把能夠傷害到它的神器藏到了某個人的身體里,但它已經檢查過了,最有可能的楚楚和陸見柬都是干凈的。 它不知道[第五奕]這回打算玩什么把戲,但它已經不會上當,不會再和[第五奕]多說一句廢話,它會直接弄死他! 它早已經為他準備好了大餐,這一回,它一定可以親手殺了他!殺死這個逆神者! “就算繁星不再升起,他明亮的眼睛 也依然和我在一起; 就這樣,在整個的夜晚,我躺在 我親愛的,親愛的,一生的新郎身邊, 在那瘋狂咆哮的大海旁, 在他安寧睡著的墳墓里——!” 最后一聲,話音未落,主腦還沒來得及對[第五奕]動手,就感覺身后一片炙熱,就像是要燒到它的靈魂深處。它沒有軀體,沒有血液,哪怕被葉北具現化,它也不該感覺到疼痛,除非…… 主腦緩緩回頭,看到了不知何時摸到了他身后的陸見柬,以及陸見柬不知何時直至插進了他身體里的手,灼熱感正一點點從傷口出擴散看來。 兩個陸見柬,一個還倒地不起,在它眼前;一個卻滿臉興奮到變態的,正站在它身后。它甚至分不清哪個才是真正的陸見柬,又或者他們都是真的。但怎么會有兩個陸見柬呢?一個身上沒有神器,另外一個就是神器! 它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這、這……”他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問不上來了,因為神器就像是一個貪婪的饕餮,正在快速吞噬著支持它活著的力量源泉,讓它連動一下都成為了奢望。 身后的那個陸見柬笑了:“去地獄里好好反思反思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雜碎!”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提到的詩歌,改編自愛倫坡的。 霸王票: 感謝“楚昭羲”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2個 感謝“我已”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2個 感謝“白羽淺淺”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2個 感謝“包子是炮灰”親每天都會有的地雷,共2個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次被攻略: 帶著無盡的痛苦, 主腦的傷口越擴越大, 陸見柬還故意像是攪拌瑪格麗特酒一樣的向前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眼底是怎么都隱藏不了的嗜血興奮。 傷口從灼熱的紅色開始漸變成了焦炭的黑色, 直至一點點徹底粉碎,最終,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呻-吟,化作了一股灰色的、粘稠的煙霧,讓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惡心。第五奕和樓等閑正抱著楚楚走過來, 圍觀給他們帶來如此多痛苦和麻煩的罪魁禍首最后的死亡。 楚楚還小,什么都不懂,一個噴嚏過去,就吹散了最后的淡煙, 讓主腦徹底不見。 在場安靜圍觀這一幕的人的心情都有些復雜, 比起劫后余生、皆大歡喜,他們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茫然。這么容易, 主腦就死了?這和他們想象中的決戰可有不少的差距, 也被是一些全程劃水的人士,這種感覺會